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二更,招募運營官,專門刪那些打q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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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厲寒就是由東方白那麼摟著,然後閉目養(yǎng)神,默默忍耐著。
在今天之前,他唯一這樣“親近”,貼在一起過、“密不可分”的女子,大概就是玉劍公主了。
但那時候更多是一種對未來感到不確定,流落到一塊礁石上,隨時都可能被潮水淹沒的焦慮與不安。
哪怕他們不得不靠在一起,那身上也是不舒服的。
與東方白這一次卻就又不太一樣了,她是以主動的心態(tài)靠近厲寒的。
比起玉劍公主那次,他們天然地更加曖昧,關(guān)係似乎也更加親密了。
東方白也更加地主動地親近他,她迴吻的樣子既嬌蠻又霸道,有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傲嬌。
她就像隻性感嫵媚的豹貓一樣,伸手摟著對方那勁腰,親親咬咬,單是那唇還不夠,她還在厲寒的下巴上留下了一個牙印,很輕很輕地吻過他的脖頸。
甚至在那喉結(jié)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就在她要去拉衣服的時候,厲寒握住了她的手,製止了東方白的動作。
這實在太過火了,比上一次還要更近一些,在這種情景下肯定是不合適的。
(ps:也是注定會被和諧的)
當天明時分,東方白醒來的時候,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厲寒。
無論看多少次,厲寒的臉都是那麼好看,俊美無儔,朗然照人,就算什麼都不說,東方白見了心情也好。
她並不急著起來,而是伸手輕輕去撫摸那人沉靜的睡顏。
從今天開始,她東方白也有一個可以交托性命的人了。
師父說的不對,並不是要擁有了權(quán)力,就不能再擁有愛侶,亦或是一個家,美滿幸福的生活。
他老人家做不到的事情,東方白這個徒弟未必就做不到。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厲寒,甚至升起生死相隨、攜手一世的盼望來。
但是,在瘴氣迷霧裏,厲寒能夠認出她,並且牽起她的手,在水道之中厲寒願意將一半生機分給她,這些東方白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她答應(yīng)了師父要做一輩子“男人”,但是東方白心裏卻不是那麼想的,她始終認為不論自己是男是女,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何須偽裝?自然該談戀愛就談戀愛。
她能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也能做霜刃槍仙的愛人,邪異門少主的妻子。
女子微涼的指尖,劃過那人英挺的五官,深邃的輪廓與眉眼,不覺就出了神。
而厲寒也清醒了過來,出門在外,他的覺一向很淺,沒馬上動,也是想知道這妮子還會幹些什麼?
但是這麼弄,臉確實有些癢,他就伸手抓住了東方白的手,與其十指相扣,而後又是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再然後,就是低下頭來一笑,兩人的臉上都露出酒窩來。
女人柔聲說道:“厲郎,這輩子我是跟定你了。”
縱是你想甩也甩不掉的。
厲寒的迴答則是擁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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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白既然醒了,就找厲寒要了幹淨的紗布,自己去洗漱處理一下。
厲寒則去河邊找了些石頭迴來,搭了一個簡易的鍋,抓一尾魚迴來,武者和修仙那款還是有些區(qū)別的,長時間沒有食物補充,亦或是氣力不足,對那他們實力發(fā)揮都是有影響的。
簡單處理了鱗片與內(nèi)髒,然後放些去腥的草藥,再燒開來,那就是一鍋湯了。
至於喝湯的容器,那也是用果殼之類的東西綁上樹枝稍加改造以後來代替。
——在野外求生方麵,厲寒幾年曆練下來算得上是行家了。
他倆都不是什麼挑剔的人,為了恢複體力,再難喝的東西,難吃的東西也要全吃了。
喝下一鍋熱乎乎的湯,再打坐調(diào)息一二,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候,他們聽見了山洞外有行人的腳步聲,還有三人在交談的聲音。
“真不知道老大是怎麼想的,幹嘛非得要咱們排查周邊的情況呢?有蒙先生的瘴氣與迷魂陣,還安排了那麼多弓箭手,就算真有入侵者那也早死了吧。”
這是一個聽起來陰險輕浮、讓人很不舒服的男聲。
另一個女聲卻道:“大哥的吩咐,你照做就是了,哪來那麼多話?瘴氣與陣法也不是萬無一失的。”
最後一個呆頭呆腦的矮個子則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手中的鱷魚剪。
“說對了,確實不是萬無一失。”隻聽得一個冷然的聲音,眼前有一黑一紅兩道身影閃過,他們所帶來的屍人便盡數(shù)倒地了。
那些屍人眉心中間都有一個小紅點,顯然是東方白出手的緣故。
為首的三大惡人都不由呆了。
雲(yún)中鶴先是呆了一下,然後就直直地看著東方白沒被衣裳蓋住的少許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