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江映蓉猛地撲向薑挽歌,鋒利的指甲朝她臉上抓去。
薑挽歌側身躲過,狠狠一腳把江映蓉踹翻在地。
“江映蓉你莫不是得失心瘋了?”
“我不是薑挽歌還能是誰?”
“經曆一番生死,我還不能大徹大悟了?”
“我之前為何會那般卑微,想必薑有才夫妻倆也同你說過吧”。
“我為了維持那可憐的親情,這些年來”。
“一直任勞任怨給薑家當牛做馬,可我最終得到了什麼?”
“他們要我嫁給一個都當我爺爺的,光棍老漢”。
“為此,我不惜大冬天跳河,堪堪撿迴一條命”。
“在後來你來了,我便徹底死心了”。
江映蓉疼得齜牙咧嘴,她忍痛起身。
竭力辯解道:“一個人不可能轉變這麼慢快,你定是......”。
薑挽歌嘲諷一笑:“我是什麼?你想說我是鬼?”
“江映蓉,你可真行啊,居然搞封建迷信?”
“這費團長貴為一營之長,連自己媳婦都管不好”。
薑挽歌的話音未落,圍觀的群眾就竊竊私語。
其中有的人可是知道緣由的。
“薑醫生,我看她一直抹黑你,定是為了之前那件事”。
“可那件事,分明就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偷男人被大家抓了個正著”。
“我還記得,那時她還往你身上潑髒水,說是你陷害她”。
“要我說啊,這樣歹毒的女人就該趕出家屬院”。
“這以後要是看誰不爽,她是不是也會這般害大家?”
此話一出,眾人看江映蓉的眼神滿是嫌棄。
特別是這江映蓉是個水性楊花的。
若是啥時候把自家男人的心給勾走了......
薑挽歌看著眾人一副恨不得吃了江映蓉的表情。
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看樣子煩人的蒼蠅要不了多久便會被趕走。
陳司令聞言沉聲說道:“大家都別嚷嚷了,此事我們定會嚴肅處理,都散了吧”。
眾人很快散去,陳司令目光如炬看向顧承宇夫妻倆。
“你就是顧梟的父親?”
顧承宇看向陳司令的目光有些閃躲。
“是,我是顧梟的父親,我叫顧承宇,陳司令好”。
陳司令沉著臉說道:“你們父子之間有什麼恩怨,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這是部隊,容不得你們一再撒野,望你們日後好自為之”。
陳司令冷冷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薑挽歌嘲諷一笑看向白柔柔。
“今天的事暫且告為一個段落,若是以後再敢抹黑我或是阿梟,我定不會手軟 ”。
顧承宇臉都氣歪了,兒子對對他目中無人也就是罷了。
這兒媳婦可還沒過門呢,竟敢威脅他們?
“薑挽歌是吧,你囂張個什麼勁啊?”
“我可知顧梟的爹,你最好擺正你的位置”。
“你想嫁給顧梟,還得我點頭呢”。
薑挽歌氣笑了:“你當真是好大的臉啊?”
“你與我們隻不過就是個外人,需要你點頭什麼”。
顧梟也冷聲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緊滾蛋”。
顧承宇還想說些什麼,可看著顧梟那如淬了毒一般的眼神。
話被堵在了喉嚨,薑挽歌利落鎖上門。
倆人便大步流星離開了。
白柔柔滿心不甘,這孽障居然有個這般優秀反的助力?
那小賤人是陳司令的救命恩人,有了這層關係,那孽障指不定晉升更快了。
一想到自己精心培養的兒子,又要被那孽種壓一頭。
白柔柔氣血攻心,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顧承宇眼疾手快把她扶住。
“來人啊,救命啊......”。
可她喊了好半晌也沒人出來。
不僅如此,離得近的住戶,更是“嘭”一聲關上了院門。
實在是這家人人品有問題,他們怕被訛上,畢竟這倆人可是自家兒子都坑。
薑挽歌與顧梟自然也是聽見了,可都裝沒聽見。
路過家屬院大門口時,顧梟對值班的守衛說道。
“以後若是有人找我,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放人進來”。
值班的守衛,感受到顧梟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
猛的一個激靈,急忙敬禮高聲迴答。
“是,副團長”。
顧承宇見大家無動於衷,隻得慌忙把白柔柔抱上車。
猛踩油門往軍區醫院趕!
這邊,薑挽歌與顧梟剛到部隊門口。
便與怒氣衝衝的費明祥碰了個正著。
費明祥眼神在二人身上淡淡掃過,冷哼了一聲便快速往家屬院而去。
薑挽歌看著費明祥遠去的背影,低聲問顧梟。
“這人是不是腦子生鏽了,當時江映蓉的名聲可是徹底臭了”。
“就他這條件,找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
“你說她咋就這麼想不通,娶了那不安分的?”
顧梟沉思了片刻說道:“定是他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裏了吧”。
薑挽歌聞言重重點頭:“嗯,我覺得你分析得很對”。
“不管別人了,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薑挽歌笑著說道。
顧梟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寵溺。
“挽挽說得對”。
倆人現在的短期目標就是努力賺軍功,為親人洗刷冤屈!
費明祥怒氣衝衝迴到家,此刻的江映蓉在她房間裏正收拾東西。
她拎著包袱正欲開門,門便被“嘭”一聲,大力踹開。
巨大的衝擊力,把江映蓉給掀得倒飛了出去。
江映蓉的額頭被給撞傷,瞬間起了一個大包。
右邊的眼睛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費明祥絲毫不疼惜,怒不可遏衝上前。
對著江映蓉的臉“啪啪”就是倆耳光。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你這破嘴, 讓你滿嘴噴糞”。
說著費明祥對著她的嘴一圈又一圈砸下去。
一連砸了好幾拳頭,江映蓉駭人的慘叫聲在家屬院上空響起。
眾人聽著這滲人的慘叫聲,都默契地沒出來看熱鬧。
直到費明祥宣泄夠,可此刻的江映蓉氣若遊絲。
滿臉都是血,臉腫得都看不清麵容。
費明祥這才不慌不忙把人送去醫院!
醫生看著麵目全非的江映蓉也是嚇了一跳。
“都是怎麼傷的?怎會傷得這般厲害?”
費明祥神色平淡說道:“從山上滾下來,便成了這樣,醫生你快幫忙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