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又一次想找穿越大神嘮嘮嗑。
那麼多穿越到雌性也有獸身的獸世,多她一個怎麼了?
給她一個強悍的獸身怎麼了?
都穿越了,還讓她和以前一樣,做小廢物,讓她穿越幹嘛呢?
這不純純浪費名額嗎?
“宿主,如果你不穿越,已經死了。”係統適時開口。
林安……
這個該死的係統!!!
但考慮到接下來還要它出力,還是努力堆起一抹笑。
“嗬嗬,我就是那麼一口嗨,不用當真!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又加了一句。
“還有,不要窺探我的想法。”
然而,係統的電音瞬間委屈極了。
“宿主,我窺探不到你的想法的,是你自己在腦海中說出來了。”
林安一口氣被堵的不上不下的。
感情又是她的鍋?
她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有看老黃曆?
今天怎麼誰也說不過?一會功夫被堵了幾迴了?
怎麼迴事?
可惜,她和雲朵都不是那能掐會算的人才。
看吧,技能沒學夠,吃虧了吧?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這個時候,準備工作終於都做好了。
第一批進去的幾人把藤條都緊緊的纏在手腕上。
林安和雲朵則纏在腰上。
雲羽的纏在腳踝上。
嘯風他們隨時保持警惕,做好戰鬥準備。
林安和雲朵沒有戰力,這樣綁的更緊一些,有問題他們可以第一時間發現。
兩個崽崽則是在林安和雲朵的手腕上。
這樣,一個連一個,避免出現落單的情況。
第二隊也和他們一樣,不過,繩子也要和他們第一隊相連才行。
林安和雲朵不由的感歎,多虧這附近的樹藤足夠多啊。
等一切都準備好,他們每人手裏拿著一個火把進了濃霧區域。
雲羽則是第一時間飛上天空,按照玄致玄遠所說的方向尋找,同時,刻印波動一直開啟。
果然如林安和雲朵所料,上方的區域霧氣很薄。
雲羽對下方的情況看的很是清楚。
雲羽瞬間心下大定。
他能看的清楚就好,即便有什麼危險,他也能第一時間看到。
鳴叫示警也好,救援也罷,朵朵和安安也能多一分安全保障。
他仔細觀察著地麵的情況,帶著她們不斷前行。
可惜,確實等到雲朵一踏入濃霧,他就再也感受不到刻印的波動。
他隻能靠腳上的 繩子讓她們明白路線。
下方的林安和,雲朵也在感受不到刻印的第一時間就全神貫注的觀察著繩子的走向。
周圍的霧氣濃度大的超乎想象,他們幾乎都看不到身旁的同伴身影。
可惜,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她們周圍的霧氣變淡。
不知道是他們的火把太少,燒的時間太短,還是壓根不管用。
但,帶都帶了,好歹能讓他們更清楚的知道同伴的位置。
也就沒有一個人扔掉火把。
而且,萬一遇見什麼危險,也是個武器。
怕火,是所有野獸和獸人的天性。
除了覺醒火係異能的獸人和野獸。
一行六人加兩個小幼崽,在雲羽的指引下不斷前行,火把的微弱光亮越來越遠。
長長的藤蔓繩子在地上盤成一圈一圈,隨著時間的推移,圈數越來越少。
直到剩下七八圈的時候,嘯山族長抬頭看了看天空。
雲羽的身影隱約可見。
嘯山族長又轉身看向竹星:“竹星,能感受到刻印嗎?”
竹星搖了搖頭,“從進了濃霧開始,就感應不到了!
嘯山族長歎了口氣。
從感受不到刻印開始,竹星就給他說過了,他隻是不死心,想再問問。
果然,結果依舊還是感應不到。
又轉身向身後的一個靈狐獸人問道 :“去蒼鷹部落求援的族人迴來了嗎?”
那個長相豔麗的靈狐獸人,臉上也是忐忑的神情,“族長,還沒有,可是,繩子馬上就到頭了,第二隊,進還是不進?”
嘯山族長緊緊擰在一起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可有異常的聲響?”
依舊是那個靈狐獸人迴答:“沒有。”
這算是目前他們不安的心裏唯一的安慰。
出發前,雲羽給了他們一根翎羽,讓他們去蒼鷹部落找飛行獸人來幫忙。
他自己也會隨時保持警惕,一旦發現什麼,他會第一時間鳴叫示警,讓他們留意著。
嘯山族長看著越來越短的繩子,下命令道:“第二隊,準備出發!
第二隊的獸人早就做好的準備,聽到族長的命令,依次舉著火把走進了濃霧。
“派人個速度快的雄性去必經路上看看,未知情況太多,沒有飛行獸人隨時示警,我們太被動了!笨粗迦藗円粋個走進濃霧,嘯山族長心裏越發忐忑。
知道有危險,可不知道危險是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保護族人的無力感,讓他心力交瘁。
“是。”
長相豔麗的靈狐獸人快速的安排下去。
他的伴侶是族長一族的雌性,他雖然等階不高,但頭腦聰明,做事也靈活。
他不是第一獸夫,獸身也不強大,戰鬥力更是不強。
他深知,在這個家裏,他唯一的優勢就是豔麗的長相。
但,天長地久的,再豔麗的長相也有看膩的一天,他必須要找到別的靠山,給家裏帶來別的價值,才不會被其他的獸夫取代。
於是,他在伴侶對他還很是迷戀的時候,說服她,帶自己去找了嘯山族長。
他沒有繞彎子,直接對族長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族長剛開始就拒絕了他,但他並不氣餒,再接再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族長確實不需要一個跑腿的人,但,有了不是更好嗎?他不需要族長提供什麼東西,也不需要像專門為部落的做事的守衛之類的需要部落提供食物。
他隻是要跟著族長,為族長辦事,通知族人,族長的命令而已。
而且,族長可以試著用用他,如果不好用,大可以讓他離開,到那個時候他絕對不會糾纏的。
最終,族長被他說服,留下了他。
從此,他就開始為族長辦事,他不斷揣摩族長的心思,對族長的吩咐都盡善盡美的完成。
漸漸地,族長也習慣了他的存在,認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