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對視了一眼,都默契的沒去管閑事。
沒有柴火,薑挽歌直接從空間拿了捆柴出來。
一同拿出來的還有水壺與一桶稀釋過的靈泉水。
“這些臭小子倒是運氣好”顧梟邊生火邊說道。
“也不是什麼稀罕物,都是你的生死戰友,要不是怕被他們發現效果太過明顯,我都不參水了”。
薑挽歌一邊把水裝水壺裏一邊說道。
靈泉水自帶一股清甜,畢竟這些人可都是軍人怕露餡。
薑挽歌還在水壺裏放了糖,在這個時代若是貴客來,都會給他們倒一杯糖水。
廚房裏,顧梟生好火後便去與屬下一起布置屋子去了。
不愧是軍人,一個個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兒,不多時,屋子便被收拾好。
桌椅板凳、床等都被安置妥當。
房屋收拾妥當後,見院子裏雜草叢生。
向宇便又指揮大家開始收拾院子裏的雜草。
這時,薑挽歌的水也能喝了,溫度剛剛好。
她拿了七八個碗,每人倒了一碗放在屋內的桌子上。
水剛倒好,外頭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向宇帶著滿身草屑跨進門檻,身後幾個士兵肩膀上還扛著剛砍的枯枝。
“嫂子,這院子收拾得差不多了!”
向宇抹了把汗,目光落在桌上的碗上,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
“都累壞了吧,快喝點水”。
薑挽歌笑著推過碗,熱氣氤氳中飄著淡淡的甜香。
士兵們麵麵相覷,沒人敢先伸手——在這物資匱乏的年月,糖水可是稀罕物。
他們當兵的,隻在打了大勝仗時才能喝上一口。
“磨磨蹭蹭幹什麼?讓你們喝便喝”顧梟不知何時折返迴來,板著臉說道。
向宇笑著撓頭:“謝謝嫂子”。
隨即轉身對大家說道:“都來喝吧”。
眾人聞言也不再推辭一個個滿頭大汗禮貌上前端著糖水喝了起來。
向宇猛灌了幾口,感覺渾身的疲憊感一掃而空。
他忍不住笑著問道:“嫂子,你這糖水是加了什麼東西嗎?”
“味道可比我們之前喝過的糖水都好喝,不僅如此,喝了這糖水渾身也有勁兒了”。
薑挽歌臉不紅心不跳說道:“哪有加什麼,不過是多加了兩勺糖,你們累狠了,喝什麼都甜”。
“真的嗎?”向宇皺著眉,便也沒再多想,幾大口把碗裏的糖水喝了個精光。
薑挽歌原本要給大家再添一碗,可眾人都拒絕了。
喝完糖水,眾人便識趣地要告別,被薑挽歌叫住。
“向宇,今日條件有限我就不留你們用飯了,明日你帶著大家夥來吃飯”。
向宇忙搖頭拒絕:“嫂子,真的不用這麼客氣”。
其他人紛紛附和,這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再者是他們飯量可不小,這一頓下來,可得花不少錢。
見他們推脫,薑挽歌看向顧梟,顧梟會意。
他揚聲說道:“你嫂子讓你們就來,別磨磨唧唧的”。
見老大都這麼說,向宇也不再矯情,滿口答應了下來。
顧梟把卡車鑰匙一並給了向宇:“你帶著兄弟去,把訓練器材都搬下來放在倉庫”。
“是,老大”。
顧梟與薑挽檸把大家夥送到門口,看著眾人的身影離開。
正欲轉進院子,便被人叫住。
“薑挽歌,真的是你?”
江映蓉麵目猙獰死死瞪著薑挽歌,要說這院子除了衛生間不好。
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好,便是隔壁住的就是費明祥。
剛才他們在廚房的吵鬧聲,就是那個院子傳出來的。
薑挽歌隻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收迴了目光,不再理會她。
顧梟斷後,眼神冰冷看了她一眼。
隨後便轉身進了院子,門被“嘭”一聲關上了。
江映蓉氣得渾身顫抖,拳頭緊握,這賤人害她至此,她不但沒有絲毫愧疚,還敢無視她?這讓她如何能忍?
屋內,顧梟快步跟上薑挽歌。
“挽挽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們也住在這裏,要不我們換套院子吧?”
“為什麼要換,這裏挺好的,我很喜歡”。
顧梟有些擔憂:“可是......”。
他的話便被打斷:“阿梟放心,他們還奈何不了我,再說了家屬院就這麼大,你就算換了房”。
“他們想對我出手還是會對我出手,好啦,我們快些進去吧,還有不少東西等著我們去安置呢”。
薑挽歌說著便挽著顧梟的手往屋裏走,一旁的院子角落。
費明祥踩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薑挽歌與顧梟你儂我儂的樣子,氣得狠狠一拳砸在了院牆上。
江映蓉折返迴院子,心裏一陣刺痛。
“費明祥你不會還想著薑挽歌那賤人吧?你不要忘了是誰害我們至此的”。
費明祥厭惡冷冽她一眼,冷哼一聲。
“我如何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江映蓉目眥欲裂尖聲道:“費明祥你別忘記了,我們已經領證,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我不許你再想著那賤人”。
費明祥猛地轉身,眼神如淬了毒的刀,直刺江映蓉眼底。
“領證又如何,你這破鞋要不是你要挾我,你以為就憑你這爛貨我會娶你?”
江映蓉臉色瞬間慘白,身子搖搖欲墜。
她哭著尖聲道:“我那也是被那賤人給陷害的,我可絕沒背叛你啊,你何苦這樣戳我心窩子”。
費明祥冷哼一聲:“難道那藥是別人逼著你下的?你會被人糟蹋都是你活該”。
江映蓉癲狂大笑出聲:“是啊,是我活該,是我眼瞎不該愛是至此”。
費明祥聞言,眼底閃過一抹陰鷙,疾步上前,一把掐住了江映蓉的脖子。
“怎麼,賤人你這是後悔了?你不是千方百計要嫁給我?”
江映蓉被掐得麵色青紫,就在她快唿吸不上時,費明祥便鬆開了她。
費明祥冷哼一聲::“賤人你已坐上了營長夫人的位置,可別妄想還能從我這得到什麼”。
江映蓉咳嗽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眼底滿是恨意。
“費明祥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把那個秘密說出去?”
費明祥神色一怔,隨即冷笑一聲:“你想告便去告,如今你已與我成親,我若是出了事,你以為你還能獨善其身?”
“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就這樣綁在一起互相傷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