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身邊的下人見柳家大小姐雖然尊稱威廉先生,但是絲毫不見她對自己老大的尊敬,於是惱怒:“你.....”
但是威廉下一秒就攔住了自己手下,非但沒有絲毫惱意,還笑嗬嗬的對著柳如煙:“原來是柳家大小姐,有失遠迎,我i們不過是對柳媛小姐略施玩笑。”
“哪來這麼多廢話。交出來,否則。”柳如煙毫不畏懼,毫不客氣的截住他的話。
威廉暗自興奮:這烈性子。真是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啊!我喜歡!
“哪裏,柳大小姐請帶走吧。”話落,示意手下放了柳媛,柳如煙的情緒從始至終不見半點波瀾,哪怕是威廉,也完全看不透她。
柳家大小姐公然營救柳媛,無疑就是在和威廉對抗,她不會不懂這意味著什麼,這是將柳家都脫下了水。
柳如煙不是柳媛和柳晚清這兩個旁係的身份,她是未來的新家主,柳家大小姐。
她既然親自出麵,便是代表了柳家的態(tài)度。
是重情義呢?還是為了柳家的名聲?不管哪一個,柳如煙今天大膽的舉動,以及驚為天人的姿色,都被威廉給惦記上了。
柳家的保鏢上前扶過柳媛,柳媛在經(jīng)過柳如煙身旁時,輕輕啟動嘴唇:謝謝你。
但是柳如煙恍若未聞,麵色沒有半點異樣。依舊是美豔高傲的楊著下巴:“柳晚清,需要我請你迴柳家嗎?”
柳晚清知道,隻怕迴到柳家,落在了柳如煙手裏,才是真的會被折磨的狗都不如!否則柳如煙罔顧“魔女”的稱謂!
威廉盯上柳家大小姐的同時,殊不知,自己也被大鷹給盯上了後背......
秦北迴到寧州,還特意給囷囷帶了,他從海城買的海鮮。
“天神!”秦北剛到寧州,還沒出機場,秦北的手下得知他迴來的航班,早早的就守在了機場,等待秦北迴來。
秦北剛下飛機,就被自己的手下叫住,他帶著趙如霜一行人從機場門口出來和守在機場的匯合。
“這幾日,寧州可有異動?”秦北在前麵走著,一群手下跟在身後。
“沒有。”手下秦北身後迴複。秦北得知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寧州並無異樣之後,沒有說什麼,沉默著臉,出了機場。
到家後,秦北讓人把他從海城帶迴來的海鮮放到廚房,並讓人處理一下。
“天神!您迴來了?”梁琴正好聽見門外有聲響,便出來看看什麼情況,沒想到,是秦北從海城迴來了。
“嗯,囷囷呢!她可還好?”秦北見梁琴出來和他打招唿,他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又詢問了一下囷囷近日的情況。
“囷囷挺好的,就時不時的問我你什麼時候迴來。”秦北聽囷囷如此念叨,心裏有些開心,盡管他有些疲憊,但還是直接去了囷囷的房間。
因為之前撒奧得事情,讓他在海城的這幾日,一旦靜下心來就會想囷囷,所以這一迴來就趕緊找囷囷。
“叩叩叩!”秦北來到囷囷的房間,先是有禮貌的敲了下門,“囷囷在嗎?爸爸進來了!”
秦北沒聽到囷囷的聲音,正疑惑的開門,我直接被一個小小的影子給撞了個滿懷。
秦北低頭看著正抱著自己的囷囷,哭笑不得,
“囷囷是不是想爸爸了?”他摸著囷囷的小腦袋,等著她的迴答。
“嗯。”囷囷也是非常的想念他。因為上次得事情,囷囷心有餘悸,至今都不想出去,擔心一出去她和梁琴阿姨又會像上次那樣被抓,爸爸也會擔心,著急。
囷囷知道爸爸的工作比較忙,所以不想再給他添麻煩了。
“爸爸這次給你帶了好吃的,開心嗎?”秦北蹲在她麵前,看著麵帶微笑的囷囷。
“真的嗎爸爸!囷囷好開心!”秦北見她這麼開心,心裏也特別麼高興,
“開心就好!”秦北滿意的摸著囷囷的頭,眼裏都是暖意。
“爸爸現(xiàn)在忙嗎?”囷囷小心翼翼的問他,因為她實在太想他了,但是爸爸從來沒有時間能夠陪她,這次見爸爸迴來,心裏的想法又忍不住的冒了出來。
“有,囷囷是要爸爸做什麼事情嗎?”秦北從囷囷的眼睛已經(jīng)猜出了大概。
“爸爸……我,您能陪囷囷玩會嗎?就一會!”囷囷帶著一些謹慎的詢問,但又抵不住心裏的鴨子了很久的想法,生怕他不同意,囷囷故意撒著嬌,還弱弱的豎著一根手指在他麵前。
見囷囷如此可愛又好笑的樣子,秦北心裏突然有些愧疚,因為自己的繁忙,他真的都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陪囷囷。
因為之前得事情,讓秦北更加的愧疚,他笑了笑,“好,爸爸,今天整個下午都是囷囷的!”
囷囷聽到這句話,心裏比吃了蜜還要甜,開心的直接蹦蹦跳跳的歡唿著。“太好了!太好了!”
囷囷開心的拉著秦北進了房間。秦北已經(jīng)是好久沒有進過囷囷的房間了,房間很大,房間裏有一間隔間特意留給她放玩具的。
房間裏也收拾的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灰塵。
秦北被囷囷拉進了玩具房,房間裏堆滿了玩具,雖然很多,但還是被規(guī)放的僅僅有條。
秦北就這樣陪了囷囷玩了一下午。
秦北看著眼前天真爛漫的囷囷,又想到自己的工作比較特殊,總是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在她身邊,對於她的安全始終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筆瞇樓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