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來後就見茶幾上放著一個特製的打火機,這是慕宸之前在朋友店裏特意訂做的。
不過她想問的不是這個,而是----
“剛才門外那個女孩子是誰。俊
慕夫人也是剛從外麵迴來,坐車經(jīng)過門口時剛好見到慕宸出來和那個女孩子說話。
不過那個女孩子總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在哪裏見過她。慕夫人想了想,還是沒有想起什麼時候見過她。
“哪個?”
慕夫人見狀坐了下來,臉上嚴肅的說著“別給我裝傻,還能有哪個?”
慕宸仿佛才想起來的樣子,“哦,那個啊,一個同學而已。”
滿不在乎的樣子,慕夫人總算是放心了。
她又問了一句“她來找你做什麼?”
慕宸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放在手裏把玩著,整個身子也陷在了沙發(fā)上!敖o我送打火機!
話一出,慕夫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從剛才她見到那個女孩子時,她望向慕宸的表情就不對勁。
雖說自己兒子招人喜歡是好事,可眼下他和扶風已經(jīng)訂了婚約,她不能容許出現(xiàn)一絲差錯,這會影響著他們兩家未來的合作。
“你自己有點分寸,別忘了自己和扶風要結婚了。”
慕宸:“我知道的,媽!彼终f,“看你,想哪去了。”
“那就好。”
慕夫人去後花園了,隻剩慕宸在客廳裏。他拿起手機給柳扶風打了個電話,幾聲過後沒有人接聽。
他仔細看著手機屏幕,是不是打錯了人,可上邊備注著扶風的人絕不會有錯。他不信邪的又打了一遍,還是沒有人接。
他直接坐了起來,又給她打了過去。終於兩分鍾後,電話接通了。
“喂?慕宸。”
慕宸聽到柳扶風那邊聲音似乎很吵,其中還摻雜著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他心裏有些不高興,柳扶風去了哪裏,怎麼打了這麼多遍電話才接,她現(xiàn)在又是和誰在一起。
慕宸語氣裏忍不住帶了些不快“你在哪裏呢?扶風!
電話裏響起柳扶風溫柔的聲音,“我和阿喃在朋友家呢!彪娫捬Y傳來了沈喃和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見柳扶風沒有騙他,他放下了心來,身子又重新陷入了沙發(fā)。
“明天要來我家吃飯嗎?我媽剛才又在念叨著你呢?”
柳扶風遲疑了一下,她是不想去的,可是想到兩家畢竟訂下了婚約,還是同意了明晚去慕家吃飯。
“好!
和慕宸聊了幾句後,柳扶風不想再應付他,隨便找了個借口給掛了。
剛轉身,柳扶風差點撞上麵前的向熠坤,他不知何時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後。
柳扶風摸著受了些驚嚇的心口,忍不住在心裏吐槽起這幾個男主,怎麼一個比一個神出鬼沒的。
忽視了柳扶風不滿的眼神,向熠坤給柳扶風遞了一杯橙汁,語氣未明的又說“慕宸打給你的?”
他這一副怨夫的樣子,柳扶風簡直沒眼看,這和最開始的他真的完全是兩個極端。
她忍著笑,點點頭。
那邊沈喃見他們兩個還沒有過來,大聲喊著說“你們兩個幹嘛呢?肉都烤好了。”
柳扶風:“這就來!彼挚粗蜢诶ふf“先去吃飯吧!
走過去後,沈喃把烤好的肉放在了盤子裏,秦嗣瑉負責在一邊烤。
柳扶風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秦嗣瑉家還是因為沈喃撒嬌著讓她過來找她玩,自從沈喃單方麵提出和秦嗣瑉分手後,秦嗣瑉沒有同意。不僅如此,他對沈喃的占有欲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頂峰,連出門都會定時派人跟著,生怕她真的跑了。
這不,沈喃在他這待的太無聊了,就給柳扶風打了電話邀請她過來。
柳扶風一開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後來是沈喃假裝哭訴說秦嗣瑉虐待她,她隻有自己一個朋友,讓她一定要過來。
她聽到虐待二字時,不禁在心裏說著:虐待?誰虐待誰還不一定呢。
就這樣,在沈喃說出這番話後,她答應了今天會來找她玩。
到了後,隻見沈喃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嘴裏還在叫著秦嗣瑉的名字。秦嗣瑉聽到後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盤剛切完的水果。
他把水果放在沈喃旁邊的桌子上,聲音低沉“怎麼了?”
沈喃看見他就想起他在變相的囚禁她,沒好氣的說“我餓了!
“我去給你做!
秦嗣瑉轉身時看到了柳扶風,臉上倒是不驚訝,打了個招唿後就進了廚房。
沈喃看到她後,尖叫聲迴響在整個客廳,連手邊的薯片都不香了,鞋都沒穿就跑了過去。
“你終於來了扶風,可想死你了。”她抱住了柳扶風。
廚房裏傳來秦嗣瑉的聲音,好似有雙透視眼一樣和她說道“沈喃,把鞋穿上!
“知道啦!鄙蜞n著廚房做了個鬼臉,一臉委屈的看著柳扶風,“現(xiàn)在你相信我說的了吧!
柳扶風淺淺的笑著,附和著她的話!跋嘈帕,他竟然敢這麼對你!
還沒等兩人說幾句話,門外走進來一個人。等他進來後,居然是向熠坤。
“你們好。”
沈喃這時候好像淑女風格又迴來了,含笑說著“你好,是來找你表弟嗎?他在廚房!
柳扶風也看著他,怎麼會這麼巧,竟然又遇到了。
秦嗣瑉適時的出現(xiàn)了,從廚房探出頭,身上穿著圍裙,手裏好似拿著一瓶調料!斑@裏。”
向熠坤看到後走了過去,在廚房裏不知道兩個人在說著什麼。
廚房裏兩個男人,客廳內兩個女人在悠閑的看著電視,好不愜意。
秦嗣瑉把手裏的最後一道菜炒完後,示意向熠坤可以離開這裏了,既然話都說完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向熠坤卻一反常態(tài)的說“很久沒有和表弟敘舊了,正好借著今天這個機會,來敘敘我們的兄弟情!
向熠坤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擺明了是見柳扶風在這裏,他想和她多相處相處,卻冠冕堂皇的找其他借口。
秦嗣瑉聽後沒有說話,看了向熠坤半響,眼裏的深意不含而喻。他沒有拆穿某人,淡淡說道“好啊,表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