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能嫁給你嗎?”裴韞扒拉著瀏桉,不死心的又問。
“當(dāng)然不!”
瀏桉掰開裴韞的手,看見裴韞額頭上的黑雲(yún),想了想又從腰上扯下一枚花錢遞給他。
“你把這個帶上,應(yīng)該能讓你幾天不倒黴!痹俣嗑筒恍辛,瀏桉還沒找到方法,怎麼把自身氣運化為己用。
裴韞綻開一個閃瞎人眼睛的笑容,他本來就長得很好看,皮膚是冷白,有一種珍珠綻放華光的晶瑩瑞澤感。
“這是桉桉給我的定情信物,我肯定好好保管的。”
裴韞直接戴在脖子上,笑的很不值錢。
“你.....”
瀏桉懶得糾正的,這人就愛把話聽成自己想聽的。
“迴去吧!
——
裴鎮(zhèn)阻止了慧覺的好意,嗓音澀然:“多謝大師的好意,今日已經(jīng)很晚了,讓人先帶你們迴房休息吧!
眾人麵麵相覷。
“裴先生,這可猶豫不得啊!
“是啊,就裴少爺現(xiàn)在這命格,在外麵多呆一分鍾就多一分危險。”
“如果天音掌門出手,或許還能替裴少爺扭轉(zhuǎn)一下這命格,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啊!
裴鎮(zhèn)搖了搖頭,執(zhí)意道:“送大師們迴去休息!
他們還想再勸,見裴鎮(zhèn)已經(jīng)堅定了決心,紛紛搖頭歎息。
“我來聯(lián)係天音!
突然一道聲音從二樓傳來,裴鎮(zhèn)愕然抬頭。
“夫人......”
冷鳶從樓上下來,推開傭人攙扶的手,她的麵色還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可眼神冷靜,氣質(zhì)孱弱又帶著一絲久居上位的威嚴(yán),她走到裴鎮(zhèn)麵前,伸出手:“手機給我!
裴鎮(zhèn)心痛,想要扶住冷鳶,“夫人,你相信我,我們還有別的辦法。”
“把手機給我!”
冷鳶不想聽,她害怕再耽擱下去,見到的是自己兒子的屍體!
裴韞這些年過的有多不容易,她這個做母親的才知道,裴鎮(zhèn)整日在外忙著工作應(yīng)酬有空出多少時間陪在裴韞身邊。
既然裴天音是唯一辦法,她冷鳶就是把裴家奉上,隻要能救她兒子,她也甘願。
裴鎮(zhèn)拿出手機,冷鳶一把搶了過去,翻找裴天音的聯(lián)係方式。
裴鎮(zhèn)阻止不了,但眼眶紅了,還想說什麼。
冷鳶一個眼神看來:“裴鎮(zhèn),兒子要是有什麼事,我就和你離婚!
裴鎮(zhèn)渾身一震,整個人頹喪下去。
冷鳶手指顫抖,停留在屏幕上麵,最後還是狠了狠心,點下去。
“先生!太太!少爺迴來了!”
裴鎮(zhèn)猛然抬頭,其餘人也震驚看去,冷鳶已經(jīng)丟下手機,往門口跑去。
裴鎮(zhèn)急道:“夫人,你小心身體!
冷鳶充耳不聞,直到看見裴韞完好無損,還樂嗬嗬的喊媽,瞬間眼淚憋不住的往下流。
“媽!”
裴韞抱住冷鳶,還念叨:“你急什麼呀,我這不好好的迴來了嘛。”
冷鳶揪住裴韞的衣服,心痛的眼淚直往下流,跟在後麵的裴鎮(zhèn)把冷鳶接過,替她擦眼淚。
“爸!”
“有沒有吃的啊,我好餓。”
吃吃吃,這樂觀心態(tài)也不知道隨誰。
裴韞沒吃上東西,先被慧覺等人圍住,一個個問題拋出來,他們更好奇,到底是誰突破了他們的防線,在眼皮子底下帶走裴韞。
問完之後,幾個人又掏出看家本領(lǐng)用在裴韞身上,毫無疑問的,沒什麼異動。
“能不能先吃飯啊!
裴韞小心舉手。
最後他坐在餐桌上,腦袋都埋進(jìn)麵碗裏,吃的津津有味。
在旁邊看的裴鎮(zhèn)和冷鳶還有那些個沒走的大師,都震驚無比。
直到裴韞喝完最後一口湯,都沒發(fā)生任何事。
“夫人,這是好了?”裴鎮(zhèn)恍惚的轉(zhuǎn)頭。
冷鳶就直接多了,拿起一個花瓶就往裴韞身上砸,裴鎮(zhèn)都瞪大眼睛,裴韞在花瓶飛過來的瞬間,閃到一旁。
冷鳶也恍惚了,“真的好了!
裴韞拍著心口,幽怨道:“媽,哪有您這樣測試的。”
裴韞的倒黴是要命的,像這種花瓶,普通人隨便都能躲過,躲不過最多青紫,但裴韞躲不了,甚至能損傷神經(jīng)。
出去一趟裴韞身上的倒黴命格一下就沒了,其餘人想知道發(fā)生了什麼,裴韞就無辜的眨眼,什麼都不知道,冷鳶不想別人為難兒子,就把其他人打發(fā)了。
裴韞擺脫他媽的溫柔刀迴到房間,摸了摸心口的花錢,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直接開口:“幫我查個人!
白簡楊的聲音有些奇怪,喘息一陣一陣的。
裴韞臉色直接黑了,“白簡楊!你在幹什麼?!”
隨著幾聲窸窸窣窣穿衣聲,白簡楊才重新無奈開口:“少爺,你看看現(xiàn)在什麼時間,白少遊戲人間的時間啊,你下次能不能挑個好時間!
“誰管你。”
裴韞:“幫我查個人,長得很漂亮,大概十七八歲,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白簡楊:“.......你個畜生!
裴韞:“?”
他瞬間火起:“你罵我!”
白簡楊嘖嘖兩聲:“白少都不玩未成年,少爺你太不是東西了!
裴韞黑線:“她是我未來老婆!懂什麼叫未來嗎?!”
白簡楊嗯嗯敷衍,“您還活的到未來嗎?”
“......少廢話,幫我查!”
白簡楊無奈:“少爺,您什麼都沒給我啊,怎麼查?”
裴韞撇嘴:“不是說了嗎?非常漂亮!
“你白少玩的女人哪個不漂亮?”
“......”裴韞想了想,“她叫瀏桉!
那邊思索了會兒,“沒具體的字嗎?這兩個組詞還是很多的!
“我要知道,讓你查幹嘛。”
白簡楊突然想到,他語氣變得複雜,“我跟你說過我我小姨把親生女兒找迴來了,她叫徐瀏桉,你也別肯定,或許是同音字,我還沒見過那姑娘呢,等我看了是不是真的非常漂亮,再跟你說!
“徐瀏桉.....”裴韞低語了兩句,隨後說了句,“行了,沒你事了。”
最後他警告似的說道:“你不許去看!
就把電話掛了。
徐鬱川的動作很快,瀏桉的學(xué)籍已經(jīng)轉(zhuǎn)去一中,她今天就該去上學(xué)了。
徐知微來敲門,嗓音活潑還有期待:“妹妹,起床了,我們一起去學(xué)校!
瀏桉已經(jīng)洗漱好,但還是很困,係統(tǒng)抱著鬧鍾樣的東西很心虛。
她打開門,眼睛還是閉著的,徐知微擔(dān)憂道:“你好像還是很困,等下在車裏補個......”
徐知微的聲音驀的頓住,她語氣焦急,彷佛有什麼天大的事:“你的護(hù)身符誰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