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撲向任發(fā)的任威勇,似乎比剛剛還要恐怖三分,趙玄郎不敢大意。
連忙使用一張金剛符,頂著金鍾虛影就從側(cè)麵向著任威勇撞了過去,將他撞飛出去。
從地上站起來的任威勇見到金鍾虛影,眼神變了變,然後向著另一側(cè)的任婷婷撲去。
九叔跨步擋在任婷婷麵前,雙手舞動,化解了任威勇的攻勢,一腳將他踹得後退兩步。
任威勇見此路不通,任婷婷和任發(fā)也被趙玄郎師徒擋在身後,轉(zhuǎn)身向站在另一側(cè)的秋生撲了過去。
秋生像一隻猴子似的,左右騰挪,不時跳躍、攀爬、翻跟頭,靈活地躲避著任威勇的攻擊。
任威勇追著秋生,一路上遇到的門窗、樓梯等木質(zhì)家具,全部都被他隨手打得粉碎。
九叔拿著一張鎮(zhèn)屍符就衝了過去,幫秋生解圍。
趙玄郎拿過一根之前讓阿威打造的鐵棒,揮舞一下,也衝了過去。
麵對九叔三人的圍攻,任威勇很快落入下風,被擊倒十餘次,又一次次地站起來,繼續(xù)攻擊三人,和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暫時安全的任發(fā),看到老爹被趙玄郎師徒三人圍起來揍,心疼地再次大喊:“九叔,賢侄,下手輕點啊!輕點。”
九叔三人沒時間理會他,也懶得理會他。
趙玄郎找準機會,一棍子砸在任威勇胸口,將他砸飛出去。
九叔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任威勇麵前,眼疾手快地將鎮(zhèn)屍符貼在任威勇頭上,將任威勇再次定住。
不過,貼在任威勇頭上的鎮(zhèn)屍符又開始冒煙,眼見鎮(zhèn)屍符又要被破壞,任威勇也即將再次“活”過來。
九叔從帶來的布包裏麵,拿出一柄百年桃木劍,就要朝著任威勇胸口刺過去,被趙玄郎一掌打偏。
桃木劍刺在了任威勇的手臂上,直接刺穿過去。
像是燒得通紅的烙鐵貼在皮肉上一樣,任威勇的胳膊發(fā)出滋滋的響聲,還冒著黑氣,黑氣散發(fā)著惡心難聞的味道。
趙玄郎連忙對著九叔解釋道:“師傅,先別殺他,任老太爺明顯是被人用趕屍術(shù)控製了,你即使殺了他,那躲藏在背後的人,還是會用別的邪法繼續(xù)謀害任老爺一家的。”
九叔自然也看出了任威勇身上的奇怪之處。
他略作思索,就對著趙玄郎和秋生說道:“你們兩個拖住任老太爺,我來施法找到背後的邪修。”
趙玄郎拿出幾張金剛符遞給秋生,簡單給他說了一下用法,又讓阿威給秋生拿一根鐵棍。
趙玄郎和秋生兩人頭頂金鍾虛影,揮舞著兩根粗鐵棍,和再次“活”過來的任威勇大戰(zhàn)起來。
這鐵棍是趙玄郎讓阿威特意打造的,兩米長,小孩胳膊粗,足足有著一百二十斤重。
也就趙玄郎和秋生兩人練武有成,不然根本揮舞不動這兩根鐵棍。
有武器的師兄弟兩人和任威勇戰(zhàn)鬥起來,破壞力極大。
趙玄郎兩人的鐵棍,敲啥啥碎,砸在地上,鋪地的大青石都被砸得四分五裂。
任威勇全身硬如金剛,比鐵棍還硬,也是碰啥啥碎,趙玄郎的鐵棍都給打彎了。
那群保安隊員,列著隊、端著槍,隨時準備開槍。
不過,他們看著眼前激烈戰(zhàn)鬥的二人一僵,越發(fā)震驚。
趙玄郎讓阿威打造的大字型鋼鐵模型有上千斤,幾根鐵棍有上百斤,一些手腕粗的鐵鏈,鐵籠子,鐵棺材都很重,想挪動一下都需要幾個人抬。
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經(jīng)手的,自然清楚這些東西到底有多重,就這一根一百二十斤重的鐵棍,他們也就能拿的起來而已,揮舞一下都做不到。
可這鐵棍在趙公子和他師兄手裏,揮舞的跟車輪子一樣。
而且堅硬的大青石一棍子都能砸碎,這要是砸在人身上,絕對骨斷筋折,一命嗚唿了。
這任老太爺變成的僵屍也是厲害無比,鐵棍打在身上都毫發(fā)無傷,還能把鐵棍給打彎了,一般人對上,估計隻能送菜。
另一邊,九叔連忙從布包裏拿出一個草人,寫上任威勇的生辰八字,這生辰八字在他給任威勇遷墳的時候就知道了。
九叔又拿出一張黃符紙,也寫上任威勇的生辰八字,再迅速折成紙鶴,手掐玄奧印訣,並且開始念土地神咒。
“此間土地,神之最靈,升天達地,出幽入冥。
為吾關(guān)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
此間土地,速將此僵的控製之人方位告知於我,玉皇上帝,急急如律令。”
就見從地底浮現(xiàn)出一道黃色氣體,將草人包裹,然後草人在黃色氣體之中燃燒成灰燼,灰燼之中射出兩道紅光,點在紙鶴雙眼之上。
紙鶴被點睛之後,便撲閃著翅膀,向任府外麵飛了出去。
“這裏交給你們,小心點,我去找幕後之人。”九叔對趙玄郎說了一聲,就要往外跑。
趙玄郎一棍將任威勇砸飛,讓秋生纏住他片刻。
連忙跑到九叔麵前,趙玄郎將幾張係統(tǒng)商城買的金剛符和一張火焰符遞給九叔。
“師傅你也要小心,等會你帶20個保安隊員一起去,他們的槍,對人還是很好用的。”
“我讓四目師叔藏在暗地裏呢,關(guān)鍵時刻,你喊他出來幫你。”
趙玄郎在九叔身旁迅速跟九叔說了他的想法和安排。
不等九叔拒絕,又叫過來兩個小隊長,讓他們跟著九叔一起去,聽九叔安排。
“你這臭小子,竟然……”九叔瞪了趙玄郎一眼,就跟著紙鶴朝外跑去。
兩個小隊長帶著20個保安隊員,快速跟著九叔跑了出去。
趙玄郎轉(zhuǎn)身和秋生一起抵擋任威勇,這一次,他們不再全力和任威勇戰(zhàn)鬥。隻是攔住他,不讓他去咬任發(fā)和任婷婷。
將任威勇控製在院子中間,趙玄郎和秋生不但省了很多力氣,還可以肆無忌憚地磨煉戰(zhàn)鬥技巧,增加實戰(zhàn)經(jīng)驗。
幕後之人仿佛也察覺到了什麼,有些著急。
控製著任威勇開始左衝右突,任威勇仿佛有了思想一般,一心想突破趙玄郎兩人的防線,去找他兒子和孫女。
就這樣,趙玄郎師兄弟兩人和任威勇鬥了半個小時,兩人累得氣喘籲籲的,雙臂微顫,揮舞鐵棍都有些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