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答應(yīng)父親,要去找姐姐。可前腳剛離開就去了其他方向,並沒往裏麵走。
這個時候,去找薑星喬豈不是自討沒趣,她還不至於那麼傻,昨晚才被甩巴掌,現(xiàn)在就眼巴巴的貼上去······
薑詩瑤穿著名貴的禮物,挎著最好的包。可和那些小姐們比起來還是有些天生的不自信和自卑的抬不起臉。
她看著繚繞的餐飲區(qū),從water手裏端了杯酒,準(zhǔn)備去享受一番,然後慢慢物色新目標(biāo)。可她剛歡喜地想過去,迎麵就被人撞了一下,杯子裏的酒水順著她的胸口往下流。
薑詩瑤‘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剛想發(fā)火,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就瞧見一個趾高氣揚(yáng)的女人擋住了她的路,看樣子就是特意刁難她的。
她瞬間壓住了火氣,還算好言道,“你撞了我,連一句道歉都不會說麼?”
沈杏兒上下打量著薑詩瑤,像看一個玩意。薑星喬有人撐腰,她得罪不起,難不成連一個女傭生的私生女也欺負(fù)不了?
她把所有的火氣,都發(fā)泄在了薑詩瑤身上。
“呦,不是大小姐的命,心氣卻這麼高呢?我不就是碰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要說什麼對不起?”
沈杏兒看她穿著新款的香奈兒,更是覺得薑詩瑤是一個土帽!
這種款式,給她穿她都不樂意。
雖然都是新款,但薑詩瑤身上的這件,明顯是那批高奢裏麵,最便宜的。像他們這種人,不是最貴最新,輕易都不會穿出門,省的被人瞧不起。
可薑詩瑤這慍怒模樣,一看就對這件衣服寶貝的緊,沈杏兒更是想笑。
“你就是那個私生女吧,怎麼,你媽沒告訴你,這種場合不是你這種下三濫可以踏足的麼?”
沈杏兒話音剛落,跟在她身邊的小姐妹也笑了起來。看薑詩瑤的眼神中滿是鄙夷。
這個薑家二小姐的事,他們早有聽聞。隻是沒想到和她那個媽一樣不要臉,不知天高地厚。
“薑老爺確實和善,你媽媽都這麼賤,這麼不要臉了,他還能對你這個女兒負(fù)責(zé),真是你八輩子服氣了。”
沈杏兒抬手,拍了拍薑詩瑤驚慌未定的臉蛋。
眾人又是一陣嘲笑。
沈杏兒又奪走了她手裏的酒杯,嬉笑,“你知道這東西怎麼喝麼,知道這種高腳杯要怎麼拿麼?多學(xué)學(xué)你姐姐吧,她可比你硬氣多了,誰叫人家狐媚子呢。”
聽到這裏,薑詩瑤羞紅的臉,鎮(zhèn)定了幾分。
她以為這些小姐們隻是不喜歡她,沒想到也一樣不喜歡薑星喬。
心,也終於平衡了下來。甚至帶著暗爽竊喜,覺得他們和自己是一條戰(zhàn)線的。
她是出生不好,但隻要是薑星喬的敵人,就是她的朋友。
薑詩瑤乖巧的理了理身前髒了的酒漬。
“姐姐說得對,我還有很多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當(dāng)然,也比不上姐姐那麼討人喜歡,就算我很努力地學(xué)習(xí),在爸爸眼裏,也是姐姐更出彩。”
沈杏兒被她這操作說得微愣。
懷疑薑詩瑤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旁邊的幾個姐妹們低頭竊笑,戲耍薑詩瑤,“你學(xué)學(xué)你媽啊,騷一把不就能傍上好男人了,你姐姐可是仗著小傅總撐腰呢。”
薑詩瑤失意的紅了眼,“是的,知言哥哥真的對姐姐很好,我聽說聯(lián)姻對象早就換成沈家姐姐了,但昨天······”
她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昨天什麼?”沈杏兒突然吼她。
薑詩瑤的聲音越說越小,還滿臉‘擔(dān)心’道,“姐姐們,我說給你們聽,你們千萬別告訴別人。”
“廢什麼話?”沈杏兒沒了耐心。
薑詩瑤這才在幾人注目下緩緩開口,“昨天晚上,我看見姐姐領(lǐng)著傅知言進(jìn)門,他們在客廳裏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做些什麼,我下樓拿東西剛好撞見,姐姐就發(fā)了好大的火。”
薑詩瑤說著,滴答滴答的流了幾滴眼淚,“我想,一定是我做錯了什麼,所以姐姐才生氣吧。”
這話說完,沈杏兒不樂意了。
晚上,客廳?
她抓著薑詩瑤想細(xì)問,卻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你們在做什麼?”
旁邊,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穿著黑色西裝,步履沉穩(wěn)的邁步而來。
沈杏兒連忙閉嘴,小聲道,“小叔好。”
男人無奈,“又在欺負(fù)人了是不是?”
沈杏兒似乎很怕他,連連擺手,“沒有,真的沒有,不信你問她。”
男人看向薑詩瑤,問,“她欺負(fù)你了麼?”
看著沈杏兒求救的眼神,薑詩瑤搖了搖頭,賣了個人情,乖巧道,“沒有,謝謝您關(guān)心我。”
他微怔,沒想到女孩這麼溫柔,明明衣服都濕透了,還說自己沒關(guān)係。
他個子高,垂眸間看見薑詩瑤胸前濕漉漉的唿之欲出,氣血上升,但還是極為紳士的壓了下去。
他嗤笑搖了搖頭,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誘惑了。
薑詩瑤也注意到了這個男人。
他能讓沈杏兒害怕,還被稱為小叔,那一定是在沈家很有地位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找不到我爸爸了,但這幅樣子也不好在宴會上丟人,能不能請您幫我把父親叫來,我需要換件衣服。”
薑詩瑤的聲音越說越小。剛才遠(yuǎn)遠(yuǎn)的,他就聽說,這是薑家的二女兒。考慮到自己小侄女囂張又跋扈的性格,他答應(yīng)下來,卻沒有當(dāng)時就去找薑誠海,而是要先帶她去換衣服,免得讓薑總誤會。
薑詩瑤表示理解,答應(yīng)。
這也正和她的心意,她想把眼前的男人,作為她第一個目標(biāo)。
況且此時此刻,男人的愧疚顧慮,還有她濕漉漉的引誘,就是最好的籌碼,她一定要抓住。
薑詩瑤小心翼翼地跟著男人走了。
他們穿過走廊,來到更衣間。
男人道,“你現(xiàn)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叫人買套一摸一樣的禮服送給你。”
薑詩瑤搖了搖頭,乖巧又溫順的抬眸迎上男人目光:“不用了小叔,不用這麼麻煩,我可以自己擦幹,您可以幫我找個吹風(fēng)機(jī)麼?”
薑詩瑤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白嫩,嬌羞,“太濕了,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