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歌一愣:“我們都還沒結婚,這會不會對你影響不好?”
“對我能有什麼影響,再說了我對外都說你是我的未婚妻”。
“挽挽,你要是怕流言蜚語,那我就找領導打個結婚報告,待你想與我成婚了,我們再成婚可好?”
薑挽歌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成,那就按你說的做,打個結婚申請吧”。
顧梟滿臉激動:“挽挽,你這是答應了?”
見他笑得猶如二百斤的大傻子,薑挽歌忍不住打趣。
“瞧你,哪還有一點副團長沉著冷靜的樣子”。
顧梟卻一把將她拉進懷裏,下巴親昵地蹭著她的發頂。
“在你麵前,我才不是什麼副團長,隻想做你的阿梟”。
他說著,掏出貼身揣著的鋼筆,又翻出隨身帶著的工作記錄本,就著窗臺寫起結婚申請來。
薑挽歌看著他急切的模樣,眼底泛起笑意。
忽然瞥見本子邊緣沾著的泥漬,伸手輕輕摩挲。
“阿梟,你這次任務.....很危險吧?”
她的聲音不自覺放輕,想起他眼下的淤青和滿身疲憊,不自覺地就心疼起他來。
顧梟動作一頓,隨即把本子和筆往桌上一擱,將她圈在雙臂之間:“不危險,也就是出去接個人而已”。
薑挽歌知曉,他是怕她擔心才故意這麼說,她下意識抱緊了顧梟的腰身。
顧梟拍了拍她的背,滿臉驕傲:“挽挽,你那迷藥可是派上大用場了,你那還有嗎?”
“有,下次我再給你一樣備上一些”。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便到了去司令家吃飯的時間點。
薑挽歌進空間找了個布包,摘了些蘋果還有梨。
收拾好後,一起下了樓,王大妮八卦的眼神在倆人身上遊走。
“大妹子,顧副團長這是要出去啊”。
薑挽歌被她盯頭皮發麻,草草打了個招唿,挽著顧梟的手快速出了門。
阮小玲原本都下班好一會兒了,可還在供銷社門口張望。
終於看到了那夢寐以求的熟悉身影,她正欲上前打招唿,才看到薑挽歌那賤人也在顧梟身側。
不管是部隊還是招待所,都的路過供銷社。
她在這遲遲不走,就是為了能與顧梟偶遇!
就在不久前,姨母親自來告訴她的,顧梟今晚會去姨母家吃飯。
隻是萬萬沒想到,薑挽歌這賤人也會上趕著湊上來。
阮小玲怒氣衝衝走到倆人跟前,怒視著薑挽歌。
“薑挽歌,我不是讓你別再纏著顧大哥?”
顧梟正想說話被薑挽歌在他胳膊掐了一把。
薑挽歌身高本就長得高挑,目測有一米七,阮小玲約莫有個一米五五。
“阮小玲,腦子不好就去打疫苗,別一天就知道亂叫”。
薑挽歌居高臨下,嘲諷說道!
阮小玲就是在蠢也聽了個明白,這賤人罵她是瘋狗?
氣急之下揚手便要打薑挽歌,隻是手還沒碰到她的臉,便被鉗製住。
薑挽歌反手就是一耳光,聲音冰冷:“阮小玲,看來我真是太好說話了,竟讓你蹬鼻子上臉了”。
軟小玲捂著臉,眼神噴火,嘶聲吼道。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薑挽歌聞言,反手又給了她一巴掌。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來眾人的圍觀。
薑挽歌可是隻用了一層力,可軟小玲的臉頰還是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阮小玲我看在陳司令的麵子上一再給你臉,你當真是覺得我好欺負不成?”
“我與顧梟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來指手畫腳”。
阮小玲已然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她麵目猙獰怒吼。
“你這狐貍精就是配不上顧大哥”。
薑挽歌冷笑一聲:“我不配,就你這樣的矮冬瓜、塌鼻梁、香腸嘴、膀潤腰圓的黑球才配?”
薑挽歌本也不是個以貌取人的人,可這人實在沒點自知之明。
就算沒有她,顧梟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阮小玲。
圍觀的眾人聽著薑挽歌的這貼切形象的比喻,有人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
有的人礙於阮小玲是陳司令的侄女,不敢大笑出聲。
可那顫抖不止的身體,還是出賣了眾人的態度。
阮小玲聽著眾人的嘲笑聲,氣得渾身發抖,她不管不顧大吼道。
“你個賣國賊的女兒,長得漂亮又如何,你就是配不上顧大哥”。
隨即目光轉向顧梟,滿臉淚痕:“顧大哥,你千萬別被這賤人的外表給騙了”。
薑挽歌眸光冰冷,看阮小玲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顧梟周身的氣息瞬間降至冰點,他上前半步將薑挽歌完全護在身後,漆黑的眸子裏翻湧著令人膽寒的怒意.
“阮小玲,你最好立刻向挽挽道歉”。
“道歉?”阮小玲被顧梟的態度刺激得近乎癲狂,她指著薑挽歌尖叫道。
“她爸是賣國賊,這種人就該被人戳著脊梁骨罵!顧大哥,你和她在一起,就不怕被人說閑話嗎?”
圍觀人群中響起一陣騷動,竊竊私語如潮水般湧來。
薑挽歌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努力克製著心底的怒火。
正要開口反駁,卻感覺腰間一緊——顧梟已經攬住她的腰,溫熱的掌心隔著布料傳遞著力量。
“夠了!”顧梟的聲音低沉如雷,在眾人頭頂炸開。
“挽歌父親的事情上頭自有定論,還輪不到你公然造謠生事,擾亂軍屬名譽”。
“毫無事實依據的話,你居然拿出來詆毀誹謗他人,這可是要蹲大牢的”。
阮小玲被顧梟的氣勢震懾得後退半步,但又很快被嫉妒和怨毒占據了上風。
她梗著脖子怒吼:“顧大哥,你可是副團長,你當真要包庇這賣國賊的女兒?”
薑挽歌實在聽不下去阮小玲一口一個賣國賊罵爸媽。
薑挽歌一把拉開顧梟,抬手“啪啪啪啪......”。
直接扇了阮小玲十幾個耳光,顧笑不想挽挽這般美好善良的人為了這樣的垃圾背上人命。
上前拉住了她“挽挽,別為這種不值得的人背上罪名,一切有我”。
顧梟低沉的話在薑挽歌耳畔響起,薑挽歌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此刻,軟小玲的臉已經腫成了個豬頭,完全辨不清麵容。
承受不住疼痛的阮小玲已然暈死了過去,此刻的眾人看向薑挽歌的目光,滿是敬畏與恐懼!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也就是在這時,一聲沉穩的咳嗽聲穿透打破這短暫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