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核,光門的未知空間內(nèi),葉文箏看著青銅古樹戰(zhàn)場的情勢突變,忍不住問醫(yī)生模樣的人:“陸離?我還是叫你陸離吧!那邊發(fā)生了什麼?我看原本氣勢洶洶的幽陰怎麼就被三清給陰死了,這真是離譜!嘴炮三千丈,戰(zhàn)力二百五嗎?”
“此間一切都不是第一次發(fā)生,怎麼和你解釋呢?遊戲讀檔機製你了解嗎?”被喚作陸離的人沒有直接迴答,說出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毫無邊際的話語又一次衝擊著葉文箏。
“說人話!”葉文箏真的不能忍了,爆發(fā)了。
“嗯!~怎麼和你解釋呢?”他摸了摸頭,思考一會兒,迴道:“如果,我隻說如果,幽陰本來就是幽淵族給鴻鈞送來助力他脫困的能量包,你覺得這一切是不是都合理了?”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三清他們,這不是既消耗了三清,三清又幫鴻鈞將能量包給準備好了嗎?怎會這樣?你快想想辦法。”葉文箏聽後大驚,轉(zhuǎn)著圈說道。
“放心,三清從開天活到現(xiàn)在,如果如此簡單,封神量劫哪裏還有他們活路?”被喚作陸離的人安慰道:“現(xiàn)在,相互試探也差不多了,破滅即將來臨,看下去,之後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我看不下去了,你口口聲聲說破滅難免,那你、我不是也會消失?還打賭?雖然你叫我什麼老戰(zhàn)友,你就這樣雲(yún)山霧罩的隱瞞我事情,我不覺得我們已經(jīng)到了可以打賭的交情。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想迴去三清那裏,死我要和他們死在一起!”葉文箏語帶危險的惡狠狠的盯住‘陸離’,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她似乎會在之後聽不到滿意的答案就會爆發(fā),全武行也不是不能想象,葉文箏心中一個叫做忐忑的悲傷占據(jù)全身。
“行了,你也不要逼我,首先我絕對不能出手幹預(yù)這一切,這也是我要和你打賭的原因。其次,哪怕我提醒三清,在現(xiàn)有的因果鏈條裏麵的總源頭就是鴻鈞,三清沒有倒果為因的能力,至少現(xiàn)在沒有,因此終結(jié)不可避免。第三,現(xiàn)在我和你所在的空間是低維空間,這裏暫時是安全的,無數(shù)次的……”說道這,‘陸離’停了停,有點煩躁的說道:“總之,你還沒有覺醒你自己,我解釋不清,你就當你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都是缸中之腦的幻想世界吧!”
“你!你!你!~~”葉文箏氣道說不出話來,氣鼓鼓在遠離‘陸離’,找個自己覺得安心的位置默默關(guān)心起青銅古樹戰(zhàn)場…….
青銅古樹,時間像是被定格,一切都安靜的可怕……
鴻鈞將幽陰入劫的黑色粉塵吸入腹中,一時間神光大作。之後漆黑的天幕下,原本就黑黑的外太空除了遠遠傳來的微弱的太陽光以外沒有其他光源的青銅古樹位置,隨著鴻鈞不斷煉化幽陰劫灰,神光漸漸隱去,黑色遮蔽天幕。那是真真的黑,漆黑如墨都不足以形容,那是幽陰的黑油油的黑。
不斷擴展的黑幕下,萬族法術(shù)神光將青銅古樹點亮,如同一顆發(fā)光的巨樹,此時就是天地唯一。在神光的照耀下,青銅古樹樹幹和樹枝上原本不顯得紋路清晰起來,如同良渚文明發(fā)現(xiàn)得陶器紋路遍布青銅古樹全身,哪怕最小得細須上,這種紋路依然清晰。
帝辛剛才率眾衝出,現(xiàn)在他遣返眾仙神迴歸天庭,自己站在樹冠一處分叉口,即便現(xiàn)在局勢翻轉(zhuǎn),對其其他仙神、萬族都是天要塌了得節(jié)奏,對於他帝辛而言,不過是臨戰(zhàn)需要檢閱士兵得將軍,氣宇軒昂得大步走著,目標,太上老君。每一步都堅實無比,每一步都沉穩(wěn)大氣,他得腳步聲如同最後節(jié)奏的鼓點,他走到哪裏,哪裏的仙神就醒轉(zhuǎn)過來一般,恐懼一掃而空,望向帝辛,恨不得跪下口唱陛下者比比皆是,萬族誰人不識得人皇?萬族又有誰能如此的閑庭信步,視鴻鈞如無物,一口一個老匹夫?僥天之幸!
老君剛才被一連十幾道定身咒攻擊,現(xiàn)在滿臉漲紅,鬱結(jié)難抒,端的是難過之極。帝辛走來見到老君倒是放下身段,就像當年做大商人王時見到聞太師一般,一多半都是孺慕之情的和老君挑著眉眼,一副要上去又不敢上去的樣子,實在少見。天庭仙神早也就見怪不怪,他們深深直到這個雄才偉略的人皇的另一麵,一個卸下人皇位,逼得眾聖封神量劫後全部隱退的帝辛其實就是一個缺愛的大男孩,在天庭能約束他的除了此刻隨時炸毛的老君,還有被他至今尊稱太師的聞仲,誰人可以在他麵前造次,西遊量劫那童子被猴子打上天庭,除了去西方找如來佛祖,還有誰人可用?
所謂的四帝,沒有他帝辛發(fā)聲,無論三教還是人族封神戰(zhàn)力誰敢為難猴子,因此到底誰是天庭之主,所有仙神門清,逗著玉帝老兒耍便是。
“過來吧!有何事,說!”老君看著這個在他們沒有一點自覺的大男孩,終是沒有嫌棄的柔聲開口說道。
“唉!老君,剛才小子看到青銅樹冠有行字,像是剛剛寫的,就是不知道誰人所為,您老聽聽!?”帝辛趕緊湊過去,滿臉堆笑,褶子都出來了,皮猴子一般望老君身邊擠過去。然後,慢慢附在老君耳邊輕輕說道:“月去樹醒,人殉道存”,雖然按如今帝辛的修為,一般的神識傳音如何簡單,但他就是這樣樸實無華的湊過來,老君一臉無奈的聽著,手卻不自覺的附在帝辛後背,身體微微前傾,還主動側(cè)過耳朵。
“月去樹醒,人殉道存”咀嚼了一遍,轉(zhuǎn)頭看向帝辛:“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不可胡鬧,待我與本尊商定一番,不可莽撞行事!你可記清?”,帝辛笑臉益甚,點頭連忙稱是。看到老君已然恢複氣度,帝辛轉(zhuǎn)過身,笑臉盡去,邁步走開的霎那,又是那個步伐堅定的人皇了,一步步喚醒般的走向樹冠而去。
三清這邊除了嚴陣以待,並沒有更多得手段,聽到老君傳音得太上將消息分享之後陷入沉思,現(xiàn)在天庭內(nèi)包裹得月球,那個金屬光澤流轉(zhuǎn)的月球,或者說天宮,與此有何益處?人殉道存?大商人殉不絕,這個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不好理解的是現(xiàn)今人族孱弱至此,幾十年發(fā)展最終被鴻鈞的老把戲整的被圈養(yǎng),又與大勢何益?太上麵上不顯,內(nèi)心巨浪滔天。元始倒是淡然,三清之中他最是親貴,被大兄百般偏袒,被弟子拱如皓月的他還真不知道什麼疾苦,苦都讓通天吃夠了,此時的他心中對於未來可以說是所有人中最樂觀的一個,沒有之一。太上看了看沒心沒肺的元始,心中巨浪翻滾的更加猛烈,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真是傻人有傻福的真實寫照啊!太上心累無比。
通天看著太上的表情變化,雖然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咀嚼那句話之後,心頭明悟頓生,朝著太上傳音道:“大兄,事不可為時,還請大兄莫要遲疑,當斷則斷。截取一線生機,沒有豁出去的準備,隻怕功虧一簣。”
太上迴頭看向通天,略帶愧疚的傳音道:“惟死而已,三弟放心!”,頓了頓又道:“封神量劫我與你二兄對截教那般,實在是……”
通天眼眶濕了一瞬,法力一漲,恢複如初傳音道:“大兄莫要如此,吾等早已被算計,除吾等三界之中也就後土另辟蹊徑成聖,最終也因大道不全被算計的永世不得脫離地府。三界成聖機緣斷絕,小弟坐下諸多半聖何來突破機緣?隻等大劫一起,依照先前龍漢量劫、巫妖量劫的結(jié)果,封神量劫又有幾人可以留存?吾等雖給不了弟子機緣,保住他們性命,吾也無愧了!還望大兄再莫如此。吾等苦心,人皇倒是坦然處之,人道如非獻祭,人道在此子作為下,倒是大有可為。可惜!可歎!”
太上心中一道如同禁製般的負擔攸然去了大半,忙收拾心境, 靜待鴻鈞發(fā)難…….
萬族心頭在帝辛的從容不迫下,精神大振,諸多陣法、法寶一一羅列,整個青銅古樹寶光映天,在樹冠上與鴻鈞漆黑天幕兩相對照,一種不是東方壓倒西方,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的焦灼感拉滿,大戰(zhàn)在鴻鈞的蛻變中即將來臨,一切沉悶激烈不敢以語言描述…….
地球,印度石門內(nèi)一成不變的空間內(nèi),婆羅門終於停下念誦經(jīng)文,原本寂滅的機械3d打印般的被緩慢重現(xiàn)著,婆羅門不僅沒有任何喜色,臉上悲苦都能化成水,將要滴落在地麵上,他知道最後的時刻就要來了,祖師歸來,寂滅還會遠嗎?…….
撒哈拉,妖族天庭越加壯大,赤魈依舊跪在大殿之前,猛然抬頭,突然大喝起來:“鯤鵬,媧皇法旨,令你背負天庭而出,要向鴻鈞討要一筆血債!你!可敢抗旨?”,久久沒有迴音,隻是妖族天庭動了,緩慢升起,朝著戰(zhàn)場而去……
金蓮基地,道門!人民大會堂一般的建築內(nèi),各界人士齊聚!站在主席臺做報告的白發(fā)老者,災(zāi)變後唯一保持政體的這裏,他的尊榮一如災(zāi)變前,此時的他沒有聲嘶力竭,沒有大聲疾唿,有的正是如同帝辛那般的堅定和從容不迫,語氣平緩有力的作著最後的總結(jié)發(fā)言:“現(xiàn)在,我們見證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這裏有三清聖人,妖、魔、鬼、仙。我們曆經(jīng)這些年的努力,我們有底氣對所有對我們帶有惡意的勢力說不,我們不懼任何挑戰(zhàn)!此時此刻,我以主席身份宣布!”
“人族必勝!人民必勝!”
一時間山唿海嘯般的重複“人族必勝!人民必勝!”!
“傾盡所有,向邪惡勢力,亮-劍-!”
一時間山唿海嘯般喊著:“亮劍!必勝!”
“金蓮基地,全體都有!出發(fā)!”
一時間山唿海嘯般喊著:“出發(fā)!必勝!“
金蓮基地外層層疊疊大大陣閃光,不多久,金蓮基地消失不見……
青銅古樹,鴻鈞終於將幽陰消化,渾身氣勢內(nèi)斂,雙腳踏了踏,一步跨出,脫離了青銅古樹,轉(zhuǎn)過臉看向三清----此刻戰(zhàn)場最高戰(zhàn)力。從封神量劫延續(xù)下來的因果,他鴻鈞要一點點的收迴來,這個他垂涎不知多少歲月的洪荒,都將被他奪取氣運,最終化為他個人的養(yǎng)料,此刻,他離著這一目標如此之近,他已然興奮的無以複加。
今時今刻,此刻!那個天道編製的陷阱已然被他逃脫,當今又有何人可以抵擋?
“孽徒!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如何?“鴻鈞倨傲盛氣,嘲笑言語勃然而出。
“師尊,當時我等被逼著服下隕聖丹較之當下如何?“元始反唇相譏,太上、通天神色不變,言語之下未見下風。
“哦!你等還有翻盤機會?為師如何會給你等機會?“鴻鈞言語上沒有占道便宜,雖然有些不快,但是對於現(xiàn)在的局勢,他卻信心十足,沒有在說什麼,對著金星一指。
原本黑炎彌漫幾乎被黑色覆蓋的金星一時間光芒大盛,原本應(yīng)該是要毀滅鴻鈞肉身的黑炎現(xiàn)在變成毀滅封禁肉身的利器。在鴻鈞的計算中,此時的金星禁製應(yīng)該損失大半,他這一指過去,靈肉合一,大功告成,對於現(xiàn)在虛影的三清可以說正在完成降維打擊的大勢累積,因此他一點都不含蓄,極盡囂張之能,三清算計都是浮雲(yún)。
大勢將成的鴻鈞那種極度需要傾述的欲望爆棚,接著嘲笑三清道:“你等可知,龍漢量劫末期,我與羅睺的終極一戰(zhàn),最終我以造化玉牒險勝羅睺,從那一刻開始,洪荒破滅就不可逆!你等算了,真當為師不能推算就真的不知?我那童子被你等算計又如何?本就是為師的傀儡,我還要為傀儡盡心?笑話!羅睺屍身魔氣我可沒與浪費,被我反複借助講道深植爾等心中,但凡你等所思,我可盡知!到如今,你能還有何算計可以超脫為師掌控?哈哈哈哈~“
“師尊,事到如今何必如此誆騙吾等!“太上一點都不接招,一句反問讓鴻鈞心情大壞。
“誆騙?從何說起?太上,你放肆!“忍不住的鴻鈞還是忍不住,這麼絕佳的裝13的機會讓太上一句話整的變成什麼玩意,鴻鈞差一點都要破口大罵了。被困至今,心中怨氣何等恐怖,小小的太上還感讓他無處發(fā)泄,這讓他如何能忍?
“哦!師尊,那你是如何被困在古樹之中,封神量劫中三教弟子本就成聖無望,呆在我等教中還需時刻防備師尊算計。封神量劫後,弟子們依舊沒有成聖,可是,在你童子那裏做太上皇,結(jié)局尚可矣! “太上分寸不讓的迴道。
截教通天接口道:“嗯!嗯!大兄所言,醍醐灌頂,小弟受教!“這雙簧演的,太上都沒臉看。原本就跳脫的通天,終於有點理解之前自己總是偏袒老二的原因了。若非如此,老二被通天沒事懟著玩,再親貴的模樣都留不住,能不和你通天玩命。哎!元始也蠻可憐的,罵戰(zhàn)肯定贏不了通天,更可氣的是為了算計三清,誅仙四劍還被鴻鈞給了他,打也打不過了。最最可氣的時,教弟子這塊更是被狠狠拿捏,要不是元始豁得出麵皮,哪有什麼萬仙大陣?闡教早滅八百迴了。不過這迴被懟的是鴻鈞,太上老懷安慰,小弟出息!嗯!就是出息!
通天話語一出,滿場寂靜,隨後爆笑此起彼伏,戰(zhàn)場肅穆氣氛一掃而空,連老君都追上帝辛,對著這個不省心的玩意開始耳提麵命起來,生怕這個活閻王又要鬧出什麼事來。麵對老君的囉囉嗦嗦,帝辛倒是甘之如飴,幹脆停下來等著老君……
鴻鈞那個恨吶!恨不得一口老血噴死通天!讓你當托,讓你捧哏!
氣不過又如何,算了,召迴肉身要緊,等大勢一成,再和三清計較。隻是一連係,鴻鈞就被氣笑了,怎麼迴事?金星禁製盡去,肉身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
元始這時候高傲的問道:“如何?大勢成矣?“
見鴻鈞不做理會,元始更是姿態(tài)做足,稽首道:”師尊,有道是師傅有其事,弟子服其勞!可要吾助你一筆之力?“這波嘲笑效果也是拉滿,看來最近的通盤合作,元始懟人的功力漸長啊。太上都開始撫須了,嗯!老二也出息了!該我出手了。
“師尊,真當吾等一點防備都沒有嗎?幽陰一近這裏就對金星出手,又對師尊百般羞辱,然後金星一切你卻置若罔聞,表麵著急不已,你做給誰看?再說,天道束縛豈是那般好破?若如此,哪有今日?“太上搞心態(tài),怎麼說呢,嗯!太上也出息了。
三屍神暴跳起來的鴻鈞,徹底破防了,怒罵道:“孽徒!端的好算計!“
三清彼此相看,瞬間神清氣爽,先前先失一陣的不快,煙消雲(yún)散!
“既如此,來戰(zhàn)!“通天就是這樣豪氣,早就按捺不住的心早就飛出去了,這一次第一個出手的依舊是通天,如今的他青萍劍已然認主葉文箏,誅仙四劍被鴻鈞收納。拚著性命不要的通天舉著紫電錘殺了過去,其後太上各施手段,一並向鴻鈞殺了過去。
沒有青銅古樹的限製的鴻鈞此刻哪有客氣,先做過一場再說,要不然他能把自己氣爆炸於當場,不由分說便是戰(zhàn)做一團,一桿長槍擇人而噬,戰(zhàn)況比之剛才不可同日而語。
與鴻鈞撕破麵皮的三清雖然無法徹底戰(zhàn)而勝之,當下打出真火的四人也是沒有留手,堪堪戰(zhàn)的個旗鼓相當,對於此,鴻鈞哪還看不去之前被三人擺了一道,那種看不慣他們又幹不掉他們的憋屈,讓原本要發(fā)散邪火的鴻鈞怒火再升。
表麵上和鴻鈞戰(zhàn)的不相上下的三清有苦自知,沒有法體的三人那是法力用一點少一點,再過一段時間,可就難咯!好在在場除卻他們,還有不少萬族憑借青銅古樹凝結(jié)法力,分擔壓力,輸送法力,不然,除了剛開始的三板斧,三清早就要退場了。
老君此時從袖中取出八卦煉丹爐,擰開爐蓋,一陣藥香彌散開來,青銅古樹上的萬族頓時龍精虎猛,三清法力源源不絕。大戰(zhàn)朝著更加猛烈的方向發(fā)展著,鴻鈞法寶也不再藏著,開始發(fā)力。論法寶,三清怕過誰?隻見的法寶對轟不絕,聲勢浩蕩不已,隻可惜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種均勢,所有人心中那根弦都被崩的緊緊的,所有人沒有一人敢分心,這場戰(zhàn)鬥隨時可能結(jié)束,結(jié)束的後果沒有知道會是什麼?誰人又知道?
此時,緩慢升騰的要求天庭已經(jīng)來到戰(zhàn)場,不由分說就加入三清陣營,朝著鴻鈞法寶浸出,一時間五光十色,絡(luò)繹不絕的法寶如同萬箭齊發(fā)的對著鴻鈞潑灑而去,局勢稍有改善,但是數(shù)量對於鴻鈞和三清而言真的有意義嗎?沒有!鴻鈞護身法寶一閃,所有攻擊都被隔絕在外,除了三清的攻伐,其他的都沒有什麼意義。
跪在太一神宮外麵的赤魈看到三清和鴻鈞戰(zhàn)在一起,對著太一神宮又是一拜,嘴裏念念有詞,奈何相隔太遠,加上戰(zhàn)場喊殺聲震天,沒人聽的清楚。這一拜之後站起身來的赤魈迴頭,看向鴻鈞,仿佛見到殺父仇人一般,一個鍾形法寶轟殺而出,對著鴻鈞的防禦法寶就是一擊,當?shù)囊宦曧懀瑲⑷滕欌x近身。
鴻鈞大駭,不得已擋了一記,被三清抓住機會全力攻擊之下節(jié)節(jié)敗退,先手已失,再戰(zhàn)沒有益處,鴻鈞隻得一麵阻擋,一麵祭出法寶在做防禦後,跳出戰(zhàn)圈。咬牙切齒的大喝出聲:“妖族螻蟻,死來!“
隨後朝著妖族天庭殺去,對於這個攪局者,鴻鈞是一點耐心也無,殺過去滅了他們!
三清如何能讓鴻鈞如願,法寶盡出朝著鴻鈞銜尾追殺而去,很快又戰(zhàn)在一起,打生打死,說不出的混亂。
這邊妖族天庭參戰(zhàn)不久,那邊金蓮飛舟閃耀而至,三個由逆熵結(jié)晶雕琢而成的三清法相從飛舟內(nèi)被送了出來,朝著三清浩蕩而去,一道虔誠又急迫的聲音傳出:“道門參戰(zhàn),祖師還請看法相!“
三清本來就無暇他顧,手上手段不敢放鬆一分,沒有理會!老君卻是將三尊法相接引過去,看了看二話不說將他們投入八卦爐,煆燒起來!又變戲法般的掏出諸多寶物,說起來老君現(xiàn)在能拿的出手的寶物並不多,聊勝於無的投入八卦爐一起鍛煉起來。
金蓮飛舟上借助人類現(xiàn)有資源建立的諸多大陣熠熠生輝,被催動起來後朝著鴻鈞也是轟殺而去,一時間,鴻鈞好像處境堪憂,三清勝利在望。
帝辛站在樹冠,迴想著那句話,心中做了某個決定,對著老君說道:“老君,此番可有成算?“,戰(zhàn)鬥連綿不絕,老君分析八卦爐,說道:”本是必死之局,何來成算一說?安心便是,本尊推算的結(jié)果雖然就是如此,但是吾等又有何懼?惟死而已,戰(zhàn)死,何其榮也!“
“封神量劫吾等合理才將他靈肉分離,各自封印,此番計較,難逃敗亡。孤寧可站著死,不敢有做他想,隻是剛才那八個字似乎給吾等一個機會,我想試試。“
“暫且看看再說,此時未必就是良機!“老君知道他在想什麼?月亮就在天庭,隨時可以將他毀滅,印證一下”月去樹醒“,此時還未參透其中玄機,如何可以草率行事?老君瞪了帝辛一眼,眼中沒有責備,隻有提醒。
帝辛心中更在意的那句“人殉道存“,被老君一頓,立馬撓著頭打哈哈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地球,婆羅門走出石柱,隨後石柱化為戒刀和斷掌出現(xiàn)在他手裏,隨手一劃,空間裂開,他前進一步進入戰(zhàn)場,站在老君身前,低頭行禮道:“老師,弟子迴來了。“
老君輕歎道:“你來了,暫且推倒一旁。此時,為師也沒甚交代,彌勒!該為師等出手時,還請不要留手,此乃死局,唯有以命相爭!“,被老君喚作彌勒的婆羅門形象大變,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和尚和原來的婆羅門還有半分錢關(guān)係?他施禮推開,望向帝辛眼中升騰起一股敬意!
戰(zhàn)場內(nèi),三清和鴻鈞誰也奈何不了誰,此時的僵局如何破解,現(xiàn)今從人類角度來看,所有勢力已然齊聚,在不能破了鴻鈞口中的破滅之局,又待奈何?赤魈的鍾形法器最多攪局,對戰(zhàn)鬥的貢獻其實不多,哪怕匯聚整個妖族天庭的能力,可以貢獻的也就讓三清抓住幾次機會可以在鴻鈞那邊險險的占一點小便宜,現(xiàn)在鴻鈞看似被動,但是隻要他的肉身脫困,一切都將歸零。
山河社稷圖現(xiàn)在其實已然在金星附近,被老君暗中操控著想要像煉化幽陰那般將金星整個煉化了,斷了鴻鈞肉身迴歸,一切還有迴環(huán)餘地。
當山河社稷圖真的要將金星收入其中的時候,金星表麵黑氣翻騰不絕,一隻遮天巨手擎天而出,直接穿破社稷圖。
在巨手麵前,社稷圖真真就是一副畫而已,與社稷圖心神相連的老君頓時咳出一口血,精神萎靡下來,帝辛立馬上前扶住,關(guān)切問道:“失敗了?“
“嗯!切莫聲張!”老君無奈的點點頭,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已有感應(yīng)的鴻鈞卻是拚著法寶自爆也在所不惜的退出戰(zhàn)圈,嘴角似有似無的淺笑著,說道:“結(jié)束了!為師為爾等送葬!”
說吧,身影一閃而逝,出現(xiàn)在巨手旁邊,如水一般進入其中,戰(zhàn)場局勢又是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