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辰心想,自己還沒結(jié)婚呢,就有人叫爸爸和爺爺了,這會不會亂套?
劉辰又一想,要是自己以後真的有這樣的兒子和孫子,還不如在他們小的時候就給掐死呢,這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你們先別得意,這要是你這東西不值錢,那你可得跪下來,從我褲襠下麵鑽過去啊,並且喊我爸爸!焙轮涡χf道。
郝治感覺劉辰真的是自不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誰,穿的像個乞丐一樣,都不知道他活到這麼大,見到過二十五萬沒有,別說這個東西值二十五萬了,估計是想錢想瘋了吧。
“劉辰,你這個東西要是不值這些錢,你可得跪下來讓我騎著當(dāng)馬啊,還得喊我爺爺!惫①t笑著說道。
“還有我,和老大的一樣,從我褲襠鑽過去,喊我爸爸。”段守金搖晃著笑著說道。
其他的同學(xué)望著這幾個人,看來真是喝多了,這都開始胡鬧起來了。
“劉辰,別理他們,他們這是喝多了。”苗開紅拉了拉劉辰的衣袖說道。
“是啊,劉辰,別理他們。”
大家望著出來手上的手串,這樣一個小小的珠子,別說是二十五萬了,就是三百給他們,他們也不要,主要這東西看上去真的沒什麼特別的。
他們感覺這次劉辰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怎麼就和他們賭這個了,這要是真的輸了,可是要鑽褲襠喊爸爸和爺爺?shù)模嵌嗖缓冒 ?br />
“你們好了吧,賭什麼賭。靠禳c吃蛋糕吧!背裳╈o把蛋糕一個個分給大家說道。
“是啊,都是同學(xué),這樣多不好,賭什麼?主要你們這賭的也太狠了吧!
劉辰在大家的印象中,一直都是老實的很,以前可是沒少受郝治的欺負(fù),現(xiàn)在大家都長大了,再看著郝治欺負(fù)他,大家真的於心不忍的。
“劉辰,你看看,還賭嗎?你要是喊我一聲爸爸,等會輸了可不讓你鑽我褲襠啊!焙轮我桓奔樾χ鴦⒊秸f道。
“廢什麼話?賭,到時候希望你跪下來喊我爸爸的時候,聲音要洪亮!
“那有什麼?你這手串要是能值二十五萬,我拿五十萬買你的這個。”郝治笑著再次說道。
郝治斜著眼睛望著劉辰,還二十五萬呢,這東西值二十五都不錯了,還幾十萬呢,這不想想自己見過這些錢沒有?
“阿辰,這個可以有,爺爺二十五萬買你的你不賣,這會一下子漲到了五十萬,那還不錯啊!蓖跞艏χ鴦⒊秸f道。
劉辰心想,隻要郝治能拿出這麼多的錢,這樣也可以啊,雖然自己感覺這珠子不錯,本想自己戴著的,這一下子有這麼多的錢,自己為何不成全郝治呢。
“五十萬,別吹牛了,你有這麼多的錢沒有?”劉辰故意笑著說道。
“廢話,區(qū)區(qū)五十萬,開玩笑,我能沒有嗎?”郝治白了劉辰一眼說道。
“那我可不相信,要是你輸了,拿不出五十萬,那可就搞笑了!
“我這張卡裏有六十萬,我可以讓你查看。”
郝治拿出口袋裏的銀行卡仍在了桌子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大家望著郝治,這卡裏有這麼多的錢,也是了不起的,大家也沒有感到多奇怪,主要郝治一個月幾萬,平時又從父母那裏拿零花錢,有這些錢也是正常的。
“要是你輸了,你可得……”
劉辰還沒等郝治說完,直接說道:“要是我輸了,我給你五十萬!
“哈哈,五十萬,你知道五十萬是多少錢嗎?”
“我有,我這張卡有一百萬,到時候我借他!蓖跞艏恿艘粡埧ǚ旁诹俗雷由。
“王若吉啊,你別借給他,他這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還上你的呢!焙轮闻闹跞艏募绨蛘f道。
郝治也想不通王若吉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和這樣的窮鬼做朋友呢?還願意借錢給他,這要是還不上,五十萬,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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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什麼話,賭就行了!蓖跞艏琢艘谎酆轮握f道。
“好了,別賭了!
“都是同學(xué),有必要這麼較真嗎?”
同學(xué)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今天可是給成雪靜過生日的,你看看這事鬧的。
郝治這個時候可是來勁了,這平白無故的能掙五十萬,這還不好嗎?
雖然自己父親給自己找了關(guān)係,當(dāng)了個經(jīng)理,這一年也才二十多萬,這可是五十萬,自己兩年的工資呢,這不賭能行嗎?
劉辰心想,這小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你都不知道劉辰兩個字怎麼寫的。
俗話說的好,以前自己個子矮,瘦小,打也打不過郝治,比錢吧,也沒有人家有錢,以前可是沒少受他欺負(fù),現(xiàn)在的自己,那可是不一樣了,現(xiàn)在自己再怎麼也是一米八五的大個子了,現(xiàn)在又鍛煉了一身腱子肉,正無處施展呢。
“賭,今天必須賭,我們現(xiàn)在就去鑒定去。”劉辰瞪眼望著郝治說道。
這時,同學(xué)們也不再勸了,他們知道也是勸不住的,這有好戲看了,一個個也來了精神,興奮起來。
“走,我們拿著這東西去找人鑒定去。”
“走就走,怕你啊!
王若吉告訴他們,自己可是認(rèn)識不少的懂行的人呢,這邊郝治也認(rèn)識不少呢。
他們找了代駕,開著車走了。
王若吉和段守金、耿賢、苗開紅等人一起去,劉辰和郝治在飯店等著。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他們幾個迴來了。
隻見段守金和耿賢耷拉著腦袋,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怎麼說?這個值幾十塊錢?”郝治依然笑著望著他的兩個狗腿子說道。
“老大,這個……這個值……”段守金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話,低著頭,滿臉的難色。
“說話啊,要死了,這個值多少錢?”郝治看著段守金,感覺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好。
“耿賢,你說,你們?nèi)チ诉@麼久,這個值多少錢?”郝治踢了一腳耿賢喊道。
“老大,這個值二十六萬,還有的說值二十八萬的,最便宜的也給了二十萬萬。”耿賢說完,害怕的望著郝治。
“你說什麼?你聽錯了沒有?這個破東西能值這麼多錢?”郝治此時像瘋狗一樣,氣急敗壞的。
“你說,這是不是真的?”郝治再一腳踢在了段守金的小腿上。
“啊,疼,老大,這個是真的,我們還去問了你三舅,他也說這個東西是什麼小葉紫檀的,值二十六萬呢!
“滾一邊去,我打電話問問三舅!
郝治說完,打了電話給了他三舅。
打完電話以後,郝治沒了剛才的傲氣,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郝治,怎樣?五十萬,錢拿來吧!蓖跞艏话褤屵^桌子上郝治放的卡。
“天啊,這個手串真的看不出來了,怎麼值這麼多的錢?”
“是啊,我感覺這個還不值幾百塊錢呢,這個居然值這麼多?劉辰不是發(fā)財了嗎?”
“真是不敢相信啊,劉辰,你這手串哪裏弄來的?怎麼這麼值錢啊?”
同學(xué)們真的不敢相信劉辰這手串這麼貴的,但是到了現(xiàn)在了,不得不相信了。
“劉辰,你這不是發(fā)財了嗎?”
這時,好些剛才站在郝治那邊的同學(xué),這會慢慢的往劉辰這邊靠近了。
他們真的不敢相信,劉辰看上去穿的不怎麼,居然還挺有錢呢,這二十五萬的手串,居然都不賣,要是自己,連夜也賣了。
二十五萬啊,天啊,這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錢啊,這可是好多遝子啊。
“我那裏是六十多萬呢!焙轮蜗胍獡屵^王若吉手裏的卡說道。
“先別搶,你先把錢轉(zhuǎn)給劉辰我再把這卡給你。”
“若吉啊,你幹什麼呢?你看看郝治也不是這樣不講信用的人啊,願賭服輸,人家可是誠實守信的人啊,再說了,人家可是大款,一年幾百上上下的,這區(qū)區(qū)五十萬算什麼啊,他可不會和我們這些窮人一樣,郝治,你說對吧?”劉辰故意激將法說道。
“那是,那是……”郝治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做夢也沒想到,以前任憑自己欺負(fù)的劉辰,現(xiàn)在居然學(xué)會反擊了,這反擊的還這麼徹底,自己今天怎麼就惹到他了呢?五十萬啊,自己也得掙兩年啊,自己真是後悔打賭了。
“郝治,轉(zhuǎn)吧,願賭服輸啊,反正你家有錢,這點錢算什麼?”
“是啊,現(xiàn)在就轉(zhuǎn),等會我們還去唱歌呢。”
大家一個個的起哄起來。
這些起哄的,也是以前沒少受到郝治欺負(fù)的同學(xué),最主要的是,郝治這個人大家都很煩,隻是他有錢,父母也有點實力,想著以後萬一用到了呢,也就沒有敢惹他的,現(xiàn)在看到郝治這樣,大家別提多開心了。
“快點轉(zhuǎn),別墨跡,這點錢在你郝治手裏算什麼啊!蓖跞艏χf道。
“是啊,轉(zhuǎn)吧,就當(dāng)你扶貧了。”劉辰拿出手機(jī),加了郝治的微信,把自己的卡號發(fā)給了他。
郝治此時的臉鐵青,別提多難看了,像豬肝色一樣,咬著牙,拿著手機(jī),不想轉(zhuǎn),可是這麼多的同學(xué)都看著呢,這不轉(zhuǎn)也不行啊。
“快點轉(zhuǎn)啊,郝治,你這卡裏不會是沒錢吧?”王若吉故意說道。
“轉(zhuǎn),別催了,現(xiàn)在就轉(zhuǎn)!
郝治一狠心,閉上眼,又睜開,大叫著推開邊上的段守金。
由於用力過猛,段守金被推到了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謝謝郝治,錢收到了!眲⒊交蝿又謾C(jī)說道。
“我看看啊,真的不錯,我就說郝治不差這點錢啊。”王若吉笑著拍著郝治的肩膀。
“別碰我,一邊去!焙轮闻拈_了王若吉的手說道。
“郝治,你買了這個手串,這東西就是你的了,給吧!
劉辰雙手奉上,臉上得意的笑著。
郝治望著這個手串,恨不得把這東西扔掉,就是這個破東西,讓自己損失了幾十萬啊,想想就是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