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顧梟起了個大早,便直奔後勤部去找張主任。
張主任見顧梟手中的申請有陳司令的簽字,很快便辦理好,並把鑰匙都一並交給了顧梟。
顧梟拿著鑰匙便決定先去看一看房子。
房子不算小,有兩層,樓上有一個大房間,一樓有三個房間,一個出廚房。
院子也不小,挽挽喜歡花花草草,他打算種一些適合這個地方生長的花草來種植。
一想到以後都能與心愛的女孩住在這裏,顧梟的心就好似喝了蜜一般甜蜜。
大致看了下房間,他拿出紙筆詳細記錄了差的東西,便急匆匆鎖上門去招待所找薑挽歌。
王大妮見顧梟來了,滿臉堆笑打招唿:“顧副團長你來啦”。
顧梟淡淡應了聲便直接上了樓,王大妮心裏有些發怵。
這顧團長雖然長得好看,可是好高冷啊,也就隻有大妹子能消受。
顧梟敲了敲門,薑挽歌還躺在床上睡覺。
聽到敲門聲,她揉了揉頭發這才半瞇著眼睛起身去開門。
顧梟見她還沒頭發亂糟糟的,眼睛也是半瞇著,便把她推進屋子,快速關上了門。
“挽挽,時間還早,你要不再睡會?”
薑挽歌隨意抓了一下頭發問道:“房子下來了嗎?”
“嗯,下來了,我還去看了房子不算小,我把缺的東西都記錄了下來”說著他把手中的紙塞到了薑挽歌手裏。
薑挽歌正睜著惺忪睡的眼睛,看了一遍,很多東西她空間都有。
“挽挽,要不待會我還是帶你去房子看一看,你來做主,想添置什麼添置什麼”。
薑挽歌點了點頭:“好,那你先等我會兒,我去洗漱”。
說完她身影一閃便進了空間,不多時,薑挽歌便梳洗打扮好出來。
“你還沒吃早餐吧?”薑挽歌問道。
“沒有”。
薑挽歌聞言拉著顧梟的手進了空間。
“這裏隻有這些包子了,將就著吃吧”。
薑挽歌咬了一口包子問道:“阿梟,我看要買的東西不少,到時候找誰幫忙拉啊?”
“雖然咱們有空間,可若我們就這麼突兀的把東西拿出來,隻怕是會遭人懷疑”。
“挽挽放心,我都想好了,待會我就去部隊借一輛大卡車”。
薑挽歌挑眉:“不會被人詬病吧?你現在可是副團長,一言一行可都這麼多人看著呢”。
顧梟伸手刮了刮薑挽歌的鼻尖,眼底滿是溫柔。
“我是以部隊物資運輸的名義借用,手續齊全,名正言順”。
“而且這次不僅是搬運咱們的東西,我打算順便幫後勤部運送一批訓練器材,也算物盡其用”。
說著,他將最後一口包子咽下,擦了擦手。
“走吧,時間不早了,看完房子就去買東西”。
兩人出了空間,顧梟帶著薑挽歌來到新分的房子前。
推開門,陽光透過斑駁的窗戶灑在地上,揚起一片細小的塵埃。
薑挽歌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又把房子裏裏外外看了一遍。
這房子著實不小,房子的格局也是她喜歡的類型。
要說這院子唯一不滿意地方那便是廁所,是那種旱廁,而且還沒洗澡的地兒。
薑挽歌打算把衛生間好好規劃下。
“阿梟,得把這旱廁改了”薑挽歌捏著鼻子從茅房退出來,皺著眉頭看向顧梟。
“不僅氣味難聞,夏天還容易滋生蚊蟲,對健康也不好”。
顧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沉思片刻道:“改成衝水廁所倒是不難,隻是這排水係統......”。
他頓了頓,“不過部隊裏有懂基建的老兵,我去請他們幫忙設計圖紙,再找些材料,應該能解決”。
薑挽歌眼睛一亮,又指了指院子角落:“還有這裏,搭個簡易的淋浴房怎麼樣?用木板圍起來,頂上裝個儲水罐,再接根管子就能洗澡了”。
顧梟看著她神采飛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伸手將她鬢邊的碎發別到耳後。
“都聽你的”。
他掏出隨身的小本子,快速記下薑挽歌的想法。
“我這就去聯係施工隊,爭取盡快動工”。
“不急,我們先去把東西采買迴來,趁著你這兩天休息,我看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再動工”。
倆人說著很快出了院門,剛出院門,向宇便把卡車開到了院門口。
向宇笑著與薑挽歌打招唿:“嫂子好”。
薑挽歌淺淺一笑:“你好”。
顧梟難得誇讚了他一句:“不錯,很準時,繼續保持”。
“車我開走了,記得晚點過來搬東西”。
向宇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老大放心!保證隨叫隨到!”
顧梟把副駕駛門打開,讓薑挽歌先上車,然後自己再上車。
顧梟見向宇還傻站在那裏,忍不住說道:“還杵著幹什麼?去忙你的”。
向宇一個激靈,跑著離開了。
薑挽歌笑著打趣:“你說你怎麼這麼兇?”
顧梟眼睛注視著前方,耐心解釋:“我若是不兇一些,可壓不住這些臭小子”。
薑挽歌微微點頭,伸手捏了捏他緊繃的臉頰,調侃道。
“知道啦,我們的顧副團長治軍有方”。
“不過啊,也別總板著臉,小心皺紋冒出來了”。
顧梟聞言緩緩把車停放在一邊,把車熄了火。
湊近薑挽歌說道:“挽挽,這是在嫌棄我老了?”
按照年齡來說,顧梟的確是大薑挽歌五六歲,這麼一對比,她的確是有些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薑挽歌見男人一副委屈受傷的模樣,輕笑出聲。
“我可沒說你老,是你自己說的”。
顧梟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長臂一攬將薑挽歌圈入懷中。
“既然沒嫌棄,那是不是該補償補償我?”
說著,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紅潤的唇上。
薑挽歌臉頰瞬間染上紅暈,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在車裏呢,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隻是她的話音未落,顧梟霸道而熱烈的唇覆上她的唇.......
良久,顧梟才戀戀不舍地鬆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氣息還未平複。
“真想早點與挽挽成婚啊!這樣我就能每天見到挽挽了”。
薑挽歌臉頰泛著潮紅:“我們都住一起了,你不是每天都能見到我?”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每天睜眼就能看到你,現在的挽挽我隻能看不能吃”顧梟用略帶委屈的口氣說道。
薑挽歌白了他一眼:“我嘴巴都被你親腫了,還叫不是吃?”
顧梟用布滿薄繭的手摩挲著她紅腫的嘴唇,聲音低沉暗啞:“挽挽,你知道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