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我自愧不如。”
雲朵嫌棄道:“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是準確的,鹹魚,就躺著別動,有玄淩這個七階的大腿,隻要不是碰到那個八階的,咋橫著走沒啥問題。等玄淩升了八階,更穩了,想想都美啊。\"
林安也很是讚同她的話,她還是適合找個大腿抱,當一條鹹魚。
嘻嘻嘻嘻,這個金大腿是她早早就看好的,不懈努力抱上的,她果然眼光獨到啊,給自己點一萬個讚。
現在還有雲朵,雲朵還帶來了兩個實力強的嘯言和虎川,以後還有個會飛,部落會交易的雲羽,她啥也不用考慮,他們就把她給照顧的妥妥貼貼的,有危險他們就麵麵俱到的考慮了,她完全不需要擔心,連獸夫人選他們都提她考察過了,以後她就擼貓貓,混吃等死就好了,這生活,不要太完美啊。
正美著,突然想起,自家還有個受傷的嘯風,罪過罪過,嘯風平時太省心,存在感不強,她居然給忘幹淨了,她對不起嘯風,人家一腔愛意對她,果然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她怎麼也這麼渣了,不行,不行,她迴去要多關心關心嘯風才是。
正想著,竹星和巖火阿父,虎川三人出來了。
路過那一群獸人的時候,突然一個雌性開口:“巖火,我還是喜歡你的,如果你要迴來,我可以說服熊猛他們接受你。”
巖火身子猛的一震,看向說話的雌性,眼中神色複雜。
林安和雲朵同時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哦吼,這是巖火阿父的前伴侶吧,這是想吃迴頭草?
渣還是她渣,嫌棄人家,把人家拋棄了,還縱容其他的獸夫和她的崽子欺負人家,現在人家剛要跟著孩子過安生日子了,又跑出來就複合?這臉皮也太厚了,估計給她兩巴掌,她的臉都不帶有點感覺的。
“之前熊一欺負你們,我知道後也懲罰了他們,你就不要怪他了,他也是你的孩子,你實力弱,還已經年老,我以後會讓熊一給你分些食物的。”那個雌性見巖火沒有開口,又接著說道。
雲朵被這話震驚的睜大了眼,臉上一副惡心的表情,看了看林安,林安也是一副想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表情。
這熟悉的普信發言,太惡心了。
不止渣,居然還玩p、u、a、畫餅這一套,真不是一般的讓人反感。
雲朵低聲說:“這是造了什麼孽,都穿越到獸世了,還見到這一招,要命了,我反胃。”
“就是就是,畫餅還畫的這麼不走心,誰給她的勇氣和自信,太普信了,我也想吐。”林安也附和雲朵的話說道。
林安本想說出來,但一想畫餅,普信她們也聽不懂。
隻要聽不懂,殺傷力自動減一半,解釋起來也挺麻煩。
且,她們看出來沒有用,得看巖火阿父的意思,巖火阿父到現在還沒開口呢。
林安低聲祈禱:“老天保佑,獸神保佑,巖火阿父可千萬別是個戀愛腦啊,果斷的拒絕她,然後狠狠的打臉。”
雲朵聽到了,也跟著祈禱:“獸神,你的子民在被渣女禍害,你可千萬要讓巖火阿父擦亮眼啊。“
也許是她們的祈禱被聽到了,下一秒,巖火就開口說道:“你當初嫌棄我實力弱,不能再升階拋棄了我,現在,我要陪著我的竹星,竹星放心不下我,他的伴侶不願意他擔心我,同意帶著我一起,他們這麼對我,我不能再讓他們擔心。”
說完,拉著竹星走到了林安這邊。
那邊的雌性又開口了:“巖火,你想好了,當年就是我不嫌棄你,現在我願意給你機會,你要是不迴來,就永遠也別迴來了,竹星可不是你的親生崽子,你現在離開部落,以後他們要是拋棄了你,你迴都迴不來了,我們也絕對不會再接受你。”
她對巖火的不識抬舉很是惱火,要不是看在竹星伴侶的獸夫不是七階獸人,就是嘯虎部落族長家裏的崽子,留下巖火,牽製竹星,以後能要一些好東西,她才不會要他這麼一個廢物。
林安個已經快要忍不住抽她了。
雲朵深唿吸兩下:“安安,忍的難受,想讓她知道什麼叫社會險惡,和她一個性別,都是一種恥辱。”
“稍安勿躁,看看巖火阿父的意思吧,其實,我也想抽她。”林安也在強壓著惡心。
這種玩意最惡心人了。
巖火頭都沒迴說道:“竹星什麼樣,我比誰都清楚,他不是你,你隻在乎有沒有用,不顧多年的感情,他不會,我自己帶大的崽子,我相信他,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巖火了,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我再也不會相信你,我們之間的感情,早在你拋棄我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以後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林安和雲朵對視一眼,都在心裏瘋狂的鼓掌。
瞬間感覺乳腺都通暢了。
果然,還是這種爽劇才能看的開心,虐戀情深什麼的,實在是太有挑戰性了。
雲朵樂不可支:“開心開心,就喜歡這樣的,我可太害怕巖火阿父來個虐戀情深了,那我得氣死。”
說完這話的巖火,率先向著遠處而去。
隻是,那背影怎麼看怎麼覺得落寞難過。
也是,多年的感情,再怎麼說也是相伴多年的愛人,如今這樣的結局,又怎麼會內心一點波動沒有呢?
不過林安還是想讚他一句,巖火阿父霸氣,看清了她,沒有恨的迷失,也沒有要報複,和以前的自己和解,這不是簡單的事情,隻有放下過去,以後才能過的更好。
雲朵湊過來說:“巖火阿父幹的漂亮,我以為他隻是個懦弱,和善的年老獸人,還擔心他又被忽悠了呢,結果,他還有這樣的魄力,是個睿智的,我對他刮目相看。”
林安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又推了推竹星,示意他追上巖火阿父。
她和雲朵也帶著玄淩、嘯言、虎川和雲羽跟上,隻是刻意的慢了幾步,給他們留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