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林廠長很健談：世明啊，今年的人事安排，就在你們幾個當中，我這幾天一直研究，也沒定下來。


    王小武偷偷從口袋掏出封好的八百元紅包，趁林廠長去廁所，把紅包遞給許世明，小聲說：叔，我先離開，您遞上，八百元，看今晚的了。


    隨後進了臥室，和許母聊天。


    林廠長迴來，許世明拿出紅包：林廠長，這是八百元，有些事您還是多費心。


    林廠長敞口一看，收進衣服內袋：還是世明會來事，以後廠裏有些工作我也放心，這人事的工作，明天開會就能定，都研究多日子了，不能再拖。


    許世明：林廠長說的對，咱喝酒。每人大半斤，都已酒足菜飽，林廠長要迴，許世明和許母，王小武送出老遠。


    迴來，許世明拍著王小武的肩：多謝小武，今天終於能成了。


    許世明的鳳願，沒錢，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招唿王小武和許母，許文虎一同吃飯，三口人都皆大歡喜，許文虎是針對吃，這是現實，對別的事，操之多餘。


    今晚，許母非留王小武住在許雅軒的閨房。


    許世明躺下，抱著許母：今晚得稿賞，老樹開花，娛樂一下，慶祝慶祝。


    許母：沒你那寶貝閨女，釣來的金龜婿，升官，猴年馬月去吧，你看我多會生，一個閨女，就釣來。


    許世明貼著臉，嘻笑著：你會生，那還不是我的種。


    兩都愉快的笑著，做起了遊戲。


    第二天，機車廠上午常委會，許世明升為生產副廠長，廠報通知。


    中午許世明，滿麵春風迴到家，和王小武分享：小武，成了，今天林廠長開會表決，廠報通知，我升為生產副廠長。


    王小武：祝賀叔叔，心想事成。


    許世明：多虧了你，要不沒這麼痛快。


    迴到家的許母，在廠裏巳經知道，迴家也是臉帶笑容。


    王小武：叔，你們廠，陳永民和潘明成的閨女，和雅軒一起去我村下鄉的知青，她倆的對象，是我最好的夥伴，您以後，有機會，能照顧就照顧。


    許世明：行，隻要我能力所及，會照顧的，人就是你幫我，我幫你，花花轎子人抬人，有了這關係，我在廠裏有些事情更好辦，這以後就成了自己人。


    王小武一聽，這頭腦還行，不愧幹部出身。


    吃過午飯，王小武：叔，明天我有事，今晚我出去住，迴來再過來。


    隨後出了許家。


    晚上十吋，王小武出了青城，在城北無人的地方，打開翼展，徐徐升空，飛向日元國。


    王小武飛過海洋，沒去德鬆市，在日元國富東縣的那良市，在市郊無人處降落，收好翼展，找了個小旅館入住，要身份證，王小武沒迴答，而是拿出一萬日元，方才讓住。


    早晨在來，找了一家中式飯館，老板是華人，會中文，王小武：老板老家那裏人？


    老板一看王小武，認為是留學生：魯省菏澤。


    王小武：能不能買美國大兵的打火機。


    上次入戶弄的錢還有點，王小武想銀行的錢不能花，賭場的可以啊？


    老板：你買幾個？


    王小武拿出五萬日元，這些你看著買，能買幾個算幾個？這兒有地下賭場嗎？您叫什麼名字？


    老板高興的拿著錢：我叫趙忠誠，這兒不遠就有地下賭場，我去買打火機了。


    王小武：我在這吃飯，您買吧，我不急。


    兩個小時後，趙忠誠迴來了，帶迴來五個美國大兵打火機，和兩罐充裝煤油和火石，錢花的所剩無幾。


    王小武又拿出三萬日元，讓趙忠誠購買兩個大袋子，結實的，假發，眉毛，胡子，準備夜襲賭場。


    這七十年代，日元國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上升期，有些東西比國內貴，但質量好，其實七十年代國內質量也很好，但沒放開。


    買迴來，剩下的錢王小武沒要：趙叔，多大年齡？


    趙忠誠：四十五歲。


    王小武：以後我會不定時過來住幾天，您這有客人住的房子嗎？


    趙忠誠：可以，都是自己人。


    王小武又拿出一萬日元作為答謝，今天暫住這裏，趙忠誠不要，王小武：叔，這些都是小錢，收著吧，帶我去賭場看看。


    兩人坐車走了五六裏路，在一處貧民窟的地方停了，趙忠誠指了門口，告訴自己家的住址，迴去了。


    這地方，是日元國黑社會控製，偷渡客，華人，臺灣，印度，馬來，菲律濱，越南，泰國人，大雜燴，什麼人也有。


    王小武找個地方藏了槍和子彈，朝賭場走去，現在王小武身上也幾萬日元，在門口攔住，搜身後放行。


    王小武進去，裏麵烏煙障氣，空氣深淖，在猜大小的桌上，押了幾把，競然小贏幾千日元。


    觀察看賭場的現金走向，王小武想著百十萬，大幾百萬都行，以後過來，不必次次為錢發愁。


    又來了幾把，贏的又輸進去了，王小武本就對這賭錢不感冒，起身出去了，主要怕時間一長，手槍有失。


    又找著槍和子彈，別著腰裏，坐車去了鬧市高檔住宅區，溜門撬鎖，入了幾戶，弄了三十多萬，在假發店買了兩個式樣的假發，小胡子，眉毛，化妝的小鏡，收入兜裏，坐上車迴了趙忠誠的飯館。


    拿出十萬日元給趙忠誠：贏了，以後跟我幹吧，領我先去休息吧，你再給我買六罐俄羅斯奶粉，二百個避孕套，十五包方便麵裝一個旅行箱裏。


    趙忠誠沒言語，收好錢，領著進了一間客房，拿過一壺水，出去了。


    晚上八點，王小武大兜子背身上，從窗戶出來，坐車去了賭場，帶著假發，胡子，眉毛，接近兩個看門的，還沒搭話，兩掌幹翻把門的，點燃迷香，同時三根，這賭場空間應該可以全覆蓋，十幾分鍾後，又把迷香放把門的鼻孔待了片刻，這樣一時半會不會醒。


    這迷香王小武有專門解藥，每次用之前，提前內服即可。


    聽裏麵沒了動靜，敞開門，看裏麵沒事，拖兩人進去，把門關了，裏麵的人東倒西歪，隨處躺著。


    奔向吧臺存錢處，後臺有保險櫃，王小武知道外麵都是毛毛雨，直接拿出電棍調高電壓，用電孤切割，半分鍾不到，保險櫃門開了。


    王小武收好電棍，專挑大額日元裝，成捆的萬元日幣麵值，競有有兩捆還多，再往下五千日幣麵值也是兩捆多。


    另一袋子裝二千日幣麵值裝了五捆，背了一個袋子，提了一個袋子，以最快速度出門，搭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