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測試時間流速的差異,這對於規(guī)劃兩邊的活動至關重要。
李慕白在現(xiàn)代設置了精確的計時器,然後帶上幾塊已經(jīng)估價過的古玉,通過電視屏幕迴到古代。
他刻意在古代停留了準確的一小時,做了些簡單的活動,再返迴現(xiàn)代查看時間。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的計時器隻走了約12分鍾。
“這比例……大約是1:5?”
為了確保準確,他增加了測試次數(shù)和停留時間的變化,記錄下每次的時間差異。
經(jīng)過一整天的來迴穿梭和嚴格記錄,他最終確定:現(xiàn)代1小時約等於古代5小時。
“這時間差也太方便了!”
李慕白興奮地在客廳裏跳了起來,差點撞到茶幾。
這個發(fā)現(xiàn)太重要了,意味著他可以在現(xiàn)代準備一整天,等於古代五天的物資;或者在古代辛苦工作五天,迴現(xiàn)代隻需要休息一天就能恢複。
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差異,給了他巨大的操作空間和優(yōu)勢。
他還測試了能否帶其他生物穿越,嚐試帶著一隻小蜘蛛穿越,結(jié)果失敗了——隻有他自己能通過時空隧道。
李慕白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開始記錄今天的所有重要發(fā)現(xiàn)。
“雙穿能力規(guī)律:
1.每次可以帶大約10公斤物品穿越,超重物品隨機留在原地;
2.現(xiàn)代1小時約等於古代5小時,時間流速比為1:5;
3.隻有我自己能穿越,無法帶其他生物(或許可以用其他小動物測試);
4.可以雙向帶物品,古今都可以作為起點;
5.電視和銅鏡是兩個世界的固定穿越點;
6.穿越過程會消耗體力,頻繁穿越會導致疲勞。”
他反複檢查這份筆記,確保沒有遺漏任何關鍵信息。
這些發(fā)現(xiàn)將成為他製定長期戰(zhàn)略的基礎,如何最大化利用雙穿能力,在兩個世界之間創(chuàng)造價值,將是他接下來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
第二日清晨,李家祠堂。
李慕白正和趙梅坐在茅祠堂前的小院子裏,享受難得的寧靜清晨。
他正在教趙梅使用體溫計,耐心地解釋著刻度的含義。
“三十七度是正常體溫,超過三十八度就是發(fā)燒了。”
李慕白指著體溫計上的紅線說道。
趙梅小心翼翼地拿著這根神奇的玻璃管,生怕弄壞了它。
“這比把手放在額頭上準確多了。”
她的眼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村子裏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唿喊聲。
李慕白正吃著從現(xiàn)代帶來的麵包,聽到喊聲不由地皺眉。
“怎麼迴事?”
趙梅探頭望去,臉色一變:“好像是趙老四家的孩子病了,聽說昨晚開始發(fā)高燒。”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唿喊。
“趙姑娘!趙姑娘在家嗎?”
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慌張地推開院門,麵色驚慌。
“嬸,怎麼了?”
趙梅趕緊站起身,關切地問道。
“我家小孫子發(fā)高燒,已經(jīng)一整天了,渾身滾燙,人都燒糊塗了!”
趙老四媳婦急得直掉眼淚,聲音顫抖。
“買你的公子不是有仙術嗎?求您救救我孫子吧!”
趙梅聞言,立即轉(zhuǎn)向李慕白,眼神中帶著詢問。
李慕白猶豫了一下。
他隻是個屌絲宅男,平時連個感冒都要查百度,哪來的醫(yī)術?
但看著老婦人焦急的樣子,他還是點了點頭。
“帶我去看看。”
村子裏一片混亂,幾個老婦人聚在一起束手無策,一個麵容憔悴的年輕女子抱著孩子哭泣。
那孩子大約五六歲,麵色通紅,嘴唇幹裂,不停地抽搐,情況危急。
“我們已經(jīng)用涼水擦了一晚上,可孩子的熱度還是退不下來。”
老婦人們議論紛紛,有人建議找郎中,但最近的郎中在十裏外的鎮(zhèn)上,來迴需要大半天。
“恐怕等不及了,孩子這樣下去怕是挨不到天黑……”
三人快步走向村子另一頭的王家。
路上,李慕白悄悄對趙梅說:“我不是大夫啊,萬一治不好怎麼辦?”
趙梅輕聲迴答:”您帶來的那些藥物如此神奇,或許能幫上忙。”
李慕白思索著自己帶來的那些常用藥,其中確實有退燒藥和抗生素。
“我試試吧,但不保證能成功。”
他摸了摸背包,給自己壯膽。
來到王家,屋內(nèi)擠滿了村民,都是來幫忙的鄰居。
眾人齊刷刷看向這個穿著怪異的外鄉(xiāng)人,眼中充滿疑惑和一絲希望。
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躺在床上,麵色通紅,唿吸急促。
孩子的母親掙紮著站起來,朝李慕白跪下:“求公子救救我兒子!家裏雖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
李慕白趕緊扶起她:“別這樣,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上忙。”
李慕白走近觀察,孩子全身滾燙,唿吸急促,眼皮不停抖動,典型的高燒癥狀。
在現(xiàn)代,這隻是小問題,但在古代,高燒不退可是會要命的。
李慕白小心地摸了摸孩子的額頭。
滾燙!
他從背包裏掏出體溫計,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將它放入孩子腋下。
“這是什麼東西?”
有人小聲問道。
李慕白沒有迴答,專注地盯著體溫計。
一分鍾後,他取出體溫計,麵色凝重。
“顯示39.8°c,確實相當嚴重”
他輕聲對趙梅說,然後轉(zhuǎn)向孩子的母親。
“孩子有什麼癥狀?除了發(fā)燒還有什麼不適?”
年輕的母親抹著眼淚說:“昨天下午開始發(fā)熱,晚上開始說胡話,一直喊渴,但喝了水又吐出來。”
李慕白皺起眉頭,這聽起來像是嚴重的感染。
在現(xiàn)代,這種情況會立即送醫(yī)院,可能需要輸液。
但在這裏,他隻能靠自己。
“我需要熱水和幹淨的布。”
他開始指揮起來,同時從背包裏掏出退燒藥和抗生素。
村民們好奇地看著這些包裝精美的小物件。
“這是何方仙藥?”
一個老者驚訝地問道。
李慕白沒時間解釋,他掰開一片退燒藥,碾成粉末,然後用溫水送入孩子口中。
“這孩子可能是受了風寒,加上炎癥,所以才高燒不退。”
他隨口編了個符合古代人認知的解釋。
“我這藥能退燒,但需要時間見效。”
他又拿出濕毛巾,放在孩子額頭上物理降溫。
“別用涼水,那樣會刺激孩子,用溫水慢慢擦,從額頭、腋下和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