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武出了黑市，來到約定取槍的池方，找了一堆幹柴堆好，待會點上看看槍，在離二十米的地方把步槍擱下，自己暫徹隱藏。


    約定的時間到了，有兩人一同趕來，抱著一物，看王小武沒出現，左顧右盼。


    王小武出來：大哥挺不放心，還兩人來的。


    “哎，兄弟，誤會了，”那人說：我這是找了個伴，也是怕黑吃黑。


    “是我多心了，大哥槍帶來了。”王小武問，看向那人手中包著的長物，看不清晰，但外觀像。


    那人說：帶來了，你看看。


    邊說邊把布包的槍往前一遞，王小武點燃柴堆，接過步槍褪去包的布條，在火光旁，看槍確實九成多新，卸下槍栓，在火光映照下又檢查一遍，按上槍栓拉動，聲音清脆，包養的不錯。


    這槍是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彈容量八發，民兵部隊使用的不少，這槍耐造好用。


    王小武說：大哥也是實在人，把子彈拿出來我看看咱結賬。


    看過子彈，收好，掏出早已備好的三百八十元遞給賣槍的。


    那人在火光映照下，點好錢收起說：兄弟，以後再想，可以在四九集上午，在大樓門口找我，拿著和這槍一樣長的棍子，一看便知。


    “你能不能打聽黃雲虎和黃誌江的家及幫裏的住址，有沒有私宅小老婆及活動詳情，酬金一百元。”王小武說。


    這人想了想：行，反正在縣城也不是什麼秘密，你怎麼取。


    王小武說：十四上午十一點，大樓門口，賣野兔的去，你給信息，他給錢，給兔子，你看我又搭上一隻野兔。


    商定三人分手。


    東芝城南麵積不少，王小武把火滅了，又取出另一桿槍，一同包好，背著岔向西南，沒走城南這道，趁夜色往迴趕，多走點路，事少。


    王小武怕虎頭幫在城南埋伏，過早暴露自己。


    沒走大路，在縣城西南十五裏路範圍內走小路穿插過去，再折向青河公社。


    到青河公社已是天明，待包子鋪蒸好時，要了四個包子吃了，喝了碗湯，吃飽後又要了十一個和一個包袱，二元五角，打包背著槍迴村。


    到家時小弟才起，拿出包子，讓小弟洗手吃飯。


    王小武去青風嶺看看下的套子，路經挖窯洞的地方，過去一看，都已幹開了：你們四人受累了，幹的不慢。


    幾個都說：應該的，這麼好的待遇，好好幹。


    王小武說：今上午能挖完吧，下午我再加五元，你們把門口和窗口和我家的新鍋拿來，都安上，煙囪和灶臺也砌好。


    幾人都答應，下午的活更輕鬆，都很高興，王小武留下五元錢，去了青風嶺。


    在隔村十裏左右無人的地方，取出青風寨電臺箱裏的紙條，上麵標明兩名特務：


    站長：老李，四十七，李誌功


    副站長：老黃，四十三，黃少勳


    每月一號上午青風寨接頭，聯絡總部


    後邊王小武沒看，又把紙條收好，巡查下的套子，往迴走，收獲滿滿，二隻野雞，三隻野兔。


    迴家後先睡覺，睡到十點半左右，開始收拾野兔野雞，洗淨切好，起鍋燒油，炒了一隻野兔，又燉上，鍋裏飄香時，外邊玩的三四歲，七八歲的孩子圍著八個，瞪著眼看那鍋子。


    農村多少天不見油花，王小武燉好一鍋，倒另一盆裏冷著，又每人分了幾塊，一鍋子隻剩兔子頭了，孩子們吃著高興的跑了。


    王小武直接無語，沒東西怎麼也行，有點東西一點秘密也沒有，把兔子頭給小斌啃著，又開始第二鍋，燉上了，大林和曉軍拿著去借的步槍來了。


    打開布包，王小武一看，和自己買的一樣：這槍行，好用，昨晚我去黑市買了二桿步槍，這樣我們每人一桿槍。


    曉軍：真的，那太好了。


    大林：我們可沒錢買，先借你的用吧。


    “即然買了，這樣我們一起用”王小武：這三桿槍一樣，也好學，明天我們就去，你倆摸過槍嗎？


    曉軍：跟民兵隊摸過，打個三槍二槍，不太準。


    大林：我也是。


    實際不是不太準，根本就不準，王小武：下午你倆都去西嶺，我教你們。


    我在沒逃荒之前從跟一個民兵學過。


    小斌搓著頭皮在迴想，哥哥那一年跟民兵學過槍，沒想起，也許自己小，想不著？


    王小武看野兔熟了，又炒了一隻野雞，四人野雞野兔，和包子，很豐盛，大林：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生活就好了。


    曉軍：猴年馬月的事，想那些幹什麼。


    幾人閉門，吃的滿嘴流油，幸福感滿滿。


    下午，四人帶著槍和新賣的鐵鍋去西嶺，把鐵鍋放在窯洞，在西邊四五十米處，教三人練槍，在槍前栓了塊石頭，二斤左右，練耐力，又去一百米處設了一靶標，在坡處，不易傷人。


    練了半個小時又和三人講解槍械的拆卸與組裝，′注意後座力等一一講解。


    王小武和三人說：實彈打靶時，一定觀察周圍環境，不能出現誤傷人的事。


    射擊分：跪姿，站姿和臥姿


    l唿吸控製，瞄準技巧，扳擊控製，子彈裝填與槍栓拉動，基本操作全部教完。


    實彈射擊王小武先實操一遍，比較從容，持槍，裝彈，瞄準，射擊，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王曉軍先來，王小武當安全員，負責處理突發情況，讓他臥在射擊位，裝彈射擊，扣動扳機，子彈出膛，射向靶標左邊，王小武及時講解糾正，第二次雖然脫靶，但比第一槍近了。


    一次次糾正，練習，八槍打完，可以入靶。


    大林為小斌依次射擊，都是八發，結果差距不太大，王小武：今天就打這八發，以後每天五發，十天應該上手了。


    熟能生巧，一天一百發也不行，初學大忌，有子彈是另一迴事。


    “明天早晨你們三人早吃飯，明天就來練，融會貫通，每人打五槍，拿著大刀，繩子上山去那天我打野豬的地方，我在那兒等你們，上山時看看套住野雞或野兔帶著去。”王小武又安排三人。


    讓三人繼續練習瞄準，沒留子彈，有了子彈控製不住老想打，去青風嶺查看套子，看看有貨沒有。


    還算不錯，又套住一隻野兔，兩隻野雞，迴家又扒皮去毛，收拾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