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阿山婆,我就先把這些預定的貨取走了。餘款的話……”」
「鍾離話還沒說完,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聲音恰當地響起,“餘款的話……我來付吧。”」
「“呀,是公子。”看到來人,派蒙驚訝的喊道。」
「“你在埋伏我們?”空皺眉,警惕地看著忽然出現的公子。」
「“嗬嗬,怎麼會呢,隻是偶然路過。”公子笑著否認,然後順勢將話題轉到鍾離身上,說起他買東西不帶錢的習慣來。」
「“不過,話說迴來,他其實既懂得金錢的價值,也很明白人間疾苦。但他似乎不能理解『窮』也是一種可能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境況……換句話說,隻是根本不能想象一個沒有錢的自己。”」
「這番話果然轉移了派蒙的注意力,忍不住跺腳吐槽,“真是絕了,這種人怎麼還沒餓死。”」
“畢竟鍾離先生是仙人嗎?仙人怎麼可能會窮呢。”
“仙人不都會點石成金之類的法術嗎,鍾離先生應該也會吧。”
“而且仙人餐風飲露,也不需要吃東西吧。”
“也不知道鍾離先生的仙名是什麼,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文曲星之類的吧。”
“我覺得應該是財神爺。”
“還有萍姥姥呢,看樣子在仙人裏也很有地位,一定也是位非常強大的仙人,類似西王母、鬥姆元君那種?”
“真羨慕璃月港的人,身邊居然有這麼多仙人。”
「天幕下眾人討論這些的時候,鍾離則表示東西籌備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去碼頭雇傭一些幫工了。」
「公子則熱情的給了一筆資金,還提醒空討價還價的事一定不要讓鍾離插手。」
「隨著鍾離和空往碼頭走去,站在原地的公子雙手抱胸,臉上的笑意被嚴肅取代,“嗯……來晚一步,似乎錯過了什麼有趣的消息。下次,想辦法在更合適的時機出現吧。”」
果然!
看到這一幕,李承乾勾唇一笑,得意地看向一旁的胖墩。
嘲諷道:“如何啊四弟,現在你還堅持是孤心胸不夠寬廣嗎?我就說這公子不懷好意吧,從始至終,他就是想要利用空小哥和鍾離先生。”
“現在,四弟總沒有話說了吧。”
李泰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笑得憨態可掬,一臉無辜地看向李世民,憨憨地說。
“父皇,看來是兒子太單純了,還不懂得分辨人心。”
“幸好兒子還有父皇在,父皇以後可一定要多教教兒子,要不然等到兒子去就封的時候被人騙了怎麼辦。”
李世民嗬嗬一笑,一臉慈祥地看著大胖兒子。
“嗬嗬,你啊,就讓你多跟太子學學,放心,有父皇在,不會讓你被人騙的。”
“就封什麼的就別說了,父皇還想多留你幾年呢。”
聽到這話,李泰隱晦地看了李承乾一眼,眉梢微挑,一臉得意,氣得李承乾拳頭瞬間硬了,這該死的胖子,居然以退為進,哄得父皇不讓他就封。
「很快,空和鍾離就在碼頭上找到了合適的工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雇傭了足夠的人手,鍾離安排他們的工作的時候,公子又恰到好處的出現。」
「“喲,事辦妥了?”看到空手裏的摩拉袋還有剩餘,更是大方的表示:“餘下的錢就不用還了,自己拿去吧,替愚人眾辦事的人是不會吃虧的。”」
「“哼,這種嗟來之食,難道就能收買我——下一筆資金你什麼時候給?”派蒙發出一聲不怎麼酷的哼道。」
「“嗬嗬,有一個消息,隻要你們能告訴我,我就把『北國銀行』的金庫,對你開放半小時。”」
「“什麼消息?”一聽到這話,派蒙眼睛都亮了。」
「空趕忙攔下,“不行!『愚人眾』還能想要什麼?還記得嗎?在蒙德……”一邊說,空一邊警惕地注視著公子。」
「派蒙也終於反應過來,“啊!在蒙德,愚人眾的『女士』……”」
「“哼。”眼看到手的情報這樣溜走,公子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冰冷的目光,嚇得不少孩子直接哭了出來。」
一些猛將更是熱血沸騰,手裏的兵器都感覺熱了起來。
“對對對,這才像樣。”
“好家夥,這是不打算裝了是吧。”
“咱就知道這小子的笑臉是裝出來的,這才是本來麵目吧。”
“真想跟他幹兩場啊。”
“要是俺也有什麼神之眼就好了,一定要迴迴這小子,讓他在咱的地盤上搞事。”
“呃,他是在天幕上,在璃月搞事。”
“那咋了,璃月一看就是咱們這兒,他在璃月搞事就是在咱家搞事。”
就連李雲龍,都吵吵著讓二營長把放好的意大利炮拉出來,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不過,意料之中的衝突並沒有發生。」
「不過轉瞬之間,公子就恢複了往常熱情的模樣,擺擺手道:“好了好了,真是的,旅行者在說什麼呢。我們這是怎麼了?剛才的氣氛好奇怪啊。”」
「“嗚?”派蒙顯然沒見過變臉這麼快的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恰好這時,安排好工人的鍾離走了過來,“接下來,為了『永生香』,我們要去一趟『不卜廬』。那裏是璃月港裏最有名的藥廬—— 嗯?”」
「說著,鍾離眉頭一皺,察覺到三人之間詭異的氣氛,問道:“你們怎麼了?”」
「公子若無其事地笑笑,“嗬……沒什麼。我正在跟他們說餘下的錢不用還了。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吧。”」
「說完便趁勢離開了。」
「直到這個時候,派蒙才心有餘悸地悄聲說:“嗚……剛才,派蒙絕對感受到了,非常可怕的殺氣……”」
“看這小派蒙嚇的,臉都白了,虧我之前還覺得這個公子人還不錯,原來都是裝的。”
看著派蒙被嚇的煞白的小臉,長孫皇後一臉心疼地說。
一旁的李麗質雖然沒有說話,但看著那緊繃的小臉和譴責的眼神,就知道她的想法和長孫皇後並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