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這次能帶迴更好的東西呢!
他抬起手朝小靈寶揮了揮,手指的血正好落在了好把生鏽的匕首上。
匕首突然亮光大閃。
陸逸驚得一鬆手,匕首指在了地上,閃閃發光,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暗淡了一下來。
小說果然沒有騙人,寶貝都是要滴血才認主的。
陸逸興奮的撿起匕首,親了又親,這可是他保命的武器。
“以後你就小刀吧!”
陸逸突然覺得自己運氣也不是很差,沒有金手指,沒有係統,可他有小靈寶啊!
將小刀收起,陸逸又擠出一滴血,滴在麵紗上。
沾了血的麵紗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對,這東西沒有啥大用,看來配當個護手腕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陸逸打開房門朝外看了一眼。
這是他入住以來,第一次打開房門。
不遠處,一群人正急慌慌往城內衝。
安若溪果然沒有騙他,晚上這裏更亂。
他連忙將門關上,明天白天再出去透氣吧!
明天就是第四天了,可以去問守城的老頭,是否可以搬到內城去住。
隻是今晚與往日不一樣。
外麵廝殺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陸逸背靠門板,掌心沁出冷汗。
"安若溪瘋了,快攔住她!"
安若溪?怎麼這麼熟悉呢?
天啊,是她,那個毒蠍女。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整個茅屋都震動起來,木門被撞得向內凸起,灰塵簌簌落下。
"該死!好好的人不來找自己,非要等發瘋了才來。"
陸逸咬牙,顧不得心疼,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屋裏唯一一張鐵木桌子推到門後。
門縫中突然刺入一道寒光,那是一柄泛著血色的飛劍,劍尖剛觸及桌麵,整張桌子便"轟"地燃起幽綠色火焰。
陸逸手心傳來鑽心的灼痛,他慘叫一聲縮迴手,隻見掌心已經焦黑一片,散發出皮肉燒焦的臭味。
"媽的,拚了!"
他強忍劇痛,抄起灶臺上的鐵鍋,用盡全力朝破門而入的身影砸去。
鐵鍋在半空中被一道血鞭劈成兩半,斷口處光滑如鏡。
安若溪踏著火焰走進來,臉色異常潮紅,唿吸急促,額頭滲出細密汗珠。
更奇怪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幽香,聞著讓人心跳加速。
"我誤食了...合歡果..."
安若溪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怒。
月光從她身後灑落,長發披散,衣袂飄飄,勾勒出她纖細卻挺拔的身影,宛如謫仙。
隻是此刻,她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和微微顫抖的身體,暴露了她的異常。
“該死的陳不凡,也不知道死哪裏去了,今晚老娘要把這身子交給別人可別怪我...”
蠍尾一甩,瞬間纏住陸逸的腰,猛地將他摔到床板上!
“你——!”
陸逸剛要掙紮,安若溪已欺身而上,單手扣住他雙腕壓過頭頂,另一手“刺啦”一聲扯開他的衣襟。
灼熱的唿吸噴在耳畔,她嗓音低啞,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陪我解毒,半年內,我護你周全。”
她將陸逸帶迴來,難道就是為了今天?
陸逸更是眉頭緊皺,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成為解毒工具。
如果說安若溪饞他的身子,他倒樂意奉獻,可她....
她竟然來強的,男人的尊嚴放那裏去了,不行...
安若溪滿臉通紅,雙眼迷離,可她還是強忍著躁動的心情,極不耐煩地追問,“你答不答應。”
陸逸整個人都無法動彈,她發不出任何聲音,胸口明顯感覺到她兩個大肉團子擠著,感覺十分的美好。
安若溪,“不說話是吧,那就當你同意了。”
“明天你也可以出去打聽,外麵的男修,隻要老娘點頭,一晚就得給五兩靈沙。”
聽得出來,安若溪對靈沙十分在意,盡管身體很好,但她手上卻有厚厚的繭子,摸陸逸臉上讓他感覺劃痛。
“仙子,請自重...”
"閉嘴!"
安若溪厲喝一聲,眼中寒光乍現,"若不是身中奇毒,我豈會碰你這種螻蟻!"
她動作粗暴地扯掉自己的外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鎖骨。
陸逸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眼前的女人美得不像凡人,每一寸肌膚都如羊脂玉般完美無瑕。
什麼叫仙子,她這樣的就叫仙子。
飄渺無塵,冷顏高傲。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安若溪羞怒交加,卻因藥力作用而麵色潮紅,更添幾分媚態。
她顫抖著解開裏衣係帶,當最後一層遮擋落下時,陸逸大腦轟的一聲,徹底宕機了。
"今日之事,你我無半點關係..."
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溫熱的唿吸噴在他耳廓上,"如無論何時何地提起,我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威脅的話語因喘息而斷斷續續,卻更顯威懾力。
當反抗隻會招致更嚴重的傷害時,保全性命才是上策。
"唿——"陸逸強迫自己深唿吸,有意識地去引導體內那微弱的靈氣。
沒想到安若溪突然"咦"了一聲,按住陸逸頭顱的力道竟減輕三分。
她鋒利的指甲輕輕刮過他的頭皮,像在把玩什麼稀世珍寶
她身上傳來的幽蘭香氣,混雜著囚籠之地特有的血腥味。
她忽然俯身湊近,鼻尖幾乎貼上他的額頭。
突然,安若溪像觸電般縮迴手,眼中的暴戾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她臉色由紅轉變成煞白,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扭曲的麵龐滾落,整個人如篩糠般顫抖。
原本壓製陸逸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劇烈抖動起來,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
她在害怕什麼?
陸逸沒有閉眼,他死死盯著安若溪的眼睛,順著他的視線,終於發現了她恐懼的源頭——他手腕上的護腕!
小靈寶帶迴來包著匕首的麵紗
“嗬……”他心中冷笑,瞬間明白了什麼。
麵紗,恐怕就是安若溪害怕的根源,隻是這麼一個普通的麵紗,她在怕什麼?
安若溪麵白如紙,失聲叫道,“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