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任婷婷也是抱著一種了解了解的心態。
任婷婷確實很漂亮,性格也不錯,但是也僅此而已。
兩個人才見兩次麵,說喜歡的話,隻能說是見色起意,饞人家的身子。
他現在一心修行,闖蕩末世,殺喪屍,賺功德值。
至於成家立業,以後再說,他不著急。
當然了,任婷婷對趙玄郎來說,確實算是良配,不過後世來的趙玄郎知道,沒有愛情的婚姻一定不幸福。
如果兩個人處著處著,真看對了眼,兩人郎有情、妾有意的話,他自然很樂意娶任婷婷。
當然,也不介意收下任發許諾的嫁妝,誰會嫌錢多。
“姑媽,姑媽,我師弟帶任小姐來買胭脂,快把最好的胭脂都拿出來。”
趙玄郎四人剛到秋生姑媽家的胭脂鋪,秋生就大聲朝著鋪子裏麵喊道。
“趙公子和任小姐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快裏麵請,裏麵請。
一個中年婦女立刻走了出來,連忙將趙玄郎和任婷婷請了進去。至於文才,再次被忽視,她一點也不喜歡秋生這個一無是處的師弟。
中年婦女看著四十多歲,長相一般,不過穿著旗袍,畫著淡淡的妝容,身上有著一點女強人的氣質,一臉笑意。
“姑媽,這是趙公子,這是任小姐。”
“師弟,這是我姑媽,我從小跟著我姑媽長大的。”
秋生連忙相互介紹了一番。
“姑媽,不要見外,你是秋生師兄的姑媽,也是我趙玄郎的姑媽,你當我是您侄子就是。”
“伯母好,聽說你家胭脂不錯,我來看看。”任婷婷也禮貌地打招唿。
然後,秋生的姑媽先是安排自己的女兒給任婷婷介紹胭脂。然後笑嗬嗬地對著趙玄郎說道:“趙公子,我在這還要多多感謝你這段時間這麼照顧我侄子。”
“秋生這小子,父母死的早,我又疏於管教,有些頑皮,你多擔待,他有哪裏做的不好,你讓九叔收拾他,或者給我說,我來收拾他。”
……
通過聊天,趙玄郎得知,秋生的姑媽叫劉桂花,很樸素的名字。不過人很精明,知分寸,做生意也有一套。
趙玄郎覺得可以了解了解這個劉桂花,如果人品不錯,可以邀請她負責一些自己的生意,他初來乍到,攤子越鋪越大,但可用之人卻沒幾個。
劉桂花畢竟是秋生的姑媽,有這一層關係在,總比陌生人強得多。
半個小時後,任婷婷選完胭脂水粉,幾人告辭離開。
劉桂花拉著秋生,對秋生再次交代了幾句,才放秋生離開。
而秋生從姑媽那離開,眼神時不時打量著趙玄郎和任婷婷,卻很少說話,就像個跟班似的。
幾人又去了兩家其他的胭脂店,才去趙玄郎的趙家珠寶店。
對趙家店鋪的各種珠寶首飾,任婷婷非常感興趣,畢竟是來自一百多年的後世,不管是工藝還是款式都和當下時代的首飾有所不同,更新穎。
在珠寶店待了一個小時,任婷婷挑了兩副耳環,一副手鐲,一個項鏈。
按照報價,這幾件首飾需要338大洋,即使抹了個零,也需要300大洋。
趙玄郎大手一揮送了,他怎麼能收任婷婷的錢,不提他對任婷婷有沒有意思。
他可是惦記著人家的爺爺呢,現在正是刷好感的時候,自然不能小氣了,而且。
用幾件首飾,換她的爺爺,這生意多劃算啊!
文才跟在任婷婷屁股後麵,嘰嘰喳喳的,像個小蒼蠅一樣,有些煩人,又趕不走。
而秋生看著那些首飾的價格,沉默不語,直到趙玄郎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將300多大洋的首飾送給任婷婷的時候,他有些理解他姑媽的話了。
他之前和文才,兩個人為了一兩塊大洋和九叔鬥智鬥勇,如今再看趙玄郎,這差距太大,完全沒得比。
最後,幾人又去了趙家鍾表行,趙玄郎同樣送了任婷婷一款漂亮的女士手表,讓任婷婷很開心。
逛到了傍晚,將任婷婷送迴任府,趙玄郎也沒有進去,直接和秋生,文采迴了義莊。
之後的兩天,趙玄郎努力修煉趕屍術。
而義診也開始進行,陸陸續續又有功德值進賬,不過這兩天趙玄郎也隻買了兩顆淬體丹和金剛符,好東西他隻有眼饞的份,實在買不起。
時間一晃,就到了遷墳的日子。
九叔幾人起了個大早,收拾一番,匯合了任發一行人,還有阿威和一隊保安隊員,就上了山。
來到了任老太爺的墳墓這裏,擺好香案。
趙玄郎在一旁靜等接下來的名場麵,以及他心心念念的任威勇任老太爺。
“大家要誠心敬意的拜”九叔先上了柱香對眾人鄭重說道,之後眾人也一一上香。
任發跟著九叔走到一旁說道“當年那個看風水的說,這塊地很難找的,是一個好穴。”
九叔點了下頭,背著手一邊走一邊說道“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任發聽到九叔說得全對,伸出大拇指,讚道:“了不起,九叔。”
文才聽了之後,也不分場合,連忙上前向九叔問道:“法葬?師父,什麼叫法葬呀?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呀?”
“你少說話。”九叔無奈懟了一句。
趙玄郎和秋生聞言,努力憋著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邊,已經準備好一切,九叔吩咐了一下,就開始動土了。
這時候秋生也禁不住好奇,上前向九叔道“師父,到底什麼是法葬啊?”
“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我說的對不對。”九叔一邊迴答,一邊朝著任發問道。
任發點了點頭,說道:“對,那個看風水的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九叔繼續問道:“那靈不靈呢?”
“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任發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最後意有所指地說了句:“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九叔轉頭對任發說道“我看著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啊!”
“有仇?”任發一臉疑惑,然後臉色微變,若有所思。
“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麼過節?”
九叔又試探性地,向若有所思的任發問道。
任發聞言臉色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誠實說道:“這塊地本來是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個好穴,就用錢將他買下來了。”
“隻是利誘,有沒有威逼呢?”九叔追根問底般繼續問道。
任發麵色越發尷尬,笑了笑沒有說話。
看任發的表情,答案顯而易見。
“我看一定是威逼。”九叔指著墳墓,對著任發說道:“要不然他絕不會害你們,還叫你們把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水穴的上麵。”
任發疑惑地問道:“那應該怎麼樣呢?”
“應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棺材頭碰不到水,怎麼叫蜻蜓點水呢?”
“他還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任發聽了九叔這些話,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趙玄郎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現場吃瓜,果然很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