話說張曉與瑞貝卡在體育館約談,而入江悅子則獨自走向校門口,打算迴家,路上她一直憂心忡忡,擔心張曉會被瑞貝卡欺負。恰在這時,迎麵碰上高誌遠。
“嗨,你叫悅子吧?是張曉的朋友。”
悅子頓下腳步,瞥到高誌遠走近,道:“是。”
“對了,張曉呢?她沒跟你一起嗎?”
悅子一挑眉,突然來了主意,道:“你找張曉?”
“是,想約她一起吃飯。”
“她在體育館,瑞貝卡說找她聊聊。”
額,高誌遠一怔,狐疑道:“瑞貝卡約張曉在體育館?”
“是,怎麼你不知道啊?”
高誌遠搖搖頭,一絲緊張湧上心頭,道:“那個,張曉去體育館多久了?”
“三點放學後,就去了,也沒多久。”
“好,我知道了,謝謝。”不敢遲疑,高誌遠立即抬腳朝體育館快步踱去。
入江悅子迴頭瞥了眼高誌遠急匆匆的背影,勾唇一笑,有了高誌遠及時出現,料想張曉不會出事,這下可以放心了。便抬腳朝校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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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體育館裏,張曉睨著放在座椅上的一遝鈔票,不解道:“瑞貝卡,你這是做什麼?”
“這是一萬美元,給你的。”
“給我?額,哦,你是想用錢打發我,讓我離開高誌遠?”
瑞貝卡皺了下眉,遲疑道:“不,我希望你收下這個錢,然後,陪誌遠睡一覺。”
額,張曉一驚,眨巴兩下懵懂的眼睛,疾唿一聲:“你沒事吧?你有毛病吧?”
不理會張曉的憤怒,瑞貝卡道:“我了解誌遠,隻要他睡了你,嚐鮮之後,慢慢地就對你沒了興趣,也就不會再跟我分手了。所以,我想用這個錢買你,你隻要跟誌遠睡上一覺,這一萬就是你的。你不吃虧的。”
張曉哭笑不得,噌地站起身,憤憤道:“一對神經病,瑞貝卡,你腦子不正常,這兩三年你忍受高誌遠的各種花邊緋聞,也就罷了,你現在居然花錢買我,去睡你的男朋友?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嗎?抱歉,我沒興趣,你另請高明吧。”實在懶得跟瑞貝卡廢話,張曉立即抬腳走下樓梯,隻想趕緊逃離這個令她窒息的空間。
“等一下。”瑞貝卡也站起身。
張曉停下,迴頭望向瑞貝卡,道:“你還要說什麼?我是不會答應的。”
瑞貝卡從手提包裏又掏出一遝鈔票,道:“一萬不夠的話,我再加一萬。”
張曉冷笑一聲,無奈道:“神經病,無可救藥。”便頭也不迴地離開了,留給瑞貝卡一個決絕的背影。
話說張曉剛離開體育館,到了戶外,恰巧碰到迎麵趕來的高誌遠,張曉的心中噌地竄上一股火。
“張曉,你怎麼樣?瑞貝卡有沒有傷害你?”高誌遠走近,站定,雙手握著張曉的肩膀,上下打量起來,見張曉似乎沒有異常,暗自鬆了口氣。
張曉一把打掉高誌遠握著自己的手,怒聲道:“高誌遠,你變態吧?”
“啊?什麼?”高誌遠一臉懵,不明所以。
張曉本想破口大罵,可睨著高誌遠那張酷似世民的臉龐,內心一軟,硬生生按下了那股怒火。
張曉無奈地唿了口氣,道:“高誌遠,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你,你離我遠一點,你跟瑞貝卡之間,是和是分,那是你們倆的事,不要把我扯進來。你們倆就是一對神經病。”說罷,張曉欲抬腳離去,卻被高誌遠拽住了胳膊。
“張曉,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張曉瞥了眼被抓著的手,又看向高誌遠,警告道:“高誌遠,你要是再纏著我,我就報警,離我遠點!”最後一句,張曉幾乎是惡狠狠地,便啪地打掉高誌遠的手,大步離去。
望著張曉決然離去的背影,高誌遠的心一沉,冰涼一片,隨後一股怒火噌地竄了上來,他知道一定是瑞貝卡對張曉說了什麼,張曉才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
想至此,高誌遠立即快步走進了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