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沒有看錯吧!老周居然給別人跪下了!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倔脾氣老周嗎?”m.Ъimilou
圍觀的眾人瞬間炸了鍋,看向許飛的目光中也帶上了一絲敬佩,似乎能讓老周下跪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
許飛看到麵前跪著的一老一少,腦海中有些懵逼!
這剛剛還在讓自己滾的人,怎麼就突然給自己下跪了?
難道自己的霸氣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足以讓所有人臣服的地步了?
許飛心中瘋狂的思考著,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緣由,隻得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問道:
“額,老周……大哥,您先起來說話,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嗎?”
老周拉著旁邊的小孩子站起身來,滿臉感激地說道:
“恩人,您救了我的兒子小魚,我給您跪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 ?br />
“沒錯,昨天就是這個大哥哥打跑了壞人!”
旁邊的小魚眼神閃爍,對許飛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許飛看向了那個被叫做小魚的孩子,恍然大悟!
這個小魚想必就是當(dāng)時被毒宗擄走的孩子,當(dāng)時自己和毒青山戰(zhàn)鬥的時候,他應(yīng)該都看在眼裏了。
眾人聽到老周的話,看向許飛的眼神也都變得讚歎起來!
“老周的孩子昨天被人販子擄走了,沒想到居然被這個小夥子給救下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聽到眾人的讚揚,許飛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他並沒有忘記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急忙趁此對老周說道:
“周大哥,我此行來的目的您也知道了,千年魚王對我真的很重要!您出個價,我絕對不還價!”
老周這次並沒有讓許飛滾,而是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此處人多眼雜,我們進(jìn)屋詳聊!”
許飛點點頭,帶著江雪晴和老周進(jìn)了屋。
屋子並不大,但是采光特別好,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麵的大海,十分愜意。
此時在窗戶旁邊的一個小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婦女,看起來身體非常虛弱。
“媽!就是這個大哥哥救了我!”
小魚一進(jìn)屋,便直接撲到了那個中年婦女的身上。
“恩人……咳咳……小魚……扶我起來,我要親自……感謝恩人……咳咳……”
中年婦女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老周急忙將其身體攙扶起來。
“舉手之勞罷了,不必言謝!”許飛見狀急忙擺擺手道。
可那婦人還是給許飛深深鞠了一躬,蒼白的臉上滿是感激。
“周大哥,您的愛人這是……”
許飛感受到婦人虛弱的氣息,臉色逐漸陰沉了下去。
這個中年婦女的生命氣息此時已經(jīng)十分淡薄,如果不能及時得到救治,恐怕活不過今天!
“唉……”老周聽到許飛的話,長長地歎了口氣!
給許飛倒了一杯熱水遞了過去,他再次歎了一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三年前,不知是何原因,我的愛人沒有任何征兆突然病倒!越城的醫(yī)院我都跑遍了,可是所有的醫(yī)生都找不到任何原因。但是我愛人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虛弱!我隻能用那些有靈氣的東西維持她的身體。”
老周的臉上滿是愁容,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能否讓我看一看?”許飛放下手中的杯子,緩緩走上前去。
“真的嗎?那就拜托恩人了!”
老周聽到許飛要給自己的妻子看病,急忙連聲答應(yīng)!
許飛坐到床前,開始給婦女把脈,眉頭也隨之越皺越緊。
“三年前,你們是不是吃過一條陰陽魚?”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