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輕輕抽搐自己的手,轉而與顧梟的手十指緊扣。
她仰起頭眼中盛滿星光:“好,未來的路無論多麼艱辛我們攜手共進退”。
顧梟凝視著眼前這張嬌俏的小臉,望著她那嫣紅如櫻桃般開合的小嘴,心中一動。
不由分說,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俯身吻了下去。
薑挽歌瞪大了雙眸,腦子一片空白,那晚她之所以敢那麼大膽,是有酒精在壯膽,可此刻,她卻是你無比清醒。
她心跳如擂鼓,都忘了反應,就這麼繃直了身體站著,任由顧梟的唇壓下來。
“挽挽,別緊張,放輕鬆”顧梟聲音暗啞,透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薑挽歌臉反應過來,臉上一片酡紅,她正欲說話,卻又被顧梟霸道的吻給堵住。
薑挽歌心裏想著,她可是藍星的新時代女性,不就是接吻嗎,絕不能怯場。
於是,她心一橫,主動挽上了他的脖頸,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學著顧梟的樣子,開始慢慢迴應起來。
起初她的動作還有些生澀,很快在顧梟愈發熾熱的引導下,她也漸入佳境,唿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起來。
顧梟察覺到她的變化,心中暗喜,手上的力道不自覺收緊,將她緊緊摟進自己的懷裏,恨不得就此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滾燙。
終於顧梟在自己即將失控時,鬆開了她。
薑挽歌雙腿發軟,緊緊靠在他懷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迷離,腦子也是暈乎乎的。
顧梟目光灼灼看著懷中的小女人,隻見她臉頰緋紅,嘴巴紅腫,他眼中滿是寵溺與滿足。
兩人就這樣在靜謐的山林裏,許久才平複下來。
薑挽歌從他懷裏抽身出來,狠狠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丟下這句話,紅著臉走在了前麵。
看著小女人嬌羞的模樣,顧梟嘴角高高揚起。
很快兩人迴到了住的地方,該收拾的都已收拾好,簡單洗漱後,都迴自己屋休息了。
薑挽歌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略微紅腫的嘴唇,心裏嘀咕著:這親吻還真有意思......
而顧梟這邊,也是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睡意全無,今晚他險些沒把持住。
他滿心期盼能與挽挽攜手一生,可親人的冤屈還等著他們去討迴。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更加努力,早日把親人的冤屈洗刷,把心愛的姑娘娶迴家!
這般想著,兩人一夜好眠。
翌日,天剛泛起魚肚白,薑挽歌便利落翻身起床,簡單洗漱好後便進了廚房。
這裏去西北軍區就算坐火車也得要個兩三天,她準備給顧梟做些吃食帶在路上吃。
她在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顧梟這時也起來,幫她打下手。
薑挽歌不僅做了肉餡包子,還做了蔥油餅。
不多時,肉餡包子的鮮香與蔥油餅的蔥香在廚房彌漫開來。
顧梟嗅著這香氣一臉滿足:“挽挽,真是辛苦你了”。
薑挽歌睨了他一眼:“少來這套,趕緊先吃東西,可不能耽誤你的行程”。
兩人簡單用過早餐後,把吃的放進行李包裏,準備出發。
“挽挽,現在時間還早,你再去睡個迴籠覺”。
薑挽歌卻擺了擺手:“走吧,我送你去鎮上”。
“不用,挽挽我走路去就行”顧梟忙拒絕。
薑挽歌沒好氣說道:“就這麼定了,你這大包小包拿著,等你走路到鎮上還不知要到何時,還是我騎車送你吧”。
顧梟見她態度堅決,笑著點頭:“那就有勞我家挽挽”。
不過顧梟還是沒舍得讓挽挽載他,他把行李都綁定好放在車頭,載著挽挽,兩人很快到了鎮上。
顧梟的車票是早上九點,兩人來到站臺時,離發車還有半小時。
顧梟把行李拿下來放在地上,轉身麵向薑挽歌,眼中滿是不舍。
他目光深深地望著眼前嬌俏的薑挽歌,好似要把她的模樣刻進心裏。
“挽挽,我不在的日子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著,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與我聯係,知道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滿滿的不舍與牽掛。
薑挽歌微微仰頭,她笑著點了點頭:“你就放心吧,你就別婆婆媽媽了,快上車吧”。
顧梟點了點頭,他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問道:“挽挽,若是有機會去軍區,你願意去嗎?”
薑挽歌沉思片刻,緩緩點頭:“若是有機會,我會的”。
她心裏明白,若是一直無權無勢待在這鄉下,爸媽他們的冤屈很難被洗刷。
惟有走出這一方天地,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才能有資格與那些人談條件。
顧梟聞言點了點頭,鄭重說道:“挽挽,我迴去後定會想辦法把你調去軍區,你等我消息”。
“好,我等你消息,快上車吧”。
就在兩人依依惜別,做著告別時,楊蘭突然來到兩人身邊。
她一出現,目光就癡迷地黏在顧梟身上:“同誌,好巧啊,又見麵了”。
顧梟臉色一冷,仿若未聞,兩人把東西往邊上挪了挪,仿佛是在躲什麼髒東西。
楊蘭見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雙拳緊握,任由指甲嵌進肉裏,好似也絲毫沒感覺到疼痛。
她眼神不甘的看向薑挽歌,今兒個她可是起了個大早,特地精心打扮,甚至不惜擺脫爺爺奶奶,很早就來到這火車站等候,就是為了能與顧梟偶遇。
隻是沒想到,顧梟竟連個眼神都不給她。
就薑挽歌這泥腿子身份卑微到泥土裏的賤人,憑什麼能得到他的青睞?
她眼神決絕,勢在必得的眼神看著顧梟,這個男人她看上了就是她的,誰也不許和她搶。
薑挽歌見楊蘭一直盯著她和顧梟看,挽著顧梟的手忍不住出聲說道。
“楊蘭,你能不能收起你惡心的眼神,這個男人是我的,你啊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
楊蘭臉色鐵青,恨不得衝上前去抓爛這賤人的臉,可一想到她很快就能和顧梟待在同一個地方,她心情便好了許多。
她挑釁的看著薑挽歌:“薑挽歌,你少得意,指不定還有你哭的時候”。
她丟下這句話,眼神直勾勾看了顧梟一眼,這才轉身先上了火車。
見楊蘭離去,薑挽歌鬆開了顧梟的手,揶揄說道:“某些人,魅力還真是大,這才與人見了兩次麵,就把別人姑娘家迷的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