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威勇抽了抽鼻子,他在這隻吸血鬼身上聞到了香味,可惜不能吸他的血。
那就狠揍他一頓吧,於是十分不爽地任威勇徑直朝著吸血鬼撲去。
再次恢複過來的吸血鬼雖然強大,可他破不了任威勇的防禦。
而且晉升飛僵的任威勇也能飛行,因此,這隻吸血鬼在任威勇手裏基本上沒有反抗之力,而且想逃也逃不掉。
哢嚓,哢嚓……
啊啊啊……
啊啊啊……
沒多大會,吸血鬼就被任威勇打斷了不知道多少根骨頭。
他整個人的胸膛凹陷了好幾個坑,四肢徹底扭曲,脖子歪了九十度,頭顱緊緊貼在左側的肩膀上。
五官都被打得扭曲了,也就從扭曲的四肢上,勉強還能辨別出這是個人。
雖然受了重傷,躺在地上,可生命力頑強的吸血鬼,還能發出陣陣哀嚎。
太慘了,看的一旁的保安隊眾人和九叔師徒都有些不忍。
趙玄郎見此,沒有任何心軟,對著任威勇吩咐道:
“任威勇,你去嚐嚐吸血鬼的血液是什麼味道,有沒有什麼特殊作用?你堂弟任天堂也喝過吸血鬼的血。”
任威勇聞言,眼睛一亮,一手提溜起吸血鬼,兩顆獠牙刺破吸血鬼的脖子,大口吸起血來。
幾個唿吸的功夫,吸血鬼剛恢複的飽滿身軀就癟了下去,猶如幹屍一般。
任威勇隨手將幹癟的吸血鬼丟在地上,還舔了舔嘴唇,顯然吸血鬼的血液很不錯。
吸血鬼雖然被吸成了幹屍,可他還死不了,躺在地上,雙眼驚恐地看著任威勇,恐懼到了極點。
趙玄郎見此,再次拿起奇異酒葫蘆,往吸血鬼的嘴裏倒血酒,這次足足過了半小時,吸血鬼才徹底恢複。
不過,這時候的吸血鬼雖然恢複了,可他沒有再次逃跑,而是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雙眼恐懼地看著趙玄郎和任威勇,不敢有任何動作。
趙玄郎沒有再問他願不願意做奴隸,拿出四個銀質十字架將吸血鬼的四肢洞穿,釘在地上。
啊啊啊……
吸血鬼再次痛苦的嚎叫起來,這銀製十字架對他的傷害比蒜汁大多了。
趙玄郎拿出那把鑲嵌著紅寶石的十字架,直接刺入吸血鬼的心髒位置。
吸血鬼頓時一動不動了,也不再嚎叫,猶如死了一樣。
趙玄郎又拔掉插在心髒的十字架,吸血鬼立刻又活了過來,痛苦地嘶吼起來。
“魔鬼,你是個魔……”
沒等他話說完,趙玄郎又將十字架插進他的胸口,然後再拔出。
吸血鬼還是痛苦的怒罵,可聲音卻小了很多。
顯然被十字架刺入胸口,雖然不能殺了他,可對他的傷害確實不小,也會極大地影響他的實力。
如此,反複十來次,吸血鬼不再怒罵了,變成了低微的求饒。
“放過我,不要再捅我了,我願意做你的奴隸。”
“我願意為奴,做你最忠誠的奴隸。”
見到吸血鬼主動求饒,大喊著願意為奴為婢,趙玄郎又將十字架插進他的胸口。
不過這一次他隻插了一半,疼得吸血鬼嗷嗷直叫。
趙玄郎輕聲問道:“你願意做奴隸了,那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誰咬了你,將你變成了吸血鬼的。”
吸血鬼連忙說道:“我叫約翰,是瑪利亞咬了我,她是我曾經的未婚妻,是一個吸血鬼伯爵。”
趙玄郎眉頭微皺,大聲喝道:“胡說,神父是不能結婚的,你哪來的未婚妻。”
吸血鬼約翰見趙玄郎皺眉,有些害怕,連忙解釋起來。
“我們原本是一對情侶,是她先變成了吸血鬼,我才入了教會,然後遠渡重洋,來到這裏傳教的,沒想到她也跟了過來。”
趙玄郎又朝著約翰問道:“那瑪利亞現在在哪?”
“她死了,之前,我和祁神父一起把她處死了。”約翰聞言,立刻迴道。
趙玄郎嘴角微翹,笑著說道哦:“沒關係,你們吸血鬼生命力很頑強,我這裏不缺血酒,隻要你帶我找到她的屍骨,我就能將她救活。”
約翰咽了口口水,連忙說道:“當年我們為了徹底殺死她,已經將她的屍體焚燒成灰燼了。”
“任威勇,再打他一頓,照死了打,打完之後,再將他全身血液吸食幹淨。”趙玄郎臉色微冷,對著任威勇吩咐道。
他就知道,西洋僵屍有著完整的靈智和生前的記憶,哪是那麼容易收服的。
他看過電影,可是知道那個女吸血鬼也隻是被封印了而已,屍骸肯定還在。
劈裏啪啦……
啊啊啊……
任威勇又把約翰暴揍一頓,雖然約翰盡力反抗,甚至還想逃跑。
可他剛剛被反複虐待幾次之後,實力大損,麵對任威勇毫無抵擋之力。
這一次,他被打得比前兩次都狠,整個人完全麵目全非,骨斷筋折,奄奄一息。
最後又被任威勇吸光了全身血液,變成了皮包骨頭。
趙玄郎再次用赤鼠醉將他救過來,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約翰才再次恢複如初。
恢複過來的約翰,全身顫抖,滿眼恐懼。
雖然他是吸血鬼,以吸血為生。
可被吸血的話,也是很痛苦的。
而且,一次次被打得奄奄一息,如此反複,徹底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
見趙玄郎看過來,約翰連忙顫顫巍巍地說道:
“別打我了,瑪利亞沒死,隻是被我們封印在一處廢舊宅院的古井裏了。”
“那你可願意帶我去找她?我幫你救活她,讓你們這對苦命的小情侶團聚。”趙玄郎嗬嗬笑道:
“以後,你二人就一起在我麾下做一對奴隸夫妻不好嗎?”
約翰咽了口口水說道:“我給你做奴隸,能不能不讓瑪利亞做奴隸了,她是貴族。”
“那也可以吧,以後你給我做奴隸,瑪利亞就給我做工具人。”
趙玄郎的迴答,出乎約翰意料之外,他沒想到趙玄郎竟然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不過,工具人是幹嘛,是做工人嗎?
“什麼是工具人?”
“工具人,就是我每天提供動物的血液給她喝,讓她為我生產血族的血液。”
“不不不,你就是個魔鬼。”
“你這個魔鬼,你不能這麼幹,你不能這麼對待一個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