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眼中,這位曾以劍術和詩才聞名的人物,從遊曆江湖轉變為專注政務的官員,變化之快令人難以置信。
江湖中仍流傳著他過往的故事,但朝廷內外似乎已將他遺忘。
最後,當朱雀門前的夕陽映照出李白遠去的身影時,他的離去顯得格外孤寂,隻留下身後那句未盡的詩句,與曾經的輝煌一起消散於曆史長河之中。
李太白決定離開長安,不願再參與朝政。
他瀟灑轉身,毫無眷戀,似乎對大唐或更具體地說對李世民感到深深失望。
眾人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認為他是因在朝中不得誌才選擇離去。
而在太極殿內,李世民凝視著金榜畫麵,神情嚴肅。
站在一旁的袁天罡忍不住指責李太白的無禮行為,稱其不懂尊卑。
然而,李世民並未迴應,腦海中迴憶起李太白入朝以來的種種過往。
最終,他承認眾人所言非虛,但不願深究此事,示意袁天罡退下。
昔日,李世民迴顧過往,意識到當年拒絕李太白的提議並非完全正確,隻因年輕氣盛,總以為自己的決策萬無一失,致使二人常生爭執。
如今追憶起李太白毅然離去的身影,他不禁心虛,再難言他定會迴歸。
作為李太白最初相交甚歡的朋友,兩人卻因權力漸行漸遠。
李世民自省,若非自己當年過於固執,或許李太白仍會留於朝堂,大殿中亦會有他的位置。
與此同時,贏峰正擦拭神劍,他在九皇子府中久未觸碰其他兵器。
聽到手下詢問是否隨他前往墨家機關城或監視大離,他毫不猶豫決定即刻出發。
曹長欽則注視著天道金榜,李太白的身影已消逝,榜單恢複寂靜。
荊軻上榜之事已過去許久,蓋聶與荊天明應已找到線索,時不我待,贏峰決定立即啟程。
機關城此刻防禦薄弱,能與之對抗的僅剩衛莊。
即便衛莊在天道金榜中名列前茅,贏峰仍不認為自己會輸。
此次出征,他誌在清除反秦勢力。
曹長欽建議帶精銳小隊即可,自己則去聯絡西涼王商議攻打事宜。
曹長欽猶豫片刻,示意贏峰注意府內女子。
邀月即將臨產,贏峰左右為難。
若推遲出征可能錯失良機,但邀月的理解讓他稍感愧疚。
最終他決定讓阿青留下照顧眾人。
交待完事務後,贏峰攜輪迴劍與曹長欽出發。
一人赴鹹陽,另一人找西涼王休曉。
兩人剛出門轉身告別時,天道金榜突現異象,金光灑落,宣布李太白獲贈青蓮劍譜。
修煉《青蓮劍典》能讓人心境澄明,精通後更可駕馭飛劍。
這一消息如巨石投湖,在九州掀起軒然大波。
有人驚歎禦劍飛行隻屬於傳說中的上古時代,有人卻相信憑借天道金榜的力量,九州終將重現昔日輝煌。
李世民得知此事後同樣震驚,他決意不惜代價召迴李太白。
袁天罡雖心有不甘,但作為臣子隻能遵旨行事。
最終,他派遣人手前往尋找隱居在十裏桃林的李太白。
在桃林深處,李太白正怡然自得地品酒賞花,忽感異動,隻見一道光芒降臨眼前。
伸手觸碰後,一枚古樸書簡浮現於掌中,正是《青蓮劍典》。
書簡驟然增重,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下些許。
來不及細看,那劍典已化為金光,順著指尖融入體內。
金光入體後,沿著李太白的經絡流轉全身。
一圈運行完畢後,停駐在他的丹田,同時,他的腦海中浮現一本完整的《青蓮劍典》。
即便帶著幾分酒意,此刻的李太白已然完全清醒。
他閉目體會,再睜眼時,不禁讚歎:“妙哉!竟有這般神效!”
此處庭院屬於桃花劍仙鄧太阿的居所。
李太白原是來找鄧太阿,卻得知對方不在,於是取出了對方珍藏的美酒獨自品嚐。
他坐在院中專注研究從天道金榜獲得的《青蓮劍典》,連連稱奇。
另一邊,看到金光消逝的方向,眾人心思各異。
...
大離王朝邊境,金光消失處引人矚目。
鄧太阿稍顯錯愕,連西涼王休曉也微微一愣。
“這金光似乎朝著你的桃林去了?”休曉試探著問,但未得到迴應。
他轉頭一看,隻見鄧太阿咬牙注視著金光方向,眼中燃燒著怒火。
他手中常把玩的桃枝也被攥得斷裂。
見此情形,休曉悄然退開,與鄧太阿拉開距離。
此刻,鄧太阿並未關心李太白為何出現在自己桃林,而是憂慮自己的珍釀恐怕已被消耗殆盡。
袁天罡受命親自帶領隊伍尋找李太白。
李世民則對名劍榜第一的位置充滿好奇,他擔心這把劍可能成為九州大陸紛爭的導火索。
金榜再次顯現,宣布軒轅劍為名劍榜第一名,其持有者是大秦九皇子宇文拓。
這一消息震驚了所有人,人們對這位九世上榜、位列榜首的皇子充滿驚歎。
無論是江湖還是百姓,都在熱議此事。
李世民看到榜單後,從龍椅上起身,眼神中透著凝重。
大秦九皇子再度榮登名劍榜榜首,這一消息讓整個鹹陽宮沉浸在喜悅之中。
然而,皇帝嬴政卻眉頭緊鎖,憂慮重重。
盡管他對九皇子的實力充滿信心,但他深知,這樣的成就也會引來九州大陸各路勢力的覬覦和敵意。
作為父親,嬴政無法完全放下對兒子安危的擔憂。
與此同時,在墨家機關城,衛莊與朱無視一同注視著天道金榜上的大秦九皇子的名字。
朱無視試圖拉攏衛莊,希望借助墨家的力量壯大自己在大明王朝的地位。
衛莊雖未明確表態,但他的目標似乎直指大秦本身,而非卷入其他複雜的權力鬥爭。
這段故事圍繞著大秦九皇子的聲望展開,揭示了他所麵臨的複雜局麵以及各方勢力間的微妙關係。
朱無視當前最大的障礙是大秦及其九皇子。
若能除去他們,九州大陸再無能阻攔他稱霸之人。
在金榜上的大字隱去後,小字浮現。
宇文拓是上古神劍軒轅劍的主人,本為北周後裔,前世乃上古神器昆侖鏡轉世。
自出生起,他便擁有一雙異色眼眸,得軒轅劍後,更可單劍破百萬軍。
北周滅亡時,父親戰死,母親被俘,他被迫拜仇人為師。
他的人生充滿悲劇,本可享平靜生活,卻因意外成了工具。
他本有望成為大地之王,卻注定無緣此位。
他從小的願望是救母,可惜終生未能如願。
更悲慘的是,他在孤獨中遇見了真愛,這卻是命運布下的另一場悲劇。
畫麵中的文字消失,新的影像展現。
一位劍眉星目、身姿挺拔的少年顯現。
雖年僅十四五,卻已顯英武氣概。
他臉戴金黃麵具,身披同色鎧甲,威嚴逼人,難辨真容。
細觀之下,可見他那毫無情感波動的冰冷雙眸,如寒冰般刺骨。
少年才十餘歲,卻已具備驚人的氣勢。
眼中寒光如千年冰霜,觸之即損,堅不可摧。
難以揣測他經曆了何種磨煉,方成今日模樣。
此刻,他手持長劍,獨站戰場中央。
對麵是南陳舊部的反叛者……
單看場景,少年對抗整支叛軍,似無可能。
然而麵對大軍,他毫無懼意,僅緊握劍柄,穩步向前。
年少的他神情冷漠,全無稚嫩,仿若無情木偶。
“轟!”
他拔出神劍,其勢如雷霆,壓迫力驚人,席卷全場。
劍氣如颶風掃過,戰場慘烈,盡毀無遺。
殘存叛軍四散潰逃,不敢迴顧。
這位冷峻少年乃北周皇族遺孤,宇文拓。
北周滅亡後,父戰死,母遭擒,敵人楊素以母相脅,逼其效力。
受製於母安危,宇文拓屈服,拜師楊素。
他成為工具,助楊素達成目的,保母存活至今。
……
宇文拓已厭倦這種無休止的殺戮生涯,卻因母親被楊素扣押,不得不繼續服從命令。
多年來,他一直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內心早已變得冷酷麻木,連眼神都失去了少年應有的光彩。
然而,在平定南陳舊部叛亂後,他匆忙離去,心中掛念著即將與母親相見。
為了不讓母親察覺自己身上的血腥氣息,他在會麵前提前清洗整理。
當看到母親時,他強忍內心的沉重,裝作愉快地講述經曆,盡管大多內容都是虛構的。
他不願讓母親擔憂,隻想讓她以為自己過得平安順遂,這便足夠。
自從拜楊素為師,宇文拓便始終尋找機會解救母親。
對她而言,這是他唯一的信念,也是支撐他繼續前行的動力。
宇文拓為了提升實力,對自己要求極其嚴苛,堅持不懈地修煉。
他效力於楊素,成為其最鋒利的工具,完全聽從指揮。
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如同傀儡,受楊素操控,但因母親被控製,他別無選擇。
告別母親,確保她安心後,宇文拓再次踏入血腥的世界。
轉身間,他恢複了冷酷的殺手形象,戴上那遮住麵容的金黃麵具,繼續執行任務。
九州大陸的人們感受到宇文拓的孤獨與無奈,對他深表同情。
他出身皇族,卻遭遇家國覆滅、親人離散的命運。
盡管外表冷漠,內心深處或許仍存善意,這令人們既歎息又感慨。
眾人對宇文拓的經曆議論紛紛,而最讓他們驚訝的是他的年輕年齡。
少年宇文拓手持神劍,以一己之力擊退數萬敵軍,展現出驚人的實力。
這份天賦令人震撼,尤其是在十幾歲的年紀便能達到此等境界,實屬罕見。
東海武帝城的王仙之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天道金榜的畫麵,內心激動不已。
他驚歎於這位少年的非凡能力,甚至將其視為修行者心目中的理想典範。
而武當派的張三豐同樣對少年的表現感到欽佩,雖對他命運多舛略感惋惜,卻也對其未來充滿期待。
即使深陷困境,麵對母親時,他依然選擇報喜報憂,不願讓她為自己擔憂。
這樣的宇文拓,雖未成年,卻已淪為他人掌控的利器,年僅十幾歲便雙手染血,令人扼腕歎息。
天道金榜所言無誤,這無疑是一場悲劇。
張三豐不禁感歎,言語中滿是惋惜。
畫麵上的宇文拓看起來那麼年輕,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本該天真爛漫,但他早已被複雜事務纏身,這是多麼令人恐懼的事實!
這樣一個少年,在如此年幼時便肩負重擔,放在當下簡直難以想象。
……
大唐太極殿內,群臣目睹這一幕,無不震驚。
他們從未料到,大秦皇子九世甫一登場,竟有這般悲涼的身世。
十幾歲的少年,飽經風霜,冷酷無情,不知經曆過怎樣的磨難,才能如此堅韌。
若是換成同齡人,恐怕早已不堪重負。
“這個孩子雖然年紀小,卻十分懂事,不願讓母親為自己操心。”一位大臣說道,“然而,這般年紀就被仇人利用,成為殺人工具,實在令人心疼。”
眾人議論紛紛,甚至將此與王權富貴的命運對比。
兩人雖有相似之處,但宇文拓所承受的壓力遠超後者。
高座上的唐王李世民神色凝重。
宇文拓雖經曆坎坷,卻未過分在意。
此刻,內心危機感襲來。
十幾歲時,他以一己之力對抗數萬敵軍,其中包括許多精通道法的上古強者,即便借助軒轅劍之力,仍令人震驚。
迴顧過往,大秦九皇子贏峰的每個前世皆非凡人,幾乎都居於時代巔峰,實力強大到足以稱霸九州大陸,這讓趙好深感憂慮。
若贏峰獲得前世力量,將對九州及各王朝構成巨大威脅。
因此,李世民決意發兵大秦,不容任何人威脅大唐。
而贏峰正是這一目標的關鍵人物。
鹹陽宮中,嬴政望著金榜上的畫麵感慨萬千,認為老九年輕時的經曆與自己頗為相似。
當年他在別國為人質時,年齡更小,但也嚐盡寄人籬下的辛酸。
相較之下,老九這一世的處境更為艱難,十幾歲便承受著沉重負擔,身為北周皇子卻命運多舛。
國家破碎、家族滅亡,他被迫投靠仇敵,甘願成為其最鋒利的武器,為敵人征戰殺伐,背負無數鮮血與性命。
年少時,他便能獨戰南陳大軍,以一己之力擊退數萬人,實力令人驚歎。
然而,他眼中卻看不到絲毫生氣,麵對生死離別,他始終冷漠如冰,連情緒也仿佛凍結。
就連當年作為人質的嬴政都無法做到這般淡漠。
這樣的情景,讓見者無不感到悲涼。
本該是意氣風發的年紀,他卻成了冷酷無情的存在。
\"但願這一世的老九能有個圓滿的歸宿。
\"嬴政歎息著,內心隱約存著期盼。
……
九州大地。
重生為宇文拓的贏峰,在趕往墨家機關城途中,得知自己第九世的身份及位列名劍榜榜首的消息。
那些記憶片段如同畫卷般在他腦海中徐徐展開。
此刻,他感覺前世的記憶像被霧靄籠罩,隨著金榜畫麵流轉,逐漸明晰起來。
\"這一生從悲劇開始,又將如何收場呢?\"他低聲自語。
……
再次凝視金榜畫麵,時光已悄然流逝。
多年後,宇文拓依舊沉浸於血腥與殺戮之中。
如今,他已成長為成熟男子,不再是那個青澀少年。
隻是那套金黃色鎧甲,以及遮住半張臉的金色麵具,依舊沒有改變。
麵具下,是一張俊朗非凡的臉龐。
宇文拓麵容冷峻,眉目間透著鋒利的線條感,一雙深邃的黑眸宛如藏匿星河,透出不可撼動的冷漠。
他如今已是威名赫赫的宇文大將軍,被稱為大隋金甲軍神,實力令人膽寒。
這一夜,一名女子潛入軍營,悄無聲息地製服守衛後直逼近前。
眾人未及反應,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身影震懾得僵立原地。
這名女子是拓跋玉兒,拓跋族的公主,她的目標是一塊記錄上古神器線索的石刻——洛河石刻。
就在她成功取得石刻之時,宇文拓返迴軍營,與她正麵相遇。
二人迅速交手,數十迴合後,宇文拓故意露出破綻,放過了這對女子,目光中浮現出一抹笑意。
迴歸軍營後,麵對惶恐跪拜的士兵,他冷淡迴應:“與其自責,不如想辦法奪迴寶物。”隨後,他身形一閃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道金色光影掠過夜空。
再次見到宇文拓時,他已悄然登上兩名女子的逃亡馬車。
馬車上,宇文拓端坐,雙手平放於膝上,挺拔如鬆,靜靜注視著對麵的拓跋玉兒。
她微微皺眉,眼神中透出幾分嚴肅。
……
宇文拓注視著拓跋玉兒,眼中閃過一抹興趣。
他緩緩啟唇:“解開了?”
拓跋玉兒輕笑迴應,隨即馬車內的機關啟動,事先布置好的法術與囚籠瞬間封鎖了宇文拓。
然而,他並未慌亂,僅是淡然掃視了她一眼。
“安心待著吧,待我取得神器,定會讓你迴到拓拔一族,好好了斷我們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