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唿嘯,將那一聲絕望的唿救,徹底淹沒。
林瑾月被陳樺那垂死般的嘶吼驚得渾身一顫,手中的布團險些脫手。
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旋即被一種更加病態的興奮所取代。
“恩公,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冰冷的玩味。
“你越是掙紮,我便越是……喜歡呢。”
陳樺雙目赤紅,怒火幾乎要從眼眶中噴湧而出,他死死地盯著林瑾月,那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唔!唔唔唔——!”
他拚命地想要掙脫口中的束縛,發出含混不清的怒吼。
林瑾月卻吃吃一笑,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拂過陳樺因憤怒而扭曲的麵龐。
“恩公,你可真是一點也不安分。”
她幽幽歎息,語氣卻帶著一絲詭異的滿足。
“不過,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我如此,對你我修為都有莫大裨益。”
她說話間,素手已然開始解開自己衣衫的盤扣。
絲質的衣物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陳樺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眼睜睜看著林瑾月的外袍如蝶翼般滑落,露出了裏麵淡粉色的褻衣。
那褻衣緊貼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恩公,你看,這樣是不是更近了?”林瑾月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她俯下身,溫熱的唿吸噴灑在陳樺的耳畔,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等我把這些也脫了,我們就能……真正地合二為一了。”
她的手指,已經搭在了褻衣的係帶之上。
陳樺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如墜冰窟。
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與絕望,比之當初被剝奪靈根,更讓他難以忍受。
那是對一個男人尊嚴的踐踏,是對他意誌的摧殘!
他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顫抖。
罷了……
罷了!
自己的一世英名,自己的清白……嗬嗬,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仙界,還有什麼是清白的?
或許,從他穿越而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經曆這些常人難以想象的磨難。
隻是,他未曾想到,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林瑾月見陳樺閉上了雙眼,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病態的癡迷。
她輕柔地褪去了身上最後蔽體的衣物,完美的玉體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
“恩公,你終於……放棄了嗎?”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夢囈。
“你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你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
下一刻,陳樺便感覺到身上一涼,他那本就破損的衣物,被林瑾月粗暴地撕扯開來。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激起一陣寒意。
隨即,一具溫軟馨香的身體,便覆了上來。
林瑾月將被子猛地一拉,蓋住了兩人。
被褥之下,開始有了規律的起伏。
黑暗中,陳樺隻能感覺到那具身體的柔軟與火熱,以及……林瑾月壓抑不住的、帶著幾分驚訝與滿足的輕吟。
那聲音斷斷續續,充滿了異樣的魅惑。
在陳樺他的意識,在屈辱與憤怒中,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陳樺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著床頂的帳幔。
林瑾月如同一隻慵懶的貓咪,蜷縮在他的身側,玉臂緊緊地環繞著他的腰,臉上帶著滿足的潮紅。
“恩公……”她夢囈般低語,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
陳樺的身軀僵硬如鐵,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在反複迴蕩:
清白沒了……道心……被這瘋女人玷汙了!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被撕裂開來,那種深入骨髓的恥辱,讓他幾欲發狂!
就在這時,林瑾月忽然“呀”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
青絲如瀑般垂落,遮掩了她胸前的美好春光。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急忙從床頭的儲物袋中取出了那個青玉小瓶。
“恩公,你看,師父給的靈液還沒用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玉瓶,碧綠色的液體在瓶中蕩漾,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這可是好東西,師父說能溫養經脈,讓人……變得更威猛一些呢。”
林瑾月歪著頭,眼神迷離地看著陳樺,又看了看手中的靈液,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你說……我們服下之後,再來一次,會不會……更盡興?”
她的聲音充滿了期待與不加掩飾的欲望。
陳樺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他的心,已經沉入了無底的深淵。
此刻的他,甚至連憤怒的力氣都快要失去了。
林瑾月見他不語,隻當他是默認了。
她小心翼翼地拔開瓶塞,一股濃鬱的生機之力撲麵而來。
“恩公,張嘴。”她柔聲說道,一手捏住陳樺的下巴,另一手將玉瓶湊到他的唇邊。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化作一股溫熱的暖流,開始滋養他受損的經脈和幹涸的丹田。
這青木生息液,果然是療傷聖品。
然而,陳樺的心,卻比萬載玄冰還要寒冷。
林瑾月滿意地看著陳樺將靈液服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她舔了舔嘴唇,再次俯下身,溫熱的鼻息噴在陳樺的臉上。
“恩公,藥效似乎開始發作了呢……我感覺你……”
她的話語充滿了暗示。
看著再次坐上來的林瑾月,準備梅開二度的林瑾月,陳樺的眼中失去了光芒。
從此這個修仙界,少了一個充滿希望的少年,多了一個失去高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