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開始為陳司令仔細把脈,手指搭在脈搏上,凝神靜氣。
片刻後,她鬆開手,神色凝重道:“司令,您體內的毒素雖已清除大半,但元氣損耗嚴重,還需精心調養一段時間”。
陳司令點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欣慰:“薑醫生,自打你開始為我診治,我這身體確實一天天好轉,這可都是你的功勞”。
薑挽歌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司令,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您再忙也得顧及自己的身體才是”。
陳司令長長歎了口氣:“我們國家如今還弱小,外國列強虎視眈眈,稍有懈怠,便會被人乘虛而入”。
我這身體,隻要還能撐著,就不敢停歇啊”。
他目光望向窗外,神情裏滿是憂慮與堅定“這些年,表麵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周邊局勢也不安定,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翼翼”。
薑挽歌心中動容,輕聲道:“可您若累垮了,誰來為戰士們掌舵?戰士們需要您,百姓們也需要您,就像一艘大船,船長若是病倒,這船又怎能平穩前行?”
陳司令轉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露出欣慰的笑。
“薑醫生年紀輕輕,倒是看得透徹,隻是有些擔子,一旦挑上了,便再難放下了”。
“如今的和平,都是無數戰友倒在槍林彈雨中,用生命為代價爭取來的,我們更要守住來之不易的安寧”。
薑挽歌聞言對陳司令的欽佩與崇拜可以說是達到了頂峰。
她點點頭,從藥箱裏取出一本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藥方和調養方法。
“司令,我理解您的責任,但您放心,隻要您好好配合治療,我一定把您的身體調理好”。
其實她沒說的是待您恢複得差不多,她還有些關於增強戰士體質的想法,想與他探討探討,但這還是留著與顧梟分享吧。
他們眼下最迫切的就是立功,讓家人先解脫出來,再談報效祖國!
陳司令聞言,感激的點了點頭:“那一切便有勞薑醫生你了”。
薑挽歌微微頷首“司令您一心為國,能為您這樣大義的英雄服務,是我的榮幸”。
薑挽歌似想到什麼突然開口說道:“司令,那個我也出來好幾天了,我也該迴去了,至於您的藥,我迴去盡快搭配好,明早我再送過來”。
陳司令聞言點了點頭:“對了,你父母的事我這昨天就收到了消息,一時太忙忘了與你說”。
薑挽歌聽了一時間心情有些緊張,也不知結果如何。
陳司令也沒賣關子,開門見山說道:“薑丫頭,以後革委會的人都不會再去刻意管他們,至於其他的,上麵沒明說,我也隻能幫你至此了”。
薑挽歌聞言,滿臉感激:“司令您這已經是幫了我的大忙了,真是太謝謝你您了”。
陳司令擺了擺手,神色和藹:“不必如此,你治好了我的病,於公於私我都該幫這個忙,隻是如今局勢複雜,難免還有些人會暗中使絆子,你和家裏人都要多加小心”。
薑挽歌抬起頭,眼中滿是感激:“謝謝司令提醒,我與家人定會注意”。
薑挽歌與司令談妥後便直接離開迴去準備藥材去了。
再說軟小玲的房間裏,阮小玲把阮青青拉進去後,便拉著她坐在床上,拉著她的手撒嬌。
“姨母,你可得幫幫我,顧笑可是姨父最看重的屬下,若是我能嫁給他,定能成為姨父的左膀右臂,姨父也不用再這麼辛苦了,也會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姨母您了”。
“那薑挽歌,姨母您也見過了吧,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長得還湊合不便囂張至極,她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怎配得上顧梟,姨母您說是不是?”
阮青青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她那樣子成分不好的人,的確是不配,真要是嫁給顧梟,隻會拖累他”。
阮小玲聞言,雙眼倏地一亮:“姨母,你說的可是真的?薑挽歌成分不好?”
阮青青緩緩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千真萬確,我也是昨兒個聽你姨父與陸團長對話,我不經意間聽到的”。
阮小玲心髒“砰砰”直跳,薑挽歌長得再有姿色又如何,成分不好,顧梟若是知曉定會拋棄她,她不就有機會了?
她可是司令的侄女,有這層關係在,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阮小玲壓下心裏的雀躍,忍不住繼續問道。
“姨母,你可知道薑挽歌的家人是因何成分不好?”
阮青青欲言又止,阮小玲見狀,當即保證道:“姨母,您就和我說吧,我會保密,定會不會把此事說出去”。
阮青青見她滿臉誠懇,終是沒猶豫把偷聽到的關於薑挽歌父母的事一五一十說與她聽。
阮小玲聞言心底是止不住的興奮,她拉著阮青青的手聲音不自覺拔高。
“姨母,你說的可是著的,那薑挽歌的父母真是叛國賊?”
阮青青拍了她的手一巴掌,蹙眉說道:“你小點聲,這事當然是真的,這事你不許說出去,不然你姨父斷不會放過我們”。
她這丈夫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死腦筋,她娘家有個侄兒想謀份差事,希望他能行個便利。
他非但不答應,還揚言若是她膽敢打著他的名義在背後搞小動作,那就一拍兩散。
她可是眾多姐妹羨慕的對象,人人都上趕著巴結她。
她可不想丟了司令夫人這個頭銜,這也是她為此賭氣迴娘家,就連他生病她都沒能及時陪伴在身邊。
阮小玲笑著點了點頭,拍著胸脯保證:“姨母放心,此事隻有你知我知,我斷不會說出去”。
有了這個秘密在手,以後看薑挽歌那賤人,還如何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薑挽歌對於這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她迴到招待所便一頭紮進了空間。
利用空間培育出來藥物為陳司令製作調理身子的藥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外麵的房門被敲響,她這才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是正午十二點半。
她洗了洗手,出了空間把門打開。
來人是顧梟,手裏拎著個布包:“挽挽,等著急了吧,快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