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釣到的魚越來越多,徐長青很驚訝。
沒想到,靈米酒居然有這種效果。
還真是意想不到的發(fā)現(xiàn)。
“哈哈……這次迴去我能吹一年。”胡不歸咧嘴大笑。
之前雖然沒有空軍,但數(shù)量一直不多。
結(jié)果這次爆了。
才一會的功夫,就釣上來近百條大白鰱。
徐長青朝河對麵看去,忽然愣住。
對麵那人,似乎放棄釣魚的想法。
一手拿著魚竿。
一手拽著漁網(wǎng)。
一步步朝他們這邊踏水而來。
沒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就這樣,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你看著我。
我看著你。
一時間誰也沒開口說話。
氛圍變得越來越尷尬。
“那個……”足足好一會過去,趙子曰率先忍不住。
“有事?”胡不歸一臉警惕地打量著對方。
趙子曰尷尬一笑:“能問問你們用得什麼餌料嗎?”
“不行。”胡不歸果斷拒絕。
徐長青趁著對方不注意,將靈米酒偷摸放入小儲物袋中。
頓時,周圍隻剩下一股微弱的酒氣。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半生半熟的西瓜。
趙子曰見兩人有些警惕,知道剛才的詢問有點過份,因此擺擺手:“兩位別誤會,並不是要搶奪你們的餌料,純粹好奇而已。”
徐長青開口道:“我們和你又不熟,幹嘛要說。”
趙子曰恍然,隨後自我介紹起來:“在下姓趙,名子曰,覺醒水靈根,是禦水閣的一名築基弟子。”
此話一出,徐長青和胡不歸心中一驚。
好家夥,居然是築基期的釣魚佬。
怪不得能踏水而行。
“兩位是?”趙子曰眨眨眼睛。
胡不歸有些迷糊,見狀咧著嘴介紹起來:“原來是築基期的趙師兄,我是靈獸穀的正式弟子胡不歸,這位是靈田的正式弟子徐長青。”
徐長青眉頭微皺,這貨為什麼將真實信息說出來。
萬一對方不懷好意怎麼辦。
果然喝酒害人。
看來下次不能帶靈米酒出門。
趙子曰輕點下頭:“兩位師弟好,如不介意的話,能否加我一個?”
“哈?”徐長青和胡不歸很是意外。
趙子曰一臉無奈地聳聳肩:“我那邊沒魚了。”
“行,當然行。”胡不歸這次沒拒絕。
徐長青看在眼裏,不知道這貨心裏在想什麼。
對方可是個陌生人啊。
好在,他已經(jīng)將靈米酒提前收起。
接下來,趙子曰真就在他們旁邊選個位置。
然後一同釣魚。
但因為沒有靈米酒繼續(xù)當餌料。
所以三個人在後麵的時間裏都沒釣上來幾條魚。
眼看著時間來到下午,趙子曰手裏捧著半生不熟的西瓜問道:“不知兩位師弟是否知道【黑龍?zhí)丁浚俊?br />
“黑龍?zhí)叮俊毙扉L青一臉茫然。
胡不歸卻瞪大雙眼:“就是在靈田和靈獸穀交界處,那個傳說中有妖龍鑽出的【黑龍?zhí)丁浚俊?br />
“不錯。”趙子曰給予肯定。
“他忽然提這個做什麼?”徐長青心中警覺。
趙子曰掃一眼兩人,見反應(yīng)各異,便繼續(xù)說道:“兩位師弟的餌料確實很厲害,但在這裏釣魚毫無意義。
不如咱們約個時間去【黑龍?zhí)丁浚囈辉囇Y麵的龍魚?”
一聽到“龍魚”兩字,胡不歸頓時酒醒大半。
視線在徐長青和趙子曰身上來迴橫移。
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麼。
“兩位師弟不急,你們慢慢考慮。
時間不早,我先行離去。”趙子曰將自己這次的收獲全都丟入儲物袋中,臨走前忽然掏出一張通訊符。
但他並未遞給徐長青。
而是送到胡不歸麵前。
也不催促。
隻是笑吟吟地看著。
胡不歸卻沒有遲疑,立馬接過手。
趙子曰露出滿意的表情:“師弟,考慮好就聯(lián)係我。”
隨後,他踏著河水一步步離去。
沒一會,人已經(jīng)在百米開外。
很快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你到底怎麼迴事?”徐長青站起身來,表情嚴肅地質(zhì)問。
“唉。”胡不歸歎口氣,隨後迴答道:“剛才迷迷糊糊,想著對方是築基期弟子,因此打算結(jié)交一下。”
徐長青臉色微沉:“我說的是去黑龍?zhí)丁!?br />
胡不歸愣了愣,然後解釋道:“黑龍?zhí)吨杏幸环N龍魚,據(jù)說蘊含妖龍稀薄的血脈,因此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然後呢?”徐長青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胡不歸一咬牙,幹脆說實話:“在靈獸穀有一位金丹期釣魚佬,他收徒的條件十分苛刻,其一就是稀有魚類。
因此,我想釣一條龍魚看能不能拜師!”
得知對方是這個想法,徐長青竟然無言以對。
別說在【洞庭仙宗】。
哪怕在任何地方。
所有人都想上進,從而改變身份、地位。
胡不歸看一眼周圍,見附近沒人,這才認真道:“我不想一直賣髒兮兮、臭烘烘的糞便,更不想到處求人合作。
作為朋友,你應(yīng)該理解吧?”
“可是……”徐長青遲疑下,繼續(xù)說道:“這靈米酒不一定有效啊。”
胡不歸深吸口氣:“試試唄,萬一有效呢?”
“你打算怎麼做?”徐長青語氣緩和。
胡不歸當即笑道:“你不用摻和,我和趙子曰去。”
“行。”徐長青將剩下的半斤靈米酒掏出來。
胡不歸接過手說道:“哪怕沒成功,起碼認識一位築基期水靈根,這對我來說也不虧。”
作為朋友,徐長青當然希望胡不歸能釣上龍魚,甚至拜師成功。
因此,既然對方已經(jīng)考慮好後果,那自己沒必要幹預(yù)。
說到底,兩人又不是親人。
更沒有血緣關(guān)係。
犯不著摻和進去。
……
時間來到晚上。
徐長青終於迴到家中。
這次釣魚收獲頗豐。
小儲物袋中足足有幾十條大白鰱。
每天吃一條的話,都能吃上兩個月。
“汪汪!”小黃狗興奮地搖著尾巴。
“咕咕!”珍珠雞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
徐長青看到這一幕,身心徹底放鬆:“果然,哪裏都比不上家裏,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種田吧。”
他立馬走進廚房,熟絡(luò)的開始做飯。
自己吃得。
狗吃得。
珍珠雞吃得。
最後,大家碗裏都有一塊香噴噴的紅燒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