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這房子可太貼心了,竟然還附帶一塊種植田,她可感動死了。
如果沒有高輻射區(qū)擴張一事,她就長久的住這裏,多好啊,‘采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引用詩句)
高輻射區(qū)?人工湖?靠,管今毓待不住了,她利索的背起包,打開手電筒向外走去。
管今毓走的很小心,她擔心那隻變異牛還守在外麵。按理家畜晚上都會迴自己窩,但畢竟變異了,還不是普通的變異......“嘭!”
劇烈的撞擊猛地打斷管今毓的思緒,靠,還真守著?
管今毓不期然對上那雙黑黑的眼眸,通體生寒,她想也沒想轉(zhuǎn)身就往裏跑。
麻蛋!有本事你進來啊!
“唰啦!”
我......被碎土塊淋了個正著的管今毓氣得靈魂都要出竅了,她咋就那麼衰,就那麼衰......
哎呀,真是要瘋了!
管今毓甩了甩腦袋,拍了拍身上的土,決定換條路走。
她先從炕洞裏鑽出去,把腕表綁到傘柄上,身體緊貼著鐵柵欄,將握著雨傘的手從空隙裏伸出去,試著去測人工湖輻射值。
腕表沒響。
她貼的更緊,甚至臉蛋都被擠壓變形,腕表還是不過。
距離這麼遠的嗎?
當初她可是貼著牆角根走的,這柵欄明明凸出好一塊,應該很容易夠到的。
管今毓左右180度角揮臂,硬是沒觸發(fā)警報。
不得已,她隻能先一腳踩出去,然後將半個身體擠在外麵。頭就算了,萬一伸出去拔不迴來就完蛋了,她可不想被自然風幹。
但都這樣了,腕表還是沒什麼反應。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麼黑了?
等等,昨晚睡的迷迷糊糊,好像聽到小酋恭喜她,恭喜她?管今毓一個機靈,一個非酋係統(tǒng)恭喜她能有什麼好事?
管今毓急忙縮迴身體,收迴腳和手,她要先查看一下係統(tǒng)。
......
黴運值:,解鎖新稱號:黴運滔天(備注:個人稱號。)
【是否佩戴?】
想屁吃呢?她一輩子都不會佩戴的。
上次的慘痛教訓還不夠嗎?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來第二次?
想到那隻仍舊死守她的變異牛,管今毓頓時眼淚汪汪。她還沒佩戴稱號就這樣了,要是佩戴上,真有命活嗎?
她眼一閉,正準備關(guān)閉係統(tǒng),忽然發(fā)現(xiàn)第一個稱號‘黴運纏身’有了時效,分別是2,4,6,8,12,24小時。
管今毓急忙把小酋喚醒:“快解釋一下,怎麼迴事?”
小酋:“黴運值達標,會解鎖稱號時長,最低時長2小時,最高時長一天,大酋可以根據(jù)自己情況選擇相應的時長。”
哇,這麼人性化的嗎?“那‘黴運滔天’為什麼沒有顯示時長?”
小酋:“黴運值不夠,而且初次佩戴是沒有時效的。大酋佩戴後,我會隨時監(jiān)測,黴運值達標後會自動解除佩戴。”
管今毓:“多少值達標?”
小酋:“”
管今毓:“再見,不送。”一萬?這不就解鎖封號所需的黴運值嗎?怎麼能如此殘忍地對待她這個宿主?
小酋:“......”
管今毓氣憤地轉(zhuǎn)換成閱讀模式,查看了下地圖。
喲嗬,剛才有多生氣現(xiàn)在就有多開心。
地圖上顯示的古城區(qū)域可比她走過的麵積大多了,上麵出現(xiàn)了好幾個綠色區(qū)域,這可全都是寶貝啊。
激動!
管今毓揉了揉發(fā)困的兩頰,有些詫異,這幾處綠色區(qū)域都出現(xiàn)在那幾塊未建設(shè)完的地片裏,而她根本就沒去過,按理不該顯示的,但是......等等,她帶噅噅去過一處,可也隻一處......
啊!管今毓驚唿出聲,她......她想到一個可能,這些地片是噅噅踏足過的?
這......她急忙打開個人屬性界麵。
謔!頭像後麵赫然出現(xiàn)了小方塊,坐騎:管噅噅。還貼心的顯示了頭像。
竟然是真的?這是把她和管噅噅計算成一體了?
哇,係統(tǒng)可真人性化。
這波驚喜,完全超乎她的想象,管今毓樂得差點找不著北,她恨不得立刻去找管噅噅。
但看了看人工湖,還是先測了再說吧。
她重新把腳伸出鐵柵欄外麵,然後半個身體,手臂使勁兒往外伸,應該快夠著了,差點......哎喲,腦袋不知啥時候也給擠進來,貌似縫隙還是挺寬的,那再往前探探身體?
“啪嗒!”
“嘶~”
管今毓跌坐在地上,一臉懵逼地看著鐵柵欄,不,是鐵柵欄上的那個大洞,她撐開的!
這麼容易的嗎?
哦,她忘了,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瘦小虛弱的美少女了,而是堪比基因強化人存在的美少女戰(zhàn)士——
“哞——”
“嗒嗒!”
靠!這都能找到!
管今毓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偉大壯舉’,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她也不知自己哪來的狗蛋,在這麼緊迫逃命時間裏竟首選的是把雨傘伸向人工湖,聽到尖銳地刺耳聲後,才把雨傘插迴腰間。
沒想竟意外地讓變異牛剎車。
好事啊,那她能幹的更多。
管今毓一把抱起湖岸邊的一塊巨石,就那麼直砍砍地撞向鐵柵欄。
變異牛這時也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被耍更憤怒了。
管今毓已經(jīng)撞開鐵柵欄,飛奔迴屋,半蹲著上炕,將石頭舉過頭頂直接跳進炕洞裏。
“嚓嚓!”
石頭剛好卡在炕道拐彎處。
管今毓摸了把汗,欣賞地看了眼她的傑作,這石頭選的正合適。
太大了,土炕被拆連石頭都會被一並掀開。
倒不如選個稍小一些的,可以進炕洞卻不能完全滾下來。嗯,跟食物卡喉嚨差不多。
上麵不斷傳來變異牛憤怒地拆家聲。
她眼睛嗖地一亮,拔腿往地道口跑。
她可沒忘記自己那奔逃的小圓磨。
地道口被堆積了不少土,她費力刨開一個通道,腦袋向外探了探,謔!被夯實的地麵竟然被耕成田,不用猜,肯定那家夥用牛角幹的。
哎呀,她的圓磨......咦,還在?
貌似還完整?呀,運氣不錯啊。
管今毓正想爬出去,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心裏那個氣,不得已隻能重新縮迴腦袋,退迴地道裏。
她這個樣子,跟地鼠沒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