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準(zhǔn)備買一塊中等的秧苗綠就行,拿迴去自己雕刻。
白芊芊有些不解,問道:“你買玉種幹嘛?為什麼不買成品?”
“放在家裏做擺件。”秦飛笑了笑,隨口說道。
“還挺財大氣粗的嘛!”白芊芊肯定不太相信秦飛說的話,不過也沒追問。隻是隨意的看了起來,覺得這些花花綠綠的石頭,也還挺漂亮的。
玉器店老板找了一陣子,就找到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秧苗綠的原石,詢問說道:“先生,這塊怎麼樣?”
“行,多少錢!”秦飛隻是做一塊玉佩,太大了也是浪費。
“三百萬。”玉器店老板說道。
“嗯,那我刷卡。”秦飛摸出趙忠義給自己的金卡,然後刷了三百萬過去。
玉器店老板收到錢之後,麻利的幫秦飛把玉種包裹了起來,裝進(jìn)盒子裏,笑瞇瞇的把兩人送出了門。
直到離開了花鳥市場之後,白芊芊才忍不住問道:“秦一飛,你還挺有錢的啊。開的法拉利,買三百萬的玉石,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做什麼生意賺錢啊?”
“嗬嗬,說出來怕嚇到你。”秦飛故作神秘的說道。
“切,難道你還敢販毒啊?”白芊芊撇撇嘴說道。
“專門拐賣你這種美女,然後賣到國外去,一千萬一個,還是挺賺錢的。”秦飛盯著白芊芊,水嫩的臉蛋,壞笑了一下說道。
“真的啊?那我還有幾個閨蜜,一直都想出國。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你把她們賣了,分一半給我?她們也順便出國了,一舉兩得!”白芊芊順著秦飛的話,打趣的說道。
“哈哈,那行,把她們微信給我。”
“楊若曦也是我閨蜜啊,你也敢賣?”
“不敢,這個真不敢!”
“那你還說大話,吹牛!”
兩人一邊絆著嘴,一邊上了路邊的奧迪。
香車,美人,陽光正好!
秦飛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感受著天窗照射下來的陽光,心裏說不出的舒暢。
幾分鍾之後,白芊芊把車停在了萬豪酒店的門口,笑著說道:“上個月來吃過一次,味道不錯。”
“那真是讓你破費了。”秦飛自然知道裏麵的消費挺高的。不過這是白芊芊的一番心意,秦飛也欣然接受。
要不是自己救她,這小妞多半已經(jīng)被沈玉浪玩了之後,拋屍荒野了。
兩人坐下之後,白芊芊拿著菜單點菜,秦飛低著頭,用微信和江詩韻聊天。
這時候,外麵走進(jìn)來一群男男女女,都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做生意的人。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五官俊朗,身材高大。
見到白芊芊也在這裏,麵色一喜,和身邊的人說了兩句之後,快步的走了過來:“芊芊,這麼巧啊?”
“杜老板?”白芊芊放下菜單,微微笑了下:“你們也來吃飯?”
“廣東那邊的幾個客戶,過來了解藥材市場。這不到了中午,就到這裏,隨便吃一點。”那中年男子一邊說道,一邊有意無意的打量著秦飛。
白芊芊出於禮貌,便介紹說道:“杜老板,這是秦一飛,我朋友。”
“哦!”中年男子見秦飛穿的很普通,神色也冷淡了幾分。
不過,秦飛聽中年男子提到了“藥材市場”,便忍不住問道:“你是做藥材生意的?”
因為秦飛想恢複剩下的一半功力,就需要一些天材地寶的輔助。見眼前這男子是做藥材生意的,便來了興趣。
那中年男子看了秦飛一眼,點點頭:“你應(yīng)該聽說過‘壽康樓’吧,我爺爺開的,是我們江城第二大的中藥房。”
“那第一呢?”秦飛好奇的問道。
“靈玉閣。不過,我相信,在我的帶領(lǐng)下,壽康樓超過靈玉閣,隻是時間的問題。”中年男子傲然的說道。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