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毀了做飯的心情,不僅是賈東旭和易中海,就連林向東他們幾個都震驚了。
“哎呦,臥槽,秀兒呀,不會是同道中人吧。”
許大茂這會很震驚,要是真的就在自家旁邊有一個隱藏的穿越過來的,他們卻毫不知情,想想都害怕。
“看著不像,你沒看到這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對她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光齊說的沒錯,應(yīng)該也是逼不得已,主要是王文武身體不好,她要是不表現(xiàn)的強勢一點,以後不得被拿捏的死死的,你說呢,東子?”
“我說,我能說什麼,我隻能說
秀,
天秀,
非常秀,
鍾靈毓秀,
造化鍾神秀......”
還真是,在這個時代,曹秀能夠放下身段,不顧臉麵,深諳拿到手的才算自己的道理,還真是一股清流。
這話賈東旭可能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賈張氏那是清清楚楚,“呸,就是吃飽了撐的......”
聽到賈張氏又開始了,賈東旭趕緊阻止她再出聲。
他知道自己的老娘辦成一件事可能不容易,但是搞砸一件事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個時候易中海也反應(yīng)過來了,原本以為今天就這麼結(jié)束就行了,誰知道曹秀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這還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一時之間,易中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了主意的易中海目光在周圍不斷的徘徊,原本是想尋個幫助。
但是突然想起來這次要是處理不好往後那就會有樣學(xué)樣,那他可就麻煩了。
“王家的,這賈張氏也是無心之過,這次也知道錯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長輩,要不這次就這麼算了......”
還不等易中海說完,曹秀就直接把他給打斷了。
“易大爺,說到底咱們也就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不論是我曹家的長輩還是王家的可都埋土裏好幾年了。
要是平白無辜的多了這麼一個長輩,那是得做了多少的惡呀。”
反正曹秀就咬死了,賈家要是不出點血,那可是沒完了,反正他家也沒人在鋼鐵廠上班,有什麼怕的。
累,真心累……
易中海對賈家的事情也是有點力不從心了。
有時候都在想賈東旭到底值不值得他這麼做,不過眼下的事情還是要他們自己解決。
“賈張氏,東旭,這是你家的事情,反正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你看著辦吧。
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就你媽剛才說的話,一旦被傳到王主任那裏,後果怎麼樣你們自己掂量。”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賈張氏和賈東旭也不是真的傻,易中海擺明了不想管了,他就隻能自己來了,實際上心裏對易中海埋怨又多了一分。
“王嫂子,今兒這事是我媽的錯,這樣吧,這有兩塊錢,麻煩王嫂子跑一趟腿,我王哥也累了一天了,你們買點東西墊吧墊吧。”
接過錢,目的達(dá)到了,曹秀也就不再計較了。
“嗨,還是賈家兄弟明事理,行了,那今天這事就過去了。”
“好,王嫂子,以後這事就翻篇了。”
說完,還看了王文武一眼,這眼神當(dāng)中既有不忿,又帶著無奈和警告。
“今天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也感謝大家夥的見證,天也晚了,等明兒個,我就去買點糖,給大家嚐嚐。”
說這個曹秀貪財吧,還真是,但是該大方的時候也不含糊。
知道所有人的也不能得罪完,還要籠絡(luò)一部分的。
“嘖嘖,沒想到,我家對門的鄰居還真是,這操作有點秀呀。”
“我這還是挨著的鄰居呢,以後可得小心點了。”
許大茂和劉光齊都在後院,他們確實是需要注意。
林向東和閻解成在前院,目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這麼騷氣操作的人。
“以後還真是得注意點了,能從這個世道活下來的,還真沒有簡單的。”
“東子說的沒錯,今天倒是對賈張氏刮目相看了。
這表現(xiàn)出來的和以前的那種奸懶饞滑明顯不一樣,我們所有人都差點被她繞進(jìn)去了。”
其實閻解成說的是沒錯的,很多人都覺得今天很奇怪,就算賈張氏再怎麼沒心沒肺的也不會昨天剛被罵了,今天就又開始找事呢,這也是太頻繁了吧。
要不是被曹秀直接給說出來了,很多人可能還要想一想才能明白。
但這也是賈張氏點背,剛好碰上了有同樣想法的曹秀,活該她倒黴。
要說最重要的不是今天賠錢了,而是賈張氏的心思被這麼給暴露出來了。
以後院子的人肯定會對她加深一層防備,要是再想著撒潑打滾,哭天喊地的就不好用了,很多事情也不好辦了。
經(jīng)過這兩天不斷的鬧騰,也算是給他們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xùn),最近可是安靜了不少。
大概過了有兩周,林向東他們到家之後發(fā)現(xiàn)院子裏搬進(jìn)來新人了。
看著也是一個清秀的小夥子,看著眼熟,但是一時半會的也想不起來了。
到了晚上,經(jīng)過易中海和閻埠貴的介紹,原來是鋼鐵廠新招進(jìn)來的廚子,叫劉洪昌。
原來的鋼鐵廠經(jīng)過動亂就剩下了千把號人,兩個廚房緊趕慢趕的還能忙活過來。
這次經(jīng)過擴(kuò)張,已經(jīng)變成了將近兩千多千人的大廠,相應(yīng)的做飯的也要增加。
這次不僅又增加了一個三食堂,從外麵還找了個掌勺的廚子,就是這個劉洪昌,還找了很多後廚幫工的。
好家夥,林向東直接就是一個好家夥,這個四合院是招惹了什麼東西,總是喜歡進(jìn)來一些苦逼的人。
林向東他們幾個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院子裏的房子鋼鐵廠怎麼會有權(quán)利分配,也不知道這個歸屬權(quán)到底是鋼鐵廠還是軍管會。
“這個劉洪昌就是那個娶了大學(xué)生,結(jié)婚幾年沒同房不說,還因為看老婆洗頭被打了一頓,是那個吧。”
“應(yīng)該是吧,也是一個純純的大冤種。”
因為劉洪昌是在後院住的,所以劉光齊和許大茂上心了,畢竟挨的比較近。
“這就開始了?也不知道後麵還會有多少人進(jìn)來呢。”
“這個時代的作品也就那幾部,有什麼,來了接著就行了。
不過這個劉洪昌倒是沒什麼,主要是和他有牽扯的那一家子,也姓何,那可是一家子的賈張氏。”
林向東也隻是隱約記得那是一家子白眼狼,沒一個好東西,現(xiàn)在倒是還不要緊,等到起風(fēng)了,處理不好那就麻煩了。
不過現(xiàn)在還早,因為他們的穿越,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改變了,後麵的事情誰又說的準(zhǔn)呢。
“傻柱剛離開幾天,這個院子裏的大冤種的名號就要被搶走了。”
哈哈哈哈......
“你別說,還真是,不過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劉洪昌已經(jīng)來了,那一家子的也不遠(yuǎn)了,四合院又該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