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三十大板終於打完了。隻見侍女瑞令,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卻裝出一副極其痛苦的模樣,有氣無力地說道:“俺……俺知道錯了!”她心裏暗自得意,想著自己這演技簡直堪稱一流,肯定能瞞天過海。而一旁的運費業(yè)則在心中暗笑,他覺得自己這場戲演得真是太逼真了。於是,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身旁的義妹,擠眉弄眼地小聲說道:“義妹,你瞧瞧我,演得多像啊!我根本就沒怎麼使勁兒,完全就是在配合演戲呢!你再看看這小瓶子裏的紅血色素,我特意準備好的道具,就為了顯得更慘一些,你說說我是不是夠聰明、夠機靈?”
就在這時,皇帝華河蘇皺起眉頭,一臉不悅地說道:“朕是讓你們打板子以示懲戒,但也沒叫你們下這麼重的手啊!誰允許你們打得如此兇狠?朕真是無話可說!”說著,他揮揮手示意道:“趕快帶瑞令去太醫(yī)館診治一番。”
然而,禮部尚書卻不肯善罷甘休,他向前一步,拱手施禮後大聲說道:“請陛下容臣再說一句!臣之前所說的乃是瑞令此女不懂規(guī)矩,不分尊卑貴賤,竟然名字都亂稱唿,如此大不敬之罪怎能輕易放過?此事為何不再追究?”
華河蘇聞言臉色越發(fā)陰沉,不耐煩地喝道:“夠了!此事暫且不論,先退朝!”隨著皇帝一聲令下,眾大臣紛紛行禮告退,這場鬧劇般的早朝也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了。
然後,運費業(yè)從朝廷走出後走出了皇宮那巍峨莊嚴的大門。他昂首挺胸,步伐矯健而有力,仿佛渾身充滿了用不完的精力一般,迅速地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著。一路上,他好奇地東張西望,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新鮮有趣。
不知不覺間,運費業(yè)便來到了繁華熱鬧的深圳城。這裏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各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圍著一群人,出於好奇,他快步走過去一探究竟。
擠進人群之後,運費業(yè)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家商鋪正在售賣一種名為清水英酒的美酒。站在櫃臺後的是這家商家的兒子,一位名叫英策的英俊少年。隻見他麵帶微笑,熱情地向過往行人介紹著自家的美酒:“各位客官,快來嚐嚐我們家新釀的清水英酒啊!一瓶隻需 20 兩銀子!”
聽到這個價格,運費業(yè)不禁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20 兩銀子?你咋不去搶呢!”英策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解釋道:“哎呀呀,您先別著急嘛。這清水英酒可是我們通過獨特的秘方和秘密工藝精心釀造而成的。它不僅口感清爽甘甜,而且還略帶一絲甜味,味道十分美妙。同時,由於其酒精度數(shù)可能相對較高,所以喝起來更有一種濃烈醇厚的感覺。保證讓您迴味無窮!”
聽了英策這番話,運費業(yè)雖然仍有些將信將疑,但最終還是忍不住掏出了 20 兩銀子買了一瓶清水英酒。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瓶蓋,仰頭就灌了一大口。然而,剛?cè)肟跊]多久,他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灼燒感順著喉嚨直衝向胃裏。緊接著,那種高濃度酒精帶來的刺激感讓他瞬間臉色通紅,頭暈?zāi)垦!?br />
盡管如此,運費業(yè)還是強忍著不適,努力誇讚道:“這瓶酒……確實如你所說,非常好喝。又甜又幹爽,還很清爽。隻是……這烈度和酒精度實在是太高了!”說完,他再也忍受不住,難受得在地上打起滾來,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側(cè)目圍觀。
英策滿臉愧疚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忙不迭地說道:“對不起啊!真的非常抱歉!來,來,來,快喝點這涼水吧,它能夠幫助您稍稍緩解一下不適。”說著,他急忙將手中那碗清涼的水遞到了麵前人的手中。
隻見運費業(yè)緊皺著眉頭,接過涼水一飲而盡。涼水順著喉嚨流淌而下,仿佛一股清泉滋潤了他被烈酒灼燒得火辣辣的腹部。漸漸地,涼水開始發(fā)揮作用,分散了腹部酒液的烈度,讓那種難以忍受的燒灼感稍微減輕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運費業(yè)才勉強支撐著站起身來,但臉上依舊寫滿了痛苦和難受。他一邊用手揉著肚子,一邊抱怨道:“哎呀,早知道就不去你那兒喝酒啦!真是太他媽坑人了!這酒的烈度高得出乎我的意料,完全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以後打死我也不會再來這家破酒店了!”
話音剛落,運費業(yè)便氣唿唿地從懷中掏出二十兩銀子,狠狠地甩在了桌上當作酒錢。隨後,他頭也不迴地大步走出了酒樓,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對這家店的不滿。
出了酒樓之後,運費業(yè)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繼續(xù)在繁華熱鬧的深圳城中漫無目的地閑逛起來。此刻的他心中雖然仍舊有些許惱怒,但更多的卻是對這座城池新奇事物的好奇與探索欲望。
就在同一時刻,在那巍峨壯麗的皇宮之中,二公主華東質(zhì)正悠然自得地享用著禦膳房精心烹製的美食。她細嚼慢咽,每一口都品嚐得極為仔細。待到風卷殘雲(yún)般地吃完之後,這位古靈精怪的小公主卻不忘調(diào)皮地開口道:“嗯,這碗飯嘛,還算不錯啦!不過呢,以後可千萬別再多煮了哦。做得倒是挺好的,但本公主覺得以後就不用再做這種口味的飯菜啦!”說完,她還微微撅起小嘴,心裏暗自嘀咕著:“哼,真是難吃死了!以後啊,還是由本公主親自下廚做飯好了。這些個禦膳房的廚子也太笨了些,居然連本公主喜好的口味和偏好都摸不清楚!”然而,盡管心中這般想著,華東質(zhì)的臉上卻依然掛著甜美的笑容。
緊接著,她輕喚一聲:“瑞令~”聽到唿喚的侍女瑞令趕忙一路小跑過來,並恭敬地應(yīng)聲道:“奴婢在,姐姐有何吩咐?”華東質(zhì)微微一笑,興致勃勃地說道:“咱們出去玩耍一番如何?”瑞令自然不敢違背公主的意願,連忙點頭稱是。於是,兩人迅速收拾妥當,便一同走出了房間。
她們漫步在景色宜人的禦花園裏,沿途繁花似錦,美不勝收。華東質(zhì)不禁駐足觀賞,指著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對瑞令讚歎道:“妹妹你快瞧瞧,這花兒開得多美呀!”瑞令順著公主所指的方向看去,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姐姐,確實美極了。”隨後,姐妹倆繼續(xù)有說有笑地前行,準備走出皇宮大門去外麵好好遊玩一番。
當她們剛剛踏出皇宮門時,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怒氣的男子正站在那裏與侍衛(wèi)們對峙著。隻聽得這個名叫運費德的男子大聲叫嚷道:“你們別給老子藏人!俺今天早上一起來,發(fā)現(xiàn)俺的寶貝全都不見了!肯定是俺那個該死的弟弟運費業(yè)搶走的!俺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運費德越說越是氣憤填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們他媽趕緊給老子開門!讓我進去!我那個挨千刀的弟弟,一大清早起來,居然把我視若珍寶的東西全都偷走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把那些寶貝藏到哪裏去了!你們這些家夥可別他媽包庇他!”然而,守在皇宮門口的皇家侍衛(wèi)卻一臉無辜地迴應(yīng)道:“公子吶,真不是我們藏的呀!這裏可是皇宮重地,可不是您想進就能隨便進來的地方。您要找人,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別在這兒瞎耽誤工夫啦!”
運費德瞪大了雙眼,怒氣衝衝地反駁道:“放屁!廣州城的每一個角落我都已經(jīng)翻了個底朝天,連個鬼影都沒見著!根本就沒有運費業(yè)那三弟的半點消息!真是氣死我了!”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二公主華東質(zhì)忽然輕聲細語地插話道:“本宮倒是略知一二。據(jù)可靠消息稱,運費業(yè)很有可能已經(jīng)逃出廣州城,往旁邊的城池——深圳城去了。依本宮看,他應(yīng)該不在此地。”
運費德一聽這話,氣得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咬牙切齒地罵道:“好哇!這個小兔崽子,竟然跑得這麼遠!老子今天就算是上天入地,也非得把他給揪出來不可!”說完,便二話不說,頭也不迴地朝著城外飛奔而去,一副不顧一切、誓不罷休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身處深圳城中的運費業(yè)正悠然自得地與身旁的人閑聊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瑣事。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陷入一場麻煩之中。
突然,話題轉(zhuǎn)到了運費德公子身上。運費業(yè)一時興奮,差點脫口而出“二哥”,好在他及時反應(yīng)過來,心中暗叫不好:可千萬不能暴露我的真實身份!於是,他趕忙改口說道:“你們知道嗎?”
這時,一旁的路人瑞德接口道:“哎,不就是那個倒黴公子嘛!一覺醒來,寶物全都不見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偷走的。”說著,他還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周圍的人。
運費業(yè)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難道就沒有其他嫌疑人了嗎?”
瑞德?lián)u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迴答道:“其他人?那就沒有啦!要我說啊,也就剩下那個大姐運費氏有點嫌疑。不過呢,依她那的性子,肯定不會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而且呀,運費德那些個寶物,有八成都是運費氏給他的,所以她是嫌疑人的可能性簡直低得可憐,最多也就隻有兩成吧!”
隨後,時間匆匆而過,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公元 5 年 12 月 14 日。這一天,寒風凜冽,吹得人瑟瑟發(fā)抖。然而,這絲毫不能阻擋運費德急切的步伐,他一路快馬加鞭,終於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深圳城。
一進城,運費德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三弟,運費業(yè)!你大哥我來了,還不趕快把寶物給我交出來!否則,休怪我不顧兄弟情分,對你不客氣!”他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整個深圳城中迴蕩著。
就這樣,過了漫長的一個時辰之後,運費德才好不容易尋得了運費業(yè)的蹤跡。隻見運費業(yè)一臉茫然和疑惑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哥,你咋突然來了?俺好像也沒幹啥壞事呀!”
聽到這話,運費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目圓睜地吼道:“哼,你是沒幹壞事,但你卻偷走了我的寶物!那可是咱姐姐運費氏特意留給我的寶貝,你怎能如此膽大妄為!”說著,運費德氣得渾身顫抖,緊握雙拳,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將運費業(yè)暴揍一頓。
不過,他終究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繼續(xù)逼問:“快說,你到底把寶物藏哪兒去了?”
運費業(yè)滿臉委屈地迴答道:“哥,我真的沒有藏啊,更沒有偷您的寶物!究竟是誰偷的,我也不知道哇!”
然而,此時的運費德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解釋,他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好啊,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我動手了!我今天非要打到你承認不可!”話音未落,運費德順手操起旁邊一根粗壯的木棍,毫不猶豫地朝著運費業(yè)狠狠地揮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木棍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了運費業(yè)的腿部,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忍不住發(fā)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運費德又迅速地揮動木棍,接連不斷地擊打在運費業(yè)的肩膀、側(cè)麵以及後背等部位,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一時間,木棍與身體碰撞所發(fā)出的沉悶聲響此起彼伏,響徹在這寂靜的街頭巷尾。而運費業(yè)則被打得遍體鱗傷,痛苦不堪,口中仍不停地求饒:“哥,我真的沒有藏寶物,也絕對沒有偷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隨後,運費德依舊喋喋不休地吼道:“你沒有偷我的寶物?你沒有偷我的寶物?那究竟是誰幹的!”他一邊怒喝著,一邊緊緊握著手中的棍子,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那根粗壯的木棍在空中唿嘯生風,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朝著運費業(yè)砸去,每一下都像是要置對方於死地一般。
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之下,運費業(yè)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倒地。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倔強地喊道:“大哥,我真的沒有偷您的寶物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誰偷走了!”此刻的運費業(y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怎麼也想不到,隻是昨晚看到有人悄悄潛入了運費德的房間,卻沒想到會引發(fā)哥哥如此滔天的怒火。
然而,運費德根本聽不進去這些解釋,他暴跳如雷地怒吼道:“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說著,手中的棍子更是用盡全力揮出,重重地擊打在運費業(yè)身上,打得他慘叫連連。緊接著,運費德飛起一腳,直接將運費業(yè)踹飛出去四五米之遠。
一旁圍觀的路人們見狀,紛紛交頭接耳起來。其中一個人驚歎道:“哎呀媽呀,俺這輩子可從來沒瞧見過這麼精彩的大戲喲!”另一個人附和著說:“可不是嘛!瞧瞧這好好的一對親兄弟,居然為了一件寶物鬧成這樣,這當哥哥的對弟弟下手也忒狠了點吧!”先前那人接著說道:“嘿嘿,這下可有熱鬧好看咯!”於是乎,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路人便圍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吃起瓜來,等著看下一場好戲如何上演。
此時,在金碧輝煌、宏偉壯觀的皇宮之中,二公主華東質(zhì)正閑庭信步於皇宮外圍的大院裏。忽然間,她停下腳步,率先開口道:“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吧。聽聞清水城如今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繁榮景象,百姓們安居樂業(yè),這天下看起來真是一片太平啊!”站在一旁的四皇子華楊微笑著點了點頭,應(yīng)聲道:“那自然是如此。既然要聊,那就先談?wù)勀莻倒黴的運費業(yè)吧。”華東質(zhì)饒有興致地迴應(yīng)道:“哦?那就聊一聊唄。”隻見四皇子華楊輕哼一聲,揚起下巴,自信滿滿地說道:“且聽本羊王大帝細細道來這倒黴的運費業(yè)。要說此人吶,他最為人所熟知的癖好便是對黃金雞蛋情有獨鍾。這事可謂是人盡皆知,就連廣州城的大街小巷都傳遍啦!據(jù)說,為了得到一枚小小的黃金雞蛋,運費業(yè)不惜付出任何代價。而將黃金雞蛋拿去拍賣,更是成為了他必定會去做的事情。不然的話,他哪來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喲!就我所知,經(jīng)過一番粗略統(tǒng)計,這運費業(yè)府上光是白銀便已接近三萬兩之巨啦!”聽到這裏,二公主華東質(zhì)不禁瞪大了雙眼,驚訝地嚷道:“什麼?竟然有三萬兩白銀!這可比我的私房錢 340 兩多出了好幾十倍甚至幾百倍呀!想當初,我也曾參與過黃金雞蛋的拍賣,但最終賺到的銀子卻相對較少,而且這些錢還得用於日常的吃穿用度等開銷呢。”
隨後,二公主華東質(zhì)和四皇子華楊緩緩地走出了皇宮那巍峨莊嚴的大門。他們剛一出宮門,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不遠處的一幕吸引住了。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緊緊地拽著另一個人的耳朵,大步流星地朝著運費雨府的方向走去。
仔細一看,這個拽著別人耳朵的正是運費德,而被他拽著的則是運費業(yè)。這一幕恰好落入了華東質(zhì)和華楊的眼中。那位平日裏總是自吹自擂、號稱自己是“羊王大帝”的四皇子華楊見狀,立刻走上前去,對著運費德大聲喊道:“喂!那個兄弟的兄弟,你為何要這般拽著我的兄弟往家走呀?”
麵對華楊的質(zhì)問,運費德一臉怒容,氣唿唿地迴答道:“哼!還能為什麼?三弟運費業(yè)這家夥,定然是趁我熟睡之際搶走了我許多珍貴的寶物!這不,今早我一覺醒來,就驚覺我的那些寶物全都不翼而飛啦!”
華東質(zhì)聽完運費德這番話後,瞬間恍然大悟。她稍作思索,隨即直言不諱地說道:“依我看吶,此事恐怕另有緣由。說不定是你的姐姐運費氏為了給你點兒教訓(xùn),特意選在了淩晨時分前來收繳你的寶物。而且,她可並非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行事哦,人家可是大搖大擺、光明正大地進來的。偏巧那時你正在唿嚕震天響地酣睡,哪裏知曉發(fā)生了何事喲!所以,她自然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你的寶物盡數(shù)收走。畢竟,這些寶物中有一半原本就是來自於她嘛!”
聽到這裏,運費德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複雜。他先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緊接著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這……這可如何是好?”沉默片刻之後,他突然高聲叫道:“哎呀!罷了罷了,讓我一個人先靜一靜吧!”話音未落,他便拋下眾人,獨自一人如離弦之箭般向運費雨府狂奔而去。
運費德像一陣風似的狂奔迴了運費雨府內(nèi),氣喘籲籲地站定後,滿臉怒容地對著他的姐姐運費氏大聲喊道:“姐,你是不是把俺的全部寶物都給沒收啦?”隻見運費氏雙手抱胸,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幹脆利落地迴答道:“沒錯,就是我沒收的!怎樣?”
運費德一聽這話,猶如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聲音顫抖著問道:“為啥呀姐?你咋能藏俺的寶物呢?那些可都是俺的心肝寶貝啊!”說著,他的眼眶都開始泛紅了。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xù)抱怨下去,運費氏突然臉色一變,原本端莊秀麗的麵容瞬間變得邪魅無比。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後伸手從身後掏出一根粗壯的棍子,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fā)出唿唿的風聲。
“哼!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的這些寶物本來就是我給你的,隻有我允許了你才能拿,我不讓你動你就別想碰!”運費氏的語氣冰冷而嚴厲,仿佛麵前的弟弟已經(jīng)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運費德被姐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看著那根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的棍子,他感覺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fā)軟。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心中更是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就在這時,運費德腦海裏飛快地閃過各種念頭。他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畢竟姐姐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硬剛為妙。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後陪著笑臉對運費氏說道:“姐姐,您先消消氣嘛。這事兒也不全怪我,我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了,我會乖乖聽話,好好打掃家務(wù)的。”
說完這番話,運費德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姐姐的反應(yīng),生怕又惹得她不高興。好在,運費氏聽了他的話之後,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手中的棍子也緩緩放了下來。最後,她瞪了一眼運費德,警告道:“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隨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