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一行人聞聲立刻朝唿救的方向跑去。
隻見河邊圍了一群人,一個女同誌正在水中拚命掙紮,眼看就要沉下去。
“我去”林宇二話不說脫了外套就跳了下去。
看著水裏的女同誌,忽地她想起前不久這女子盯著他們這這一桌看。
忽地她心裏一緊,急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他。
“林大哥,我去”。
“還是我去吧”林宇堅持道。
“聽我的,林大哥”。
說著薑挽歌一頭紮進了水裏,別看現在已是春天。
不過對於西北來說,水還是很涼。
這裏四季不分明,準確來說隻有冬夏季。
薑挽歌一入水,刺骨的寒意瞬間席卷全身。
她咬緊牙關,奮力朝那女子遊去。
女子見不是期待中的人來救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薑挽歌好不容易用遊過來抓住了她,可那女子極為不配合。
胡亂撲騰,還用力把薑挽歌推開。
薑挽歌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她放開了她。
這一幕可嚇壞了眾人,林宇快急死了。
作勢便要往下跳,被顧梟拉住。
“別給挽挽添亂”。
圍觀的眾人見此一幕,紛紛對他們三人露出鄙夷之色。
“你們不是軍人嗎?怎的還不去救人?”
“就是那女同誌一看就瘦不拉幾的,你們還不去幫忙”。
林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顧梟搶先一步沉聲道。
“她自有分寸”。
薑挽歌任由那女同誌喝了幾口水,這才不動聲色摸銀針紮了她的麻穴。
女子忽地瞬地感覺渾身酸麻,還使不上勁。
薑挽歌收了針,這才拉著那女子往岸邊遊去。
顧梟幾人快速趕來,顧梟拉了她一把。
他快速把外衣脫下給薑挽歌穿上。
薑挽歌上了岸,林宇作勢就要去拉那女同誌。
那女同誌的手也要朝他伸去,唇角還掛著得逞的笑意。
薑挽歌見狀眼疾手快推開林宇,伸手拉了那女子一把。
隻見那女子順勢便倒在了她懷裏。
那女同誌見不是林宇,她猛然坐直了身子。
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怎麼是你?”
薑挽歌冷笑一聲:“不是我還能是誰?”
那女同誌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她下意識地望向林宇的方向,眼神裏滿是委屈和不甘。
薑挽歌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眸色漸冷。
林語嫣把薑挽歌扶起,冷聲對那女子說道。
“你這同誌,真是好無禮,挽歌好心救了你,不但得不到一句感激還這個態度”。
女子神色一僵變了變臉色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薑挽歌嗤笑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以後別再用這種下作手段”。
女子臉色一白,隨即眼眶一紅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圍觀的群眾見狀,紛紛指責薑挽歌。
“哎,這位小同誌,就算是你救這位同誌也沒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吧”。
“就是,看把別人欺負得”。
林語嫣把薑挽歌護在身後,厲聲說道。
“哎,我說你們講點理好不好,她可是我朋友救起來的”。
“現在哭哭啼啼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怎麼著她了”。
薑挽歌冷眼看著那女子,聲音冰冷。
“在水裏故意掙紮,上了岸順勢躺我懷裏”。
“見是我開口不是感激,而是反問怎麼是我,同誌手段挺卑劣啊”。
女子慌亂地掙紮起來:“你、你胡說什麼!我隻是被嚇到了......”。
“是嗎?”薑挽歌突然抬高聲音。
“剛才你在水裏極不配合,還把我往外推”。
“不就是見我朋友沒下去救你,上了岸亦是如此,見是躺我懷裏,你才會那麼驚訝”。
女子見被拆穿,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你...你胡說,我又沒求你救我,救我又這般汙蔑我,我...我不活了”。
薑挽歌冷聲道:“你再跳,可沒人會再救你”。
女子聞言臉色煞白,終是沒敢再跳。
圍觀的眾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女子就是故意落水的,目標就是這幾個軍人。
“還真是不要臉,還好是這女同誌看穿了她的意圖,不然這幾個小夥子,無論是誰都要倒黴了”。
大媽說著還往那女子身上淬了一口口水。
另一個大娘更是揚聲說道:“小夥子們以後可得注意,救人小心被訛”。
那女子雙眼猩紅,恨不得撕爛那兩個大娘的嘴。
見事情被拆穿,那女同誌索性也不裝了。
她忽地起身跪在林宇跟前。
“同誌,你娶了我吧,我爹要把我嫁給一老光棍”。
說著就要去拉向宇的手,林語嫣見狀一把拍開她的手。
“同誌,請你自重,你是死是關我哥啥事”。
女子見狀哭得更兇了:“我...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薑挽歌冷眼旁觀,忽然注意到女子手腕上露出一截嶄新的手表。
她眼神一凜,上前一步抓住女子的手腕。
“這表可不便宜,你爹都要把你嫁給老光棍了,還能給你買這個?”
圍觀群眾頓時嘩然!
“這不是百貨大樓新到的進口表嗎?”
“聽說要兩百多塊錢呢”。
“嘖嘖,這謊話編得......”。
女子臉色大變,猛地抽迴手:“這...這是我借的”。
顧梟此時沉聲開口:“既然你說你爹逼婚,我們可以幫你聯係婦聯”。
“但若是蓄意訛詐軍人,那就是破壞軍民關係,要上軍事法庭的”。
女子聞言渾身一抖,臉色慘白。
這時,人群中突然擠進來一個年輕女子。
“申小梅,原來你在這裏啊,劉大爺的牛車還等著我們呢,你趕緊的”。
申小梅看到來人,臉色更加難看,支支吾吾道。
“我、我這就來......”。
那年輕女子狐疑地掃視了一圈,目光在渾身濕透的申小梅和薑挽歌之間來迴遊移.
“你這是怎麼了?掉河裏了?”
圍觀的大娘立刻插嘴:“可不是嘛!這位女同誌為了訛人,自己往河裏跳呢”。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申小梅實在沒臉待下去哭著跑了。
圍觀的群眾見沒熱鬧可看,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