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醇校很生氣。
後果…沒後果,初來乍到,鳳府高不可攀,打了就打了,有脾氣也得忍著,否則就得躺板板。
黃大朗帶著朱醇校迴到自家府邸。
朱醇校捂著臉,一臉怒火:“欺妖太甚!欺妖太甚!黃大哥,鳳府的下妖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黃大朗歎口氣:“宰相門前三品,人家可是鳳府的管家!”
“一個管家,也不能如此無禮吧!”
“老弟,在它眼裏,咱算什麼?”黃大朗苦笑道,“咱們在太嶽山,當然是高高在上,但是在孔王郡府,說句不好聽的,哪個不是地方豪強?”
“告訴你,就是把一塊磚從樓上扔下去,都能砸倒一片少城主!”
“真是可惡!”
朱醇校咽不下這口氣,惱火道,“哼,此事我記著了,日後謀了差事,我定不會忘記今日之恥!”
黃大朗笑了笑,詢問道:“老弟,聽說茍爭鋒死了?”
朱醇校點頭:“嗯,死了!”
黃大朗好奇:“可知道它是怎麼死的?”
朱醇校:“具體不知道,隻知道是我爹和你爹聯手打了狗天城。”
黃大朗點點頭,又盯著朱醇校的眼睛問:“老弟,你來郡府,除了你爹以外,還有誰知道嗎?我的意思是郡府內有誰知道嗎?”
朱醇校搖頭:“沒有,走得急,我爹沒有來得急向城裏的親朋書信,來時他臨時寫好,讓我帶了幾封!
“哦!”
黃大朗點點頭,心底暗笑,請朱醇校道,“好,老弟,喝茶!”
朱醇校單純的毫無防備。
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黃大朗麵帶笑容的看著它。
朱醇校被黃大朗的目光盯的心裏發毛,問道:“黃大哥,你為何這麼盯著我?”
黃大朗笑了:“沒,隻是看你單純的可愛。”
“嗯…”
這時,朱醇校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看到眼前的黃大朗晃出好幾道虛影,難以置信的說,“你、你給我下毒!”
黃大朗:“感覺出來了?”
“不、不可能…”朱醇校感覺自己眼皮重的抬不起來,“我豬妖能吞萬物,豈會中毒?”
“嗬!”黃大朗冷笑一聲,“能吞萬物?那隻是你們井底之蛙,坐井觀天罷了,在這孔王郡府,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朱老弟,你爹已經死了,豬天城的礦我們鼠天城接手了,你就安心的下去跟你爹娘還有你姐姐團聚吧!”
“至於那人類,我爹說了,他已經被我爹殺了!你安心吧!”
“你…”
朱醇校帶著不甘,最終軟軟的倒在座椅上。
黃大朗起身,摸了摸朱醇校的脖頸,確認它死徹底後,取下儲物袋,神魂探入其中,頓時眼前一亮!
“這麼多?”
裏麵足足有2萬顆聖晶石,還有2千顆曜金石。
“真不愧是豬天城的家底,當真雄厚!”黃大朗大喜過望,它心裏清楚朱醇校肯定是頭肥豬,沒想到這麼肥!
“這些聖晶石,還有曜金石,足夠支撐我的修為提升到妖丹後期!哼!區區郡府都城校尉,小爺我當夠了!”黃大朗取下頭盔,狠狠一撂。
在孔王郡府。
隻有足夠高的地位,才能換來更多的資源。
鼠天城每年給它們兄弟送來的修煉資源十分有限,自己的俸祿每年也才1440顆聖晶石,平均每月120顆。
有這2萬顆聖晶石。
在加上自己這些年的積蓄,足夠買一個不錯的官位!
想到這兒。
黃大朗的眼眸裏閃出火熱的光。
……
鼠天城。
將近七月,陽光愈加兇猛。
顧心和光著膀子,站在3米高的站樁上,肩頭扛著8500斤的叉天叉,頂著烈日修煉,體內《力拔山》功法運轉,氣血沸騰不息。
院內樹下。
孔清婉坐下椅子上,低著頭,手裏捏著蛟龍鱗甲,嘴裏哼唱著《雲與!罚会樢痪的縫製著蛟龍鱗甲袍。
目光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不遠處的顧心和。
她不敢在奢求什麼。
隻希望每日能夠陪在他身邊,能夠見到他,心裏就已經很滿足、很滿足。
或許。
這就是愛的卑微。
顧心和的性格沉穩,前世出身農民家庭的他,自小就培養出吃苦精神。
再加上朱吞天之死的刺激。
在修煉上。
他尤為的魄心,下力。
修煉日複一日。
8800斤。
孔清婉坐下樹下,縫衣歌唱,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9000斤。
黃郞香懇求著顧心和留在特使府,也學著孔清婉唱歌,呂布和莽鼠也跟著來了。
9300斤。
黃天霸送來10位狗天城、豬天城的融合境一品、三品妖修,壽命提升到342年11月29日。
消耗80年,叉天叉改為大錘。
大錘取名:八十,又叫錘天錘。
剩餘壽命:262年11月29日。
9600斤。
秋至,黃郞香修為即將突破妖丹,返迴府邸開始閉關修煉,莽鼠的實力也在足夠聖晶石的喂養下,提升到融合七品,呂布很苦心,配合顧心和洗臉,實力也已經提升到練髒後期。
9800斤。
蛟龍鱗甲衣縫製成功,這件衣服,耗時兩個月,完全是孔清婉用手、用心、用歌聲,一針一線的縫製出來。
其外形。
既有古製寬袍之逸,又有後世立領之鋒,袍身垂落至腳腕,行時若蒼鬆負雪,皮甲鱗片輕響。
束腰一握收煞。
既顯得腰背如竹節勁挺,又留得下擺風動如墨浪翻卷。
手指撫過鱗甲接縫處,針腳細密得像遊絲穿過玉石,完全看不出痕跡,盡顯孔清婉的用心之深。
穿在身上。
第一感覺是腰背像被一雙無形的手輕輕托住,後腰至肩胛骨的皮革微微收緊,像老練的裁縫用指尖替他校準姿態,整個人不自覺就挺得筆直。
立領貼著脖頸,初觸時有點涼,卻十分貼合下顎線,轉頭時領沿不會硌人,反倒像是有噌柔韌的護甲護住咽喉。
更加突出顧心和的硬朗帥氣。
看到顧心和穿上自己親手縫製的衣服,孔清婉臉上的笑,像春天盛開的花。
10000斤。
冬至,寒氣凜冽。
顧心和依舊光著膀子,雙手抱著萬斤重的‘八十’,體內血液沸騰如江河滾滾,似乎要快突破到換血了,但那種突破感並不強。
俗話說。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顧心和不急。
穩健的心性猶如平靜的水麵,不起半點漣漪。
站在3米高的站樁上,心如靜水的修煉,沒有突破感,就是修煉沒到家,繼續煉就是了,這天下沒有突破不了的瓶頸,隻有不到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