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陳深已經(jīng)非常優(yōu)秀了。您怎麼到現(xiàn)在還不認(rèn)可他呢?”
林芷然為陳深打抱不平。
“優(yōu)秀?他的優(yōu)秀都是建立在你的優(yōu)秀之上。”
“如果你沒有林芷然,誰知道他陳深。如今你又變成了越虎城商會的會長,你們兩個的身份差距可是越來越大了!
張少芬明著沒說,言外之意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媽,我會努力的,請你相信我!标惿钚χf道。
“我最討厭你這點,明明跟你說正經(jīng)事情呢,你卻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我可是告訴你了。這次迴去也是對你的一次考驗。如果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給我捅婁子,等迴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張少芬惡狠狠的說道。
“好的。一定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
下午,陳深幾人來到了海港市的東排村。
如今的農(nóng)村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因為海港市的高速發(fā)展,帶動著下屬的村鎮(zhèn)也在創(chuàng)造著不同的經(jīng)濟神話。
東排村就是當(dāng)?shù)胤浅8挥械拇迓渲,而張家就是村子裏麵的首富。
當(dāng)然,這個首富的含金量一點也不高,跟林家都沒法比,但在這個村子裏麵卻是所有人需要仰望的存在。
勞斯萊斯這種車,在存在裏麵還是很少出現(xiàn)的,所以惹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張少芬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特意讓陳深把車速放慢一點,放下車窗,跟村民們打著招唿。
“媽,時候不早了,別耽擱時間了。陳深開了半天車,挺累的!
“累什麼累!一個大男人開會車就累了。多少年沒迴來了,我不得跟大夥打個招唿嗎?”
就這樣,本來兩分鍾的路程,陳深愣是開了二十分鍾才到了張家的門口。
張少芳黑著臉站在門前,把來看熱鬧的大人小孩給趕走了。
“你怎麼迴事!不是說馬上就到嗎?怎麼讓我等這麼半天。”
“是不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錢了,不把我們這些親戚放在眼中了。”
如今在這個世界上敢這麼數(shù)落張少芬的人當(dāng)中,張少芬絕對能夠排名第一。
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張少芬心中就更沒啥底氣了。
“妹妹!我這不是被大家攔住說幾句,才耽擱了。來來來,我給你帶禮物了!
張少芬趕緊讓陳深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禮物送了出去。
張少芳看了一眼,頓時就不樂意了。
“我說你現(xiàn)在怎麼也是越虎城有名的富婆了,見麵就送我一個幾萬塊的包,這也太寒酸了吧!”
“這可是限量版的,一般人買不到!睆埳俜医忉。
“你可拉倒吧!你以為我是沒有見過市麵的土老帽嗎?真是晦氣,就不應(yīng)該在門口等你。爸在裏麵都等著急了,趕緊進去吧!”
張少芳沒好氣的轉(zhuǎn)身就走。
“你說說你,怎麼就不把車開快點。一來就惹我不高興。”
張少芬在張少芳哪裏受得氣,都撒給陳深了。
“媽,是你讓開慢點的,跟陳深有什麼關(guān)係啊!”
“你就知道向著他說話,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媽了!
“一會見到你姥爺,給我聰明點。”張少芬瞪了陳深一眼。
陳深隻能無奈的苦笑。:筆瞇樓
張家住的是三層小別墅,裝修的倒是非常的精致,老爺子就坐在一樓的客廳裏麵。
“爸,我們來了!
“嗯,坐吧!”
張少芬和林芷然兩人坐下,陳深弄好東西,剛準(zhǔn)備坐下。
“我有讓你坐下嗎?”張友昌冷淡的說道。
陳深一愣。
“你一個贅婿,還懂不懂得禮數(shù),站到你老婆身後去!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