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二仙麵麵相覷,倒是範(fàn)遙反應(yīng)得更快一些,眼眸一轉(zhuǎn),就想到了關(guān)鍵所在,出言問道:“少主的意思是說,武當(dāng)三俠與八俠所護送的未必就是真正的虎魄神刀…”
“您幾次借機會,大張旗鼓地討要他們手中的寶物,正是要把水?dāng)嚋啠退悴荒芪嬲玫交⑵巧竦兜娜饲皝恚材芤蔑L(fēng)雲(yún)聚集,屆時就更能搜集到有用的消息了。”
當(dāng)然,要安排這一場好戲,也需要足夠的調(diào)動力量,並且加上絕佳的應(yīng)變能力才行。
可範(fàn)遙卻不會懷疑陽朔是否會玩脫的事情,畢竟他與明教眾人,都已經(jīng)見過了許多次陽朔出手的“戰(zhàn)果”了,陽朔這位少主非但武力高強,謀略更是極為出眾,一旦決定的時候,別人絕計是改變不了的。
白天羽自負(fù)是白小樓的義子,以為能夠接管天山魔教,掌握《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這門秘籍合集,誰知道暗地裏早讓陽朔占了先機,蠶食天山魔教大半的勢力。
同時,打通了許多通往異國的商道,讓商隊往返傳遞了許多信息,為教中積蓄了非常龐大的財富。
密教黑教也好、那些自命不凡的正道中人也罷,隻要對上陽朔,迴迴都是輸?shù)眠B褲子都不剩。
任大旗門弟子再怎麼厲害,隻要老一輩沒現(xiàn)身,那總是要被自家少主壓上一頭的。
如此多謀善斷,心有城府的少主,就算深沉如範(fàn)遙亦是心服口服,不敢挑戰(zhàn)逾越什麼。
範(fàn)遙甚至心中隱隱有著幾分自得,‘別看教主素來待楊逍兄弟親厚,但真正了解他們父子的人,還得是我。’
比起楊逍在爭權(quán)奪利上麵點亮的天賦,範(fàn)遙確實更有幾分布局的謀算眼光,也無怪陽朔心中更看重範(fàn)遙一些。
在倚天原著之中,陽頂天的遺書雖然沒有曝光,但楊逍怎麼說都是練了鎮(zhèn)派武學(xué)乾坤大挪移的人,這功法連陽頂天真正指定的繼承人都沒有練過。
可楊逍卻隻一味傷懷於紀(jì)曉芙之死,傲氣歸傲氣,實力和手段都不夠,無怪壓製不住明教眾人,讓偌大的明教險些落個四分五裂的結(jié)果,也是令人唏噓。
“時間差不多了。”陽朔看了看天色,“現(xiàn)在鳳凰兒應(yīng)當(dā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
“剛好,任千行要迴官禦天處,也會在入夜的時候經(jīng)過下一座城。”
“他一向立功心切,若聽說此事,是寧殺錯也絕不會放過的。”
陽朔準(zhǔn)備那麼多自製火藥,炸塌了兩座山,就是為了讓任千行、禦劍山莊、以及江南花家等人都“撞”在一起。
隻搶西夏一品堂這家的“神刀”,可萬萬不能滿足陽朔的胃口。
還有白天羽的神刀堂…
哪怕他這一兩年來大大壓製了白天羽的聲勢,可白天羽終究是白小樓的義子,與白小樓同一個姓氏。
天山魔教的正統(tǒng),也一直都是“白家”。
當(dāng)年十幾歲便能看老了,就算白小樓認(rèn)為這個義子太過放縱自己的欲望,怕是難為他報仇揚名,繼而又收了外甥女的兒子為徒,對孩童時期的陽朔自然是精心調(diào)教著,但隻要白天羽在一天,那天山魔教的花教主就還有別的選擇。
依然可以利用白天羽的存在,攪風(fēng)攪雨。
陽朔暫且不願和舅父玉羅剎交惡,關(guān)於西方魔教的勢力,他自然不會多染指。
但在白小樓離世之後,陽朔卻早已經(jīng)把天山魔教看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是怎麼都不可能讓給別人的。
陽朔自信自傲卻也自負(fù),在他的心中,唯有自己一人,才配為白小樓複仇揚名。
對於白天羽與神刀堂,他隻有除之而後快的份了。
………………
‘姓名:陽朔(因在正月初一誕生,以及其母魔教聖女愛以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自勉而得名)
性別:男
年齡:二十三歲
魅力:s+(機敏果斷,貴氣冷酷。謀略非凡,恣意狂傲。)
簡介:明教教主陽頂天與西方魔教聖女之子,自幼拜師天山魔教前任教主白小樓,根骨極佳,冷酷果敢,心底天生隱藏著某種惡念。
性格畫像:內(nèi)藏猛虎,細(xì)嗅薔薇。天生惡念,玩弄人心。
技能:天地陰陽交征大悲賦(含其七種高深武學(xué))、神刀斬、乾坤大挪移、瞬息千裏(輕功身法)、焚影聖訣、明尊琉璃體。
基卡:劍俠情緣夜帝卡盧比(10%)、虹貓藍兔七俠傳魔教少主黑小虎(70%)、金蠶絲雨傅玉書(20%)。’
陽朔腰間的佩刀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圓月彎刀,刀身漆黑如墨,上麵刻有小樓一夜聽春雨這句詩,隱喻昔年白小樓與弱柳夫人的往事。
而陽朔所說的“鳳凰兒”,自然不是隔壁段正淳那位刀白鳳,而是天山魔教大公主花白鳳。
(至於為什麼跟段正淳喊同一個昵稱,大概是因為陽朔沒對花白鳳認(rèn)真,屬於傅玉書的渣在他身上體現(xiàn)出來了吧)
他與花白鳳自十九歲那年就認(rèn)識,而花白鳳就在前年的時候成為了他的情人。
他們是彼此的情人,但也隻是情人。
楊逍向來要多情些,看見這美豔的魔教大公主對他們少主癡心一片,哪怕無名無分,也是全力相助,不由感歎道:“大公主確實對少主情深義重,癡心非常。”
陽朔伸手撥弄了一下腰間所係的玉鉤,笑了一聲,而後才道:“感情,尤其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從來都是陽光之下最沒用,也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他的聲音就像秋日裏一線涼酒入喉的磁性,並不是如何生氣,但楊逍跟隨他日久,自然知道少主已然不快,心頭立時就是一凜,再不敢講那些不該講的話了。
——少主的私事,並不是他可以隨意置喙的。
進了城中某所隱秘的宅院,便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穿一身如火衣裳,以白綾束腰,眸光含情,長眉入鬢,容色明豔嫵媚,笑盈盈的,一步步向陽朔走來。
陽朔的個子與厲寒差不多,隻是他的身材還要顯得更強健,似是帶了幾分西域男子的粗獷,但他氣質(zhì)上的貴氣,比例的俊秀,舉止的風(fēng)姿,卻又彌補了這一點。
花白鳳笑著要拿來他手臂上搭的月白色兜帽,陽朔神色自若,行動語言卻仿佛是拒絕的,徑直將那兜帽鬥篷放到了另一邊去,交給明教出身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