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空又找了個格外激動的少女,詢問起有關星辰天君的問題。」
「少女表示,自從她的未婚夫不告而別,她就每天以淚洗麵,後來嚐試了星辰天君教的法術,把他的畫像燒掉,把灰燼吹向大海,然後她就感覺未婚夫要迴來了。」
「“這絕對不是心理作用。”少女還格外強調,表示為此自己還把嫁妝獻給了星辰天君。」
“心理作用?啥是心理作用。”
“聽這姑娘的意思,好像就是她自己是這麼想的。”
“那不就是臆想嗎,啥用沒有就是。”
月老祠前,一個少女看著正在向她推銷姻緣符的老道長。
不知怎麼的,剛剛的嬌羞和期待一下子就沒了,幹笑兩聲,將符籙推了迴去。
“謝謝啊道長,既然我的緣分還沒到,那就不要強求了,是我的總會來的。”
“別啊,姑娘,姑娘,大不了我便宜點,不要二十文了,十八,十五,十二,十文,十文就好了,姑娘……”
「空一個個信眾問下來,越發感覺這位星辰天君是個騙子。」
「認為他們所謂的實現願望,都是心理作用而已。」
「結果星辰天君扯了一堆量子力學,什麼心理作用,靈魂,糾纏亂七八糟,直接把派蒙都繞暈了。」
「“完全聽不明白……但總之他們的願望都能實現是吧?”派蒙說。」
「“沒錯,這位小友悟性很高。”星辰天君讚許地點點頭。」
「隨後星辰天君問起兩人的願望,空隨口說了一句想要擁有匹敵神明的力量。」
「結果星辰天君表示想實現這個願望也不是不行,“隻是……還差了那麼點意思。”」
「“差了點意思?”派蒙更加糊塗了。」
「星辰天君笑笑,“仙道但憑『悟性』,若二位參不透我話中之意,那就恕本仙難以相助了。”」
“我就說這是個騙子吧。”
“什麼意思,不就是要錢嗎?”
“娘,看到沒,我就說了,這都是騙子的話術,你還非說是仙家讓你參悟,合著天下的仙家參悟的都是要錢是吧。”
“什麼誠心不誠心的,哦,有錢就是誠心了是吧。”
“嗬嗬,差了點意思,差什麼意思,讓人意思意思是吧。”
“原來提瓦特的騙子也是一個德行啊。”
“都是一通忽悠,全都是心理作用。”
“騙子,我這就找他去。”
“我就說神婆不能信,你非說靈驗,我的兒子,你還我兒子命來。”
“別,別看我,我,我知道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後不去廟裏了。”
「認定了這位星辰天君是個騙子,空和派蒙想要拆穿他的真麵目,於是暗中跟上了他。」
「結果跟著他一路來到萬文集舍,發現他買了一本名為《護法仙眾夜叉錄》的書。」
「兩人有些好奇,在對方離開後也買了一本相同的書。」
「隨著兩人翻開這本書,一幅妖異的畫麵隨之呈現在天幕之上。」
「無數山巖石釘遍布的大地上,一具巨大的怪物屍骨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峰,倒在大地上,散發著詭異的暗紫色光芒。」
「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太古年間,璃月瘴鬁叢生,遍布妖異,戰敗魔神朽爛的殘軀,將憎恨與怨怒散布塵世,化為『妖邪』。”」
「畫麵中,璃月的山川大地被暗紅的血光染黑,雷霆霹靂之下,一個個妖邪怪物的虛影在雷霆與幽暗中浮現而出。」
「“每當妖邪躁動不安,瘟疫、鬼怪與異變,就會隨之而生。”」
「“於是,巖王帝君喚來仙人中的『夜叉』除滅妖邪。”」
「金色的光芒猶如大日一般,照亮璃月的山川社稷,兩隻巖石鑄就的大手,高高托舉一襲白袍,僅僅隻是背影就讓人無比安心的鍾離的身影。」
“帝君,是帝君。”
“這本書難道是帝君寫的嗎?”
“天啊,這就是帝君,神靈模樣的帝君嗎?”
“當年的帝君,就是以這樣的姿態橫掃群魔,建立的璃月嗎?”
“太威武了,太強大了,帝君,嗚嗚嗚,這才是我眼中無敵強大的神明啊。”
“同樣是初代神明,比起風神大人,果然還是帝君更讓人安心啊。”
“隻要有帝君在,我感覺什麼都不用怕了。”
「隻見他地麾下,五道光芒折射出紫、藍、青、紅、黃五個巍峨矯健的身影,仿佛日光普照大地。」
「“他們向巖王立誓,為護法而殺生,除滅諸多苦厄,如是經年……”」
「樂聲逐漸沉重,血色的蛛網從黑暗中延伸而出,五位夜叉仿佛落入蛛網的飛蛾一樣,也迎來了自己的終結。」
「“他們也難免被業障拘束,被魔神的遺恨汙染,或陷入恐懼而發狂,或自相殘殺而死,或走火入魔。”」
「血色蛛網下,火夜叉仿若自焚,巖夜叉與水夜叉自相殘殺,雷夜叉在無數妖魔鬼怪的屍骨鑄成的山峰上消失無蹤。」
「五個顏色各異的儺麵,在金色的巖元素符文的背景下,四個支離破碎,隻剩下最後的那一副青色的麵具。」
「“最為強大的五位『仙眾夜叉』,三位死於非命,一位不知蹤跡,曆經千年劫數,唯有一位『降魔大聖』尚存塵世。”」
「“也唯有月夜時分,孤雲閣的浮光與荻花洲的吹笛人,尚且記得他的身影。”」
「隨著這一句,海麵高天之上,月光皎潔,一個綠色的身影吹著短笛,背後是默默聆聽,猶如護衛一樣手持長槍的魈。」
“等等,這個身影,這不是風神嗎?”
看到這一幕,劉徹有些錯愕。
“風神怎麼會出現在荻花洲的,這不是璃月嗎?不過說起來,神可以去其他神明的國度嗎?”
劉徹有些疑問。
“應該可以吧?”衛青不確定地說。
“記得空小哥剛到璃月的時候,有位姑娘說過,自由之神不在蒙德,大概是風神並不會一直待在蒙德的意思吧,出現在其他神明的國土上,應該也有可能。”
劉徹也讚同的點點頭,看了溫迪一眼,都不知該怎麼說。
“難怪特瓦林說他不幹正事,身為蒙德的神卻成天亂跑,也不戴冠,反而跑到璃月吹笛子去了。”
“看降魔大聖這樣子,怕不是在警惕這位風神會給璃月帶來什麼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