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個男人有錢還是沒錢,可是光憑拿十億給老婆隨便花的霸氣,就是一等一的絕世好男人啊。
要是以後自己也能遇到這樣一個,能舍得給自己花錢的好男人就好了。
“嗯,好吧!我先幫你收著!”
楊若曦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把籌碼收了起來。
如果秦飛等下把桌子上的輸了,至少這裏還有十多億的本錢。
等到秦飛恩愛秀得差不多以後,韓濱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秦先生。按照你的風(fēng)格,這一把也一定會全押吧?”
“啊?全押啊,行吧,反正玩的就是心跳。不過,我擔(dān)心你朋友賠不起啊,這一把我贏了可就是幾百億了!”秦飛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樣吧,我來擔(dān)保。如果這一把你贏了,找我要錢就是!”韓濱想了下說道。
“那行,我相信韓少有賠幾百億的實力。老婆,這一把押什麼?”
秦飛如同剛才一樣,又開始征求楊若曦的意見。.Ъimiξou
“又全押啊,那....還是押豹子吧!”
楊若曦心裏想的是,豹子的賠率這麼高,傻子才不押呢!
“好,這裏三十個籌碼,全部押豹子!”
秦飛笑瞇瞇的,把金光閃閃的籌碼,推到了“豹子”上麵。
這一豪邁的舉動,讓賭場裏的保鏢,荷官,服務(wù)生都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
這人到底是誰啊,也太不把錢當(dāng)錢了吧!
這可是三十億啊,萬一輸了呢?
何況已經(jīng)連續(xù)開了兩次豹子了,還繼續(xù)賭豹子,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董建國和謝定坤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也都微微苦笑了一下,這秦先生做事果然不能按常理度之。
“秦先生手氣這麼好,我就隨便押了。不過,我想換個人來搖骰子。”韓濱眼睛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
這一把要是真的輸了,他就得賠秦飛900億了。
就算是他韓濱,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啊。
但是,以秦飛這瘋子的性格,要是不賠的話絕對會打斷自己雙腿的。
為了保險起見,韓濱準(zhǔn)備讓白奇山來搖骰子。
他倆總不至於是一夥兒的吧?
“行,你想讓誰搖?”秦飛挑了下眉毛問道。
“白區(qū)長,辛苦一下,隨便搖兩下就是。”韓濱抓起骰盅遞給了白奇山。
本來出豹子的概率就低,白奇山又被秦飛把門牙都踹斷了,要是還能給秦飛搖一個豹子出來,那才見鬼了呢!
混血兒見韓濱“臨陣換帥”心裏多少有些不爽,可是一想著韓濱才是真正的老板,也隻能麵無表情的看著骰盅,心裏甚至希望白奇山也搖一個豹子出來。
“那行,我就獻(xiàn)醜了!”
白奇山接過骰盅,感覺有些沉重,畢竟是一把三十億的賭局啊。
微微吸了口氣之後,才上下左右,很隨意的搖晃了起來。
差不多搖了四五分鍾,才啪嗒一下放在桌子上:“可以開了嗎?”
“開!”
韓濱眼神一凝,手心也多了一層冷汗。
媽的,千萬別出豹子啊!
嘶....
隨著骰盅慢慢揭開,眾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韓濱更是麵如土色,死死的瞪著桌麵上的三個“六”,嘴巴張得都能塞進(jìn)去一個雞蛋了。
“不好意思,我又贏了!”秦飛微微笑了下,攤了下手,悠悠的看著韓濱。
一邊的楊若曦也有些恍惚,這一把贏了900億?
這是什麼概念,相當(dāng)於贏了華國首富一半的身家走啊。
那麼秦飛現(xiàn)在也能算大富豪了吧?
隻是,贏了這麼多錢,賭場賠得起嗎?
“秦先生果然有點意思!”
董建國不由得鬆了口氣,和謝定坤一起小聲的交流了起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