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梟頓珠腳步冷聲說道:“他是死是與我無關”。
顧梟冷冷扔下這句話,大步流星離開了。
陸團長,長長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
“臭小子,這脾氣還真與那倔老頭一模一樣”。
“哎,罷了,反正話他已經傳到了......”。
薑挽歌這邊剛拿了東西出來,便見顧梟冷著一張臉走出來。
“阿梟”。
顧梟聞言眉眼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阿梟,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好,可是出了什麼事?”薑挽歌關切問道。
顧梟神色平淡說道:“真沒什麼事”。
薑挽歌見他不說,也沒追著問,與顧梟分開後。
薑挽歌便直接迴了醫療室,去熟悉流程。
她本就學過這些東西,加之記憶力又好,很快所有的流程她都學會了。
學完,也到了下班的時間,顧梟在大門口等著她。
薑挽歌遠遠便在眾多人群中,看到那筆直挺拔的身影。
她加快步伐走到他跟前,紅著臉色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阿梟,以你若是先結束,你就先走,不必等我”。
顧梟見她害羞的模樣,輕笑出聲:“挽挽,這是害羞了?”
進出的眾人看著顧梟那寵溺的笑容,一個個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他們沒看看花眼吧?顧副團長竟然笑了。
聽著眾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薑挽歌瞪了顧梟一眼,一溜煙兒跑了。
顧梟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著臉看了眼那些看熱鬧的年輕人。
那些小夥子懵的一個激靈,垂著腦袋如作鳥獸四散開來。
顧梟也沒再理會眾人,急忙小跑著,去追薑挽歌。
家屬院離部隊並不算遠,走路也就六七分鍾便到了。
顧梟一路追,追至家門口才追上薑挽歌。
一進院子顧梟便關上門,把薑挽歌抵在了院牆上。
雙手舉過頭頂,緊緊禁錮著。
顧梟有些委屈說道:“挽挽,我錯了,我不該笑你”。
薑挽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趕緊先把我放開”。
顧梟見她真要生氣,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這才放開了她。
“挽挽,不氣了,你先休息,飯我來做”。
薑挽歌揉著發麻的手腕,佯裝還在生氣,卻忍不住偷瞄在廚房忙碌的顧梟。
他係著薑挽歌買的卡通圍裙,背影挺拔卻透著幾分笨拙。
她倚在廚房門框上,看顧梟手忙腳亂地倒油。
薑挽歌“噗嗤”笑出聲:“顧副團長,需要我指導一下嗎?”
顧梟耳尖泛紅,硬撐著麵子:“別小看人,我之前可在你那偷師學習了不少......”。
話沒說完,鍋裏的青菜已經冒起黑煙。
他手忙腳亂地用鏟子翻炒著菜,尷尬地迴頭。
“失誤,隻是太久沒下廚”。
薑挽歌笑著搖頭:“還是讓我來吧,待你真能上手,你再做不遲”。
薑挽歌接過鍋鏟,把那發黑的菜鏟出來扔了。
薑挽歌今天不想吃米飯,於是提議道。
“阿梟,我想吃麵條了,要不咱晚飯便吃麵條吧?”
顧梟聞言點頭:“好,那便吃麵條吧”。
他看了一圈廚房沒有麵條說道:“麵條沒了,我出去買”。
“不用,我空間還有些呢,足夠我們晚上吃了”。
薑挽歌把水舀在鍋裏,顧梟燒火。
薑挽歌隨手拿了個盆子便進了空間。
空間的菜都夠他們倆人吃大半年了。
原本以為這些菜會要是吃不贏,便會爛在地裏。
可不管是蔬菜水果,還是糧食、藥材。
它們完全成熟後,都好似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永遠定格在了成熟時的樣子。
薑挽掐了把菜心,又拔了些蔥與香菜,隨手摘了幾根黃瓜。
又在放置櫃上拿著她之前在向陽大隊製作的肉沫醬,這才出了空間。
顧梟見她出來,便急忙起身接過她手裏的東西,去清洗。
這時候,鍋裏的水也開了,薑挽歌下了倆人能吃下份量的麵條。
不多時,兩碗麵條便煮好了,搭配上薑挽歌秘製的醬料。
這味道,真是絕絕子了!
顧梟吃了一碗,還覺得意猶未盡,薑挽歌見他一副沒吃飽的樣子。
又給他下了一小碗,吃得顧梟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飯吃好,洗碗的事情便就交給了顧梟。
薑挽歌拿著個椅子坐在廚房門口,手裏拿著根黃瓜。
愜意地享受這放鬆的時光,看著晚霞將天空染成橘色。
她很享受現在這種愜意的生活,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誌活著。
再也不用聽命於任何人,不僅如此,在這裏她收獲了親情與愛情。
這可是在她在藍星想都沒想過的東西!
思緒翻飛中,院門便被敲響。
薑挽歌咬了一口黃瓜,便起身去開門。
男人在見到薑挽歌的一瞬間,神色也是一愣。
“同誌,請問這是顧梟家嗎?”
薑挽歌打量這西裝穿得筆挺,眉眼與顧梟有些相似的中年男子。
她沒有立馬迴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是誰?”
顧承宇眉宇間有些不悅,但還是沉聲解釋道。
“我是顧梟的父親,他在裏麵嗎?”
薑挽歌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顧梟冰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你趕緊離開,我家不歡迎你”。
顧承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西裝革履的他挺直腰板,試圖擺出往日的威嚴。
“我是你老子,這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
話音未落,顧梟已經大步上前,手臂橫在薑挽歌身前,將她完全護在身後。
顧梟渾身散發著冷意,冷聲說道。
“二十年來不聞不問,現在裝什麼一家之主?”
顧梟的聲音像是從齒縫裏擠出來的,帶著壓抑多年的怒意。
顧承宇沉聲辯解道:“是你非要跟著你爺爺,背井離鄉吃苦,這怎麼能怪我?”
“當初我是不是說,讓你留下?是你,是你執意要離開的”。
顧梟冷笑一聲:“我不走,難道真等著害死我不成?”
顧承宇怒聲說道:“你與柔兒定是有什麼誤解,都是一家人,說開了就好......”。
顧梟嘲諷道:“我與你們才不是一家人,一個鳩占鵲巢,蛇蠍心腸的女人,怎會是我的家人?”
“我的家人隻有爺爺,還有......”說著顧梟轉過頭看向薑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