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臉色一紅,想到了那句經典臺詞‘被玩壞了.......’
她直接將小狐貍抱在懷中,暖烘烘的,似一個暖手爐。指尖輕輕的撫摸上他光滑蓬鬆的皮毛,從頭部開始,直接順到尾巴尖。
赤淵舒服的閉上眼睛,直往她懷裏擠。
不過.....蘇萌看了看手上越來越多的狐貍毛,猶豫再三,還是問道:
“赤淵,你......你掉毛期了?”
她沒養過狐貍,隻養過貓,貓一般是季節性換毛,一般在春季和秋季掉毛,所以她也不確定是自己手重,還是這狐貍到換毛期了。
赤淵聽聞,轉頭看了一眼獸皮墊子上掉落的毛發,直接變迴了人形。
“我.....我掉毛期了。”好尷尬啊,他竟然讓雌性碰上了他的掉毛期間。
蘇萌倒是無所謂,看了看手中的狐貍毛,心中有了一個想法,這毛要是攆成線,不就可以織圍脖了嗎?
說幹就幹。
蘇萌快速的下床,從角落中幾塊散落的獸骨中取出兩根還算筆直的骨頭,向著身後的赤淵說道:
“你能不能給我把他們削成兩根木棍,嗯......就是比今天我們吃飯用的筷子再細一點的木棍!
她盡量簡單的描述了一番,希望赤淵能夠明白。
赤淵雖然不解,還是上前三兩下就弄好了。
“這樣行嗎?”赤淵舉著手中打磨好的木棍,詢問蘇萌。
蘇萌點了點頭,朝著赤淵豎起大拇指,“不錯,孺子可教!
赤淵挑眉,雖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那是誇他的話,唇角勾起一個弧度,看了一眼蘇萌將他掉落的毛發攆成一條一條的長藤,“這是要做什麼?”
“織圍脖!
蘇萌眼神亮亮的,她想試一試,要是成功了,以後還可以織衣服。
赤淵沒聽懂蘇萌的話,隻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做。
蘇萌把攆成線的狐貍毛線,打結纏繞在骨針上,憑借記憶中的方法,漸漸熟絡起來,手指動的飛快。她以前下班空閑的時候,會給元寶織個衣服或小圍巾,把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做她一個人的小公主。
赤淵目光落在蘇萌認真的臉上,心底泛起陣陣的漣漪。她似乎懂的很多,很聰明。
蘇夢手速很快,不多時,一條嶄新的圍脖做好了,雖然有些短,但足夠纏繞一圈了。
“來,試試。”她拿著圍脖,讓赤淵低頭。
“給....給我的?”赤淵語氣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這是你的毛織的,肯定給你啊!碧K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給別人估計別人也不要。
赤淵快步蹲下身子,目光落在那一條紅紅的圍脖上,眼中是抑製不住的悸動。
蘇萌將圍脖圍上他修長的頸部,到底是他自己的狐貍毛,和他真是絕配。
“好看”蘇萌毫不吝嗇的誇獎。
赤淵摸著柔軟的圍脖,心中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是驚喜,也是忐忑。
“你......你這算是接受我了?”赤淵聲音帶著激動感,他緊張的盯著蘇萌,想要一個明確的迴答。
蘇萌想了想,問出一個心裏想了很久的問題。
“那你呢?你為什麼想要做我的獸夫?是因為我是你口中的聖雌,還是別的什麼?”
他是獸王城的大祭司,想要什麼樣的雌性沒有,為什麼非要選擇她呢?
赤淵眼神綻放出一抹柔和笑,和他平日裏所有的笑意都不同,是罕見的認真和真誠。
“萌萌,我說過,我是按照獸神的指引找到你的,這話是真的!彼凵裰杏幸荒ㄐ老,“但我沒有告訴你的是,祭司也是獸神給聖雌挑選的獸夫,是永生永世護佑聖雌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
赤淵繼續說道:
“在沒有遇到你以前,我根本不相信獸世有聖雌的存在,甚至....甚至獸神。”
蘇萌震驚的睜大眼睛,“你不是祭司嗎?”作為大祭司都不相信有獸神的存在,那不就等於一個和尚不相信佛祖的存在一樣,這還當什麼和尚,念什麼經。
赤淵輕笑一聲,看向蘇萌。
“很可笑吧。你要知道,獸神已經很多年沒有絳下神諭了,要不是我偶然占卜出了你的存在,我也快忘了自己還是一個祭司!
赤淵拉住蘇萌的手,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
“還真的讓我找到了你,獸世唯一的聖雌,我的雌主。所以我感謝獸神大人將你送來我的身邊。我願意永生永世護佑您!
說著,赤淵眼神純潔的如同高山上的雪蓮,他一條腿屈膝跪在地麵,望著蘇萌神聖莊重。
“萌萌,接受我吧!
蘇萌心裏有糾結有彷徨,最後都化為一抹嬌羞的笑,點了點頭。
赤淵立刻起身,一把將人攬入懷中,唇角露出一抹滿足和得意,剛壓抑下去的欲望再次升騰,如滾滾的江水,來勢兇猛。
“萌萌,我們......結侶吧!
赤淵一刻也不想再等了,確定了彼此的心意,有些事情也該發生了...........
蘇萌微微低下頭,避開了他熾熱的目光。
“赤淵,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我還要適應適應!背算曉,他們是先結侶,後來蘇萌才接受他的,銀朝也是兩人相處很久,蘇萌才答應結侶的。
既然兩個人有請,她想慢慢來。
赤淵點了點頭,欣然同意。從和蘇萌相處赤淵就能感覺到,她對待感情是認真和嚴肅的。她既然接受了她,多等些日子又何妨。
火堆劈裏啪啦燃燒,靜謐的夜裏,兩個彼此確定心意的情侶相互依偎。
蘇萌想到了銀朝,從赤淵懷中探出頭,
“赤淵,你以後別欺負銀朝了,他對我挺好的。既然我接受了你們,自然是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的,還有銜月!
要是放在以前,蘇萌打死都不會相信,她能說出這樣的茶言茶語,真是時代不同了。
赤淵輕笑出聲,將下巴輕輕的抵靠在少女肩頭,溫潤的氣息就這樣灑落在她的頸間。
“我又不是你的第一獸夫,連第二個都不是。哥哥們不欺負我就行了,做小的怎麼敢欺負哥哥們?”他音調微揚,帶著一點點慵懶的散漫和撒嬌,撩撥的人脖頸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