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不再過問華山派事務(wù),而是專注於劍法修行。
經(jīng)過與**的一場對決,他意識到自身劍術(shù)尚需磨礪,實力仍待提升。
他未曾察覺,在他埋首鑽研劍術(shù)之時,劍宗與氣宗的關(guān)係已瀕臨崩塌。
他隻覺自己劍藝雖獲認可,卻仍未達到理想高度,內(nèi)心充滿困惑。
當時,他在江湖已擊敗眾多武林高手,聲名遠播。
歲月流轉(zhuǎn),五嶽劍派漸漸恢複元氣。
華山派重現(xiàn)昔日輝煌,但劍氣二宗的矛盾再度激化。
不久後,兩宗發(fā)生激烈衝突。
氣宗深知風清揚的能力與性格,認為他將是氣宗的一大阻礙,於是設(shè)計將他引至江南。
當他從江湖傳聞得知華山派內(nèi)部紛爭趕迴時,為時已晚。
劍氣二宗之爭塵埃落定,劍宗幾乎全軍覆沒。
盡管他是劍宗出身,但麵對同屬華山派的氣宗弟子,他始終難以痛下殺手。
風清揚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維持劍宗殘部與氣宗間的平衡。
他從沒料到,同屬華山派的兩宗會陷入如此嚴重的紛爭。
內(nèi)心的痛苦、愧疚和自責已深重到難以承受。
強烈的自責迫使他決定歸隱。
他認為華山派走到今日的局麵,自己難辭其咎。
若他能早點察覺兩宗的矛盾,或許局麵不會如此惡化。
自此,他隱居於思過崖,一待便是六十年。
風清揚在思過崖上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這樣的結(jié)局令人感歎。
“其實劍氣二宗的爭鬥與他無幹,這兩派遲早會有衝突,但他卻把責任全攬到自己身上。”
“風清揚獨自加入華山派,真心視之為家,同門間的激烈對抗讓他心灰意冷。”
“他本是英雄人物,卻落得如此下場,實在令人惋惜。”
九州的人們無不感慨。
……
九州,孤島。
獨孤求敗望著金榜上蕭瑟的風清揚,眉宇間透著憂慮。
記憶中那個眼神堅定的少年,不該有這樣的結(jié)局。
他本應(yīng)在江湖中大放異彩,開辟屬於自己的道路,而非在短暫輝煌後悄然退隱。
“那股傲氣被華山派磨去了,早知道這樣,我該帶他同行。”
獨孤求敗低聲歎息,語氣溫婉而遺憾。
……
九州,華山腳下。
一位白須老者輕撫胡須,幽幽歎息。
“這麼多年過去,這件事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塊傷疤。”
這人正是那位隱居思過崖的風清揚。
風清揚已不再有往日的意氣風發(fā),自從退隱思過崖,他便快速衰老,如今滿頭銀發(fā),顯得格外蒼老。
他的目光從金榜上移開,落在一旁的劍器上,低聲自語:“若我能早些遇見他,早些擁有此劍,是否會有不同?”思緒隨之飄散。
大明江湖,明教教主張無忌察覺到下屬的情況後,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得知本教十長老因五嶽劍派設(shè)下的圈套被困於山洞時,他周身散發(fā)出強烈的殺氣。
雖然他對十長老當年攻打華山派的行為並不認同,但作為教主,他依然全力保護教眾。
“五嶽劍派以陰謀得手,違背正道原則。”張無忌冷笑一聲,楊逍眼中亦充滿怒火。
畢竟十長老中有兩人是他的舊部。
“風清揚實為難得的人才,堪稱俠義之士,難怪他們當初對他青睞有加。”張無忌點頭同意楊逍的觀點,認為無論品行還是實力,風清揚都堪稱優(yōu)秀。
可惜的是,他選擇了歸隱這條路。
大離王朝邊境,贏峰和曹長欽送別西涼王休曉後,啟程前往大秦。
剛擺脫朱無視的刺殺,旅途似乎將更加安寧。
“看你先前的表情,似乎認識風清揚?”曹長欽感慨風清揚的選擇,追問贏峰。
“確實見過,如同你,我也曾贈劍給他。”
曾經(jīng)的風清揚,在歲月的沉澱下已顯蒼老。
初次相遇時,他佝僂著背,顯得格外疲憊。
迴憶湧上心頭,贏峰的目光投向金榜中的畫麵,那裏正展現(xiàn)著他多年未變的生活場景。
畫麵驟然切換,時間流逝了整整六十年。
這漫長歲月裏,風清揚始終守在思過崖,從未離開半步。
他曾發(fā)誓不再見任何華山派的人,將全部精力投入劍術(shù)修行。
因?qū)W⑿逕挘膭Ψê蛢?nèi)力均已登峰造極。
一天,一位神秘年輕人悄然來到從未有人涉足的思過崖。
站在洞口的他,雖看不清麵容,但那獨特的氣質(zhì)和挺拔身姿,顯然年輕而充滿活力。
察覺到異樣,風清揚迅速收劍,目光鎖定洞口。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年輕人拋給風清揚一把劍便消失無蹤。
隻有風清揚知曉那句低語的內(nèi)容,但這把劍的非凡之處已無需多言。
即便隔著畫麵,眾人也能感受到它散發(fā)的鋒銳氣息,乃是一件曠世神兵。
若與風清揚的獨孤九劍結(jié)合,必將在江湖掀起波瀾。
然而,風清揚並未因此走出思過崖,而是繼續(xù)隱居。
直到某天,一個偶然造訪的少年改變了這一切。
這名少年便是日後華山派掌門嶽不群的弟子令狐衝,因犯錯被貶至思過崖反省。
無意間得到風清揚青睞,兩人短暫切磋後,風清揚決定傾囊相授。
風清揚發(fā)現(xiàn)令狐衝天賦異稟,破例傳授了他獨孤九劍,前提是令狐衝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和授藝之事。
臨別時,令狐衝邀請風清揚出山,卻被婉拒。
風清揚早已無意涉足江湖紛爭,甘願隱居思過崖。
他對令狐衝言明再不相見,此後也確實如此,直至風清揚的名字逐漸淡出江湖。
眾人對風清揚的結(jié)局感到遺憾,認為他的才華未得到充分展現(xiàn)。
有人注意到洞中贈劍者似曾相識,與當年贈劍給曹長欽之人極為相似。
這一猜測讓眾人激動不已,若能找到這位神秘的煉劍師,或許能獲得超越想象的力量。
九州孤島之上,華山派腳下的小院裏,風清揚悠然品茶,神情平靜。
幾十年來,他對江湖恩怨早已淡然,不願再涉入紛爭。
當年傳授令狐衝獨孤九劍,既因欣賞其天賦,也因二人性格有相似之處。
而今,天道金榜突然亮起金光,授予他“紫霞神功”,這是華山派的頂級秘籍,據(jù)說唯有掌門可習。
九州震動,眾人皆驚,如此珍貴的功法竟被隨意賜予,足見天道金榜的不凡。
天道金榜向來以豪爽著稱。
光芒穿越天際,最終定格在華山派附近,風清揚眼前赫然浮現(xiàn)“紫霞神功”的內(nèi)功心法。
片刻後,天道金榜迅速揭曉了下一位上榜者。
【第九名:菩提劍】
【持有者:李當心】
九州武林人士對這位李當心感到十分驚訝。
傳聞中,他以金剛不壞之身聞名,但劍術(shù)並非其所長,如今卻躋身天道金榜前十,令人難以置信。
李當心的名字在整個九州大陸無人不曉,尤其是習武之人,無不熟知。
作為兩禪寺的主持,他早已達到武道仙神境界。
曾有傳說,他遠赴千裏隻為求取大乘真經(jīng),此事當年轟動一時。
然而,人們對李當心的看法褒貶不一。
身為和尚,他卻不守清規(guī)戒律,飲酒吃肉,甚至娶妻生子,這種行為讓一些人敬佩,也讓另一些人不滿。
大離國的兩禪寺裏,身穿白袍的李當心凝視著榜單上耀眼的大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沒想到我也能上榜,倒是意外之喜。”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得道高僧李當心
李當心是兩禪寺的首屈一指的高僧,因其金剛之軀聞名於世。
據(jù)說無人能破解他的防禦。
他曾遊曆萬界歸來,之後便有傳言稱,吃下他的衣缽便能獲得永恆的肉身,引來眾多邪魔覬覦,卻無人能靠近他分毫。
盡管身為僧人,李當心卻不拘泥於傳統(tǒng)佛教的戒律。
他成為第一個公開娶妻生子的和尚。
對他來說,人生最重要的兩件事,一是他的妻子,二是他的女兒。
在天道金榜上,李當心的故事以一幅幅生動的畫麵展現(xiàn)出來。
畫麵中的他行走於廣袤無垠的沙漠之中,腳踏實地,每一步都堅定不移。
即使狂風肆虐,他也安然無恙,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金色佛光,顯得莊嚴而神聖。
他身著潔白僧袍,赤腳前行,似全然不覺腳下滾燙的沙粒。
他的步伐沉穩(wěn)有力,無論風沙如何猛烈,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
這一刻,他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展現(xiàn)出一種超凡脫俗的力量與信念。
黃沙漫天中,那僧人每邁進一步,便有一朵金蓮瞬間綻放,仿佛他的步伐自帶神聖光芒。
他氣質(zhì)非凡,劍眉星目,堪稱真正的神僧。
人們驚歎:“這不是幻覺,我們親眼所見!”也有人質(zhì)疑:“一個無視清規(guī)的和尚竟有這樣的修為,難道佛門戒律形同虛設(shè)?”
李當心此行是為前往沙海佛國求取大乘真經(jīng),這一路耗時十五年。
佛學根源就在西域沙海,但這裏是一片死亡之地,寸草不生,無人能至。
他之所以成功,全因佛心堅定,身具金剛不壞之體。
當他返迴時,大理皇帝親迎,並號召數(shù)萬民眾圍觀。
皇帝懇請他傳授佛法,李當心欣然同意。
大理皇帝隨即昭告天下,宣揚此事。
李當心身披潔白長袍,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佛光,宛如塵世間的神聖存在。
他安然端坐於蒲團之上,麵對大離的民眾,開始傳揚佛法。
他的聲音柔和卻充滿力量,佛理從他口中緩緩流出,伴隨嫋嫋梵音化為輕柔的風環(huán)繞四周,令人心生安寧。
百裏之內(nèi),梵唱不絕於耳,萬物似為之靜止,連林中的飛鳥也屏息凝神,專注傾聽。
起初,人們對他的講道並不在意,但隨著話語深入,聽眾們逐漸沉浸其中。
許多修行者甚至默默調(diào)動內(nèi)力,跟隨經(jīng)文的節(jié)奏運轉(zhuǎn)。
在場的人無不讚歎,即使是最初對此興趣寥寥的年輕女子,也被他獨特的氣質(zhì)吸引。
其中一位少女目含星光,目光追隨著李當心,嘴角掛著淺笑:“誰能想到世上竟有這般英姿勃發(fā)的僧人?”
她身邊的友人卻不以為然,打量著正在講經(jīng)的李當心,輕輕搖頭:“不過是個和尚罷了,相貌再好又能怎樣?”
少女並未迴應(yīng),隻是淡然一笑。
她容貌普通,眉宇間帶著幾分剛毅,卻因一襲紫色長衫而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紫衣少女身姿清麗,手持長劍,頗有幾分俠女風範。
她平日裏總幻想能仗劍闖蕩天涯,但因武功平平,連普通人都難以應(yīng)付,所以隻能放棄這個念頭,不過仍時常舞刀弄劍。
對李當心所說的深奧佛法,紫衣少女興趣缺缺。
她身邊的女伴深知她的性格,也就沒多說什麼,隻是專注地看著李當心。
忽然,滔滔不絕的李當心停了下來,目光掃過人群,最後定格在紫衣少女身上。
他凝視著她,眼神深邃。
李當心曆經(jīng)千辛萬苦取得大乘真經(jīng),本以為無禪可悟,卻不料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到了真正的禪意。
紫衣少女感受到他的注視,心中疑惑。
在四目交匯時,李當心點頭淺笑。
這一笑讓紫衣少女感到渾身不適,連忙找借口離開。
出乎意料的是,李當心在她消失後也停止了講經(jīng),悄然跟隨其後,直至橋邊。
紫衣少女轉(zhuǎn)身質(zhì)問:“和尚,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何不講經(jīng)卻跟著我?”
李當心凝視著眼前紫衣少女微皺的眉頭,欲言又止。
他雖能滔滔不絕地講述佛法,此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從開口。
少女被他的沉默激怒,正準備離開時,李當心鼓足勇氣,鄭重其事地吐露心聲:“姑娘,我對你……傾心已久。”這一句告白耗盡了他的全部精力。
此言一出,不僅震驚了紫衣少女,也讓九州之人目瞪口呆。
人們議論紛紛,有人嘲笑他的輕率,也有人感歎這段奇緣。
張三豐作為道門中人,對李當心的行為感到意味深長,微微一笑,似乎看透了世間的一切因果。
佛門講究斷絕七情六欲,以達到超脫塵世的目的。
然而,李當心和尚卻與眾不同,他為了普渡眾生而踏上西行取經(jīng)之路,展現(xiàn)了慈悲胸懷。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也曾一時動心,大膽向女子表白,這與傳統(tǒng)觀念中的和尚形象截然不同。
張三豐對這位和尚頗感興趣。
在九皇子府內(nèi),龍葵見到李當心後感到困惑,不明白為何一個和尚敢於如此直接地表達情感。
畢竟,在她的認知裏,和尚應(yīng)遠離塵世,不涉及兒女私情。
與此同時,李寒衣也身著白衣,氣質(zhì)清冷,卻笑容溫柔。
她解釋說,感情之事無關(guān)乎身份,或許這就是緣分使然。
龍葵聽後似懂非懂,繼續(xù)追問其他女性是否也有類似經(jīng)曆,令眾人會意一笑,無需多言。
另一邊,曹長欽得知李當心雖為和尚卻不受傳統(tǒng)束縛,甚至娶妻生子後,表現(xiàn)出濃厚興趣。
他原以為對方是一位精通佛法的大師,如今卻發(fā)現(xiàn)事實並非如此,不禁對李當心的行為感到新奇。
兩禪寺的主持別具特色,聽聞其寺名或休就源於他的“兩禪”理念——一禪為妻,一禪為女。
曹長欽站在崖邊,凝視著天道金榜輕聲感慨。
贏峰立於其後,亦注視著榜單,目光幽深。
金榜上的景象隨之變幻。
李當心的話語令紫衣少女稍顯遲疑,她對這位和尚的言論感到震驚,隨後眸中閃過一絲惱意。
她微抿嘴唇,從橋上俯視李當心。
“大師乃眾人敬仰的高僧,切勿戲謔於我。”
盡管語氣平和,但她心中已將這和尚罵了個遍。
什麼高僧,分明不安分,竟敢打她的主意。
李當心察覺到少女的不滿,卻未放在心上,仍嚴肅地搖頭。
“身為僧人,我從不說謊。
我確實對你心生傾慕。”
此話讓少女的怒火一時僵住,或休是氣惱或是羞澀,她白淨的臉龐泛起淡淡紅暈。
“你!”
少女手指李當心,欲言又止,無法準確表達此刻複雜的情緒。
李當心所在的九州大陸,武道盛行,但也講究禮儀綱常,尤其重視男女間的規(guī)矩。
“大師乃歸來取經(jīng)的高僧,請自重。”
和尚街頭向姑娘表白,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違背禮法。
話畢,紫衣少女便急欲離開。
紫衣少女覺得自己無法與所謂的得道高僧溝通,便果斷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然而,她低估了李當心的執(zhí)著。
盡管兩人之前的對話仿佛從未發(fā)生,李當心依舊緊隨其後。
忍無可忍的紫衣少女停下腳步,怒火幾乎要衝破天際。
“你這和尚為何如此令人厭惡!”她質(zhì)問,“人人都說你是得道高僧,為了天下修行,怎會如此不顧清規(guī)戒律?”
李當心輕笑迴應(yīng):“姑娘無需激動,我是僧人,佛門自然有規(guī)矩,但這些規(guī)矩束縛不了我對你的感情。”
紫衣少女皺眉,她從未遇過如此固執(zhí)之人。
“我們能否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別再跟著我?”
出乎意料,李當心答應(yīng)得很快。
“可以,隻要你願意嫁給我。”
紫衣少女愣住,隨即惱怒至極,拔劍直指李當心。
“你這和尚為何如此不講道理!”
“若你執(zhí)意逗留,休怪我不講情麵,此劍可不會手下留情!”
李當心聽後,依舊神色從容,嘴角微揚帶笑。
他注視著眼前揮劍相向的紫衣少女,盡管她滿臉怒意卻透著幾分靈動,眼神中閃過一抹愛憐。
身為金剛不壞之體的李當心,即便是在西域狂風肆虐的沙漠中,也能安然無恙。
眼前這把尋常的劍自然也無法傷他分毫。
紫衣少女見狀,杏目微瞇,冷聲輕哼。
“既然這是你自找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或許是對李當心的鎮(zhèn)定感到惱火,倔強的她猛然刺出一劍。
令她意外的是,李當心紋絲不動,隻是笑著凝視著她。
眼見劍尖逼近,少女心中突生慌亂。
“鐺!”
千鈞一發(fā)之際,她急轉(zhuǎn)手腕,劍尖偏離麵門,直指胸口。
然而劍觸其身時,卻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先前的緊張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
她深知那一劍的力量,實在不該如此輕易化解。
“偏不信這個理!”
咬緊牙關(guān),少女接連刺出十幾劍,帶著些許賭氣。
可每一下都似擊打在堅不可摧的屏障上,震得她手部酸痛,幾乎握不住劍。
而李當心,雖然僧袍破損,但身上完好無損。
他看向少女的眼中,似藏著一片深邃星河,滿是柔情。
可惜這份深情,少女並未察覺。
“哼!”
憤怒到極點,她尖叫一聲,身形搖晃。
既然劍無法奈何於他,她索性扔下武器。
少女用力咬向李當心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他的身軀宛如堅不可摧的銅鐵,不僅未能傷及分毫,反而令她的牙齒隱隱作痛。
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奪眶而出,她哽咽著指責:“你竟敢欺負我!”隨即跌坐地上,淚如雨下,瘦弱的身影顯得格外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