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幫柳家做事的那個人?”秦北輕哼,眸子中帶著淡淡的玩味。ъimiioμ
他還是真沒想到。
這柳家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手筆了?
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
豹哥皺眉,眸子紅滿是無奈,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自己還能怎麼辦?
隻能如是說,隻有這樣的話,自己接下來麵對的懲罰,才可以少一些。
否則的話,這事情真的是難搞了。
“好,既然是你認錯的話,那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一下,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秦北皺眉,麵色更冷,這些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居然開始求情?
那求情需要有求情的方法。
可不是說,隨便說兩句話,服個軟,這件事情就能過去的,畢竟他秦北,那也是有底線有選擇的人,可不能被人這麼輕鬆的就欺負。
“我……”
豹哥頓時愣住,麵容上滿是錯愕的神色。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說明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隻是他之前根本就沒考慮過這件事情,所以一時間居然愣在原地。
“怎麼?”
“你都沒想好,就敢求情?”
秦北的眸光中梗多出一抹玩味。
豹哥頓時傻了。
站在原地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那麵頰之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眸光中甚至是帶著一抹深深的忌憚,他也是見過場麵的人,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些人並不簡單。
若是一個弄不好,自己就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
即便是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突突。
這簡直是!
“這位先生,其實我很清楚,我今天的行為,已經(jīng)對您有了一些冒犯,隻要您能夠讓我離開,要求您隨便提,我一口答應就是!”豹哥的眼眸中精芒閃動。
對方願意放他離開,那就很不容易了,至於要求不要求的,隻要對方提出來,他就必須要辦到。
否則
誠意在哪裏?
“真的?”
秦北一臉嗤笑。
“說白了,我想要你的命!”秦北輕哼,眸光中更多出一抹殺意。
“老板!”
“老大,這件事情,我和沒什麼關(guān)係,你不能找我麻煩。”豹哥頓時愣住,眸光中滿是錯愕的神色,這一次對方這邊,並沒有出現(xiàn)什麼損失,若是這樣針對自己,他多少覺得有些不平衡。
甚至是,。覺得有些冤枉。
自己隻是來鎮(zhèn)場子的,最終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是嗎?”
秦北瞇起雙眼,眸光中卻帶著淡淡玩味,現(xiàn)在知道了?
但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你若是覺得委屈,你就想想,之前被你們傷害的那些人。”
“我現(xiàn)在弄死你們,都算是便宜你們了,對你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的死法。”秦北搖搖頭,轉(zhuǎn)身出門。
在滾滾車輪前。
沒有一粒塵埃,是無辜的。
這是亙古不變,顛撲不破的真理。
“先生,這些真的不是我願意做的,而是有人要逼我。”豹哥頓時著急了,即便是他心理素質(zhì),還算是不錯,但是也完全受不了這個,這什麼情況啊?
眼前這位簡直是恐怖。
動不動就要殺人?
難道是自己搞錯了?
真正的大佬們,都是動不動就殺人的嗎?
“如霜,帶著他們一起走。”秦北卻微微搖頭,經(jīng)過試驗之後,秦北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裏的兩個人,不過是兩個草包,就這樣的草包,就算是留在身邊,威脅也不是很大。
不如帶到柳磊身邊,給柳磊一個驚喜。
“是!“
“把這些人給我?guī)ё摺!?br />
趙如霜瞇起雙眼,看向身邊的這些人,他們都是暗部成員,暗部成員全部都是秦北親自挑選的。
這些人的戰(zhàn)力果然非同凡響,之前的一戰(zhàn),秦北和趙如霜都已經(jīng)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戰(zhàn)力,甚至是已經(jīng)達到了尋常戰(zhàn)神的水平,若是更進一步,那便是宗師。
這樣的一支力量,即便是在京都,那都是不容小看的。
暗部成員們頓時行動起來。
雖然之前經(jīng)曆了一戰(zhàn),但是此一戰(zhàn),卻並未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行動起來也格外的迅捷。
“剩下的人怎麼辦?”
趙如霜卻有些無奈,之前這些暗部成員,下手的時候即便是控製了力量,但是也不可避免的,下手有些重了,以至於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一時半會根本無法起身。
這般情況下。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