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都流行扮豬吃虎嘛,一定是這樣的,我江蓉蓉好歹是上過大學的人,這點頭腦還是有的。
江詩韻那小妞,幹癟癟的,要啥沒啥。搞不好,秦飛會喜歡我這種豐滿,嫵媚的女人。
江蓉蓉覺得胸口似乎也不悶了,還有點發(fā)熱,雙腿微微夾著,臉上都飄起了紅暈。
排骨男見到這一幕,頓時羞惱的說道:“瞧你騷勁兒,人家會看得上你?”
“去你媽的,土鱉。老娘不要你了,滾蛋。這項鏈,這手機,都還給你!”江蓉蓉把排骨男送給她的東西,都塞給了他,然後挺著豐滿的胸器,臉上帶著迷之自信走了出去。
江詩韻啊江詩韻,老娘不僅要踐踏你,還要把你男朋友都搶了,等著瞧吧!
江蓉蓉離開靈玉閣之後,給自己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讓他托一下關係,查一查秦飛這麼一個人。她剛才還偷偷的拍了一張秦飛的照片,也跟著傳了過去。
其實,江蓉蓉除了虛榮,拜金,腦子還是挺好用的。
雖然王厚德告訴眾人,他幫江大貴免費看病,是因為有一個義診的名額。
可是,這個名額為什麼就不偏不倚落在了江大貴的頭上呢?
也許別人不了解江大貴,江蓉蓉卻太了解了。畢竟還是他的二叔,一個老實巴交的普通人。
沒出車禍之前,就是靠跑摩托車為生。
江詩韻的母親,就是嫌棄江大貴沒能耐,才跟一個有錢人跑的。
這種窮的叮當響,又沒有人脈,資源的一個病鬼,怎麼可能和王厚德攀上交情呢?.Ъimiξou
要是真有所謂的“義診”名額,那麼前兩年,江大貴為何不來呢?
這一切,歸根結底,多半是那個叫秦飛的人起到了作用。
現(xiàn)在,隻要查清楚了他的底細,自己再稍微施展一下美人計,就不相信從江詩韻那個窮逼身邊搶不過來。
江蓉蓉得意的捋了下耳邊的發(fā)絲,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上了自己的小車。
另一邊,王厚德帶著眾人來到了後麵的院子裏,嗬嗬笑著說道:“酒菜已經(jīng)備好了,江先生,請坐!”
“啊?這怎麼好意思呢!”江大貴有些不安的說道。
藥費免了就算了,還請自己吃飯,這老神仙也太熱情了吧!
“一點粗茶淡飯而已,江先生別太客氣了。咱們一邊吃一邊聊。”王厚德笑嗬嗬的招唿江大貴坐下,像對自己的親戚朋友一般客氣有加。
江大貴有些受寵若驚,但見秦飛對這裏一副很熟悉的樣子,心裏也踏實了一些。應該是他深受王老器重,才會跟著對自己也這麼好。
看來女兒沒找錯人啊,這小夥子值得托付終生啊。
秦飛在一邊,倒是挺忙的。幫著江詩韻生火,煎藥,兩人雖然沒怎麼說話,但是配合得挺默契的。
“老弟,把火交給於飛吧。過來喝一點,對了,這位姑娘還不知道怎麼稱唿?”王厚德笑著招唿道。
他其實知道秦飛有老婆,隻是今天又帶了一對父女過來,那女孩子眼神一直在秦飛身上漂浮,還不時臉蛋紅紅的,就明白了幾分。
人不風流枉少年嘛,能理解!
“王老,叫我韻韻就可以。”江詩韻見王厚德和她說話,急忙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
“嗬嗬,韻韻,好名字啊。快和老弟過來吃點東西。”王厚德招了招手。
“走吧,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秦飛笑了下,和江詩韻一起走了過去坐下。
“對了,江先生的身體雖然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不過還需要好好調理。要是住得太遠,離這裏不方便的話,可以住在我這裏。而且,我剛好差一個煎藥助力,可以一邊幫我做點事,一邊在這裏休養(yǎng)。工資八千,如何?”王厚德是何等聰明,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對父女家裏條件肯定不好。而且一直臥床多年,也沒什麼經(jīng)濟收入,所以就想出了這一出,算是變相的討好秦飛。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