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他們到了吧黎之後並不急於動手,而是在摸清楚梅特肖的生活規律,畢竟他們是在吧黎這樣的國際著名的大城市動手,一旦得手後,逃跑也是他們需要掌握的技能。
不過就在今天中午的時候,他們發現目標跟丟了。
按照以往的規律,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梅特肖會準時從教學樓裏麵走出來乘車迴家,然而眼下到了十二點半,他們還是沒有見到梅特肖的身影。
杜博趕緊聯係上了門口盯梢梅特肖保鏢的那個家夥,“車還在嗎?”
“頭兒,還在,那個家夥還沒有走。”
“盯好了,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怎麼沒見著梅特肖。”杜博很想帶人衝進去,但又唯恐打草驚蛇。
終於,在一點半的時候,還是不見梅特肖從教學樓裏麵走出來,杜博這迴終於也坐不住了,他帶上一個家夥帶上家夥什就朝著教學樓走去。
結果查看一番後,杜博他們發現教學樓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鬼影子都看不到。
“難不成已經離開了?”杜博忽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就在他撒腿朝著大門口跑去的時候,梅特肖的那輛專車也啟動了起來。
“跟著他。”杜博毫不猶豫地命令道。
然而由於這幫家夥對於吧黎城區完全不熟悉,僅僅跟蹤了不到半個小時,便是失去了目標。
“走,去他的社區。”杜博再次命令道。
一夥人駕駛著麵包車朝著梅特肖所居住的社區駛去。
這是個高檔社區,安保極其嚴格,自然杜博他們進不去。
即便是杜博拿出美元賄賂安保人員還是無動於衷。
無奈之下,杜博隻能安排好手下人,一夥在社區蹲守,另外一夥直奔學校。
到了下午的時候,杜博終於從學校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梅特肖休學了。
顯然,他明白他們的行蹤被人給發現了。
不得已,杜博隻能是硬著頭皮給羅塞爾匯報了這一情況。
也是不出杜博的意料,羅塞爾在電話中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將軍,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迴事,會不會有人出賣了情報?”杜博感覺到自己實在委屈,他們目前已基本摸清楚了規律,正準備這兩天找個合適的時間動手,結果沒想到梅特肖居然給跑掉了。
“這件事情就我們幾個人知道,怎麼可能有人知道。”羅塞爾憤怒地恨不得把杜博抓迴來,然後將這家夥直接給斃掉。
“但事實確實是這樣,將軍,我建議還是清查一下內鬼,否則的話,我們每次行動都會相當被動。”
杜博這一招顯然是一石二鳥,既能撇清楚自己的責任,同時也能讓羅塞爾收拾一下其他幾個人。
“你們這群廢物,自己沒本事還怪別人,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總之,我要見到梅特肖的屍體,否則的話,我就隻能見著你們的屍體了。”狠狠地扔下這句話,羅塞爾憤怒地將手中扔在了桌子上。
《大明第一臣》
他完全沒有想到在節骨眼上居然讓梅特肖給逃走了。
憤怒了一個多小時,等待羅塞爾逐漸冷靜下來後,他決定向弗拉基米爾求助。
對於這件事情,弗拉基米爾也感覺到相當的詭異,不過他並不認為一定是內鬼幹的,因為如果真的是內鬼的話,沒有必要在杜博他們去了吧黎一個禮拜才告知。
羅塞爾一聽這分析,也是跟著不由得點了點頭。
“那不是我的人出賣的,怎麼會這麼巧合?”
這個問題,依著羅塞爾腦子裏麵的智慧,他是想不明白的。
其實不光是羅塞爾想不明白,很多人都會想不明白。
不過對於弗拉基米爾來說,他卻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一個關鍵的信息點。
這個關鍵的信息點就是一旦拉博賽反政fu武裝發生內亂,那麼最後的受益人是誰?
顯然羅塞爾不是,梅特肖也不是。
而是……
多蓬貝政fu。
“你的意思是多蓬貝政fu的人幹的?”羅塞爾吃了一驚。
“沒錯,我感覺到差不多就是他們幹的。”
羅塞爾忽然間咧嘴一笑:“哈哈,那照這麼說,梅特肖是被多蓬貝政fu的人給抓去的,弗拉基米爾,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對於羅塞爾將其有限的智商全部用在了吃喝玩樂上,弗拉基米爾感覺到很是頭疼,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莽夫,隻知道打打殺殺。
“如果梅特肖死掉了,你覺得多蓬貝政fu會是最大的受益者嗎?”
羅塞爾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愣,接著下意識地搖搖頭:“不,他們不是。”
弗拉基米爾冷哼一聲,“這不就對了嗎?”
“謝特,弗拉基米爾,你的意思是政fu會利用梅特肖來威脅我們?”其實對於羅塞爾來說,隻要梅特肖在政fu手裏,死和沒死都是一迴事,他至少是無法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
“我感覺到多蓬貝政fu在下一局棋,一局很大的棋。”
弗拉基米爾不是神算子,至於多蓬貝政fu在下什麼棋,這盤棋又有多大,他隻能是依靠猜測。
不過眼下也表明了多蓬貝政fu都不是一群酒囊飯袋,他們也開始玩起了權術來。
弗拉基米爾認真地告戒羅塞爾,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多蓬貝政fu,他們也有毛子國的人在政fu裏麵出謀劃策。
“我聽說你要迴去了?”眼下羅塞爾對弗拉基米爾的依賴性很強,他知道自己想要接手拉博賽的事業,就必須要依靠弗拉基米爾的幫助,否則的話,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對,我要迴去了,在菲洲呆了幾天,家裏麵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羅塞爾歎了口氣,“真特麼舍不得你走。”
羅塞爾已經完全將弗拉基米爾視為了自己最親密的合作夥伴,他什麼人也不怕,隻怕弗拉基米爾。
……
弗拉基米爾剛一迴到輪敦,便是接到了女友尹芙波拉打來的越洋電話,在電話中,女友告訴他,裏約這邊出事了,真人秀節目所以她準備迴米國一趟。
“親愛的,你有空沒有?要是有空的話,我覺得要不也過來?”
弗拉基米爾一臉打趣道,“見你父母嗎?”
尹芙波拉也是見招拆招,“那你準備好了嗎?”
“我隨時準備著。”
“隻要你準備好了,那就這次一起。”
“好。”
弗拉基米爾決定不出機場,待著飛機加滿油檢查完畢之後就直飛紐越。
手下的保鏢一聽要去紐越,個個不由得一臉興奮,在他們看來,紐越那絕對比輪敦還要繁華,他們個個都是百萬富翁,就差花錢的地方了。
飛機在輪敦機場停留了不到兩個小時,趁著這兩個小時寶貴時間,弗拉基米爾在機場的vip候機室處理了近期的一些工作,待著處理完畢後,飛機剛好準備完畢。
輪敦到紐約的空中飛行時間在八個小時左右,為了打發空中無聊的時間,弗拉基米爾約著幾個保鏢一起玩起了德州撲克。
這迴他的運氣頗好,幾個小時下來,居然贏了十多萬美元。
“看來我這迴不用出血了,這些錢我也給你們,你們到了紐越之後自己拿去花吧。”弗拉基米爾感覺到十多萬美元揣在心上麻煩,索性之下又全部給了手下的保鏢們。
飛機在當地時間下午的時候降落在了紐越機場。
剛一降落,弗拉基米爾便是看見了不遠處停放的幾輛黑色越野車。
這幾輛越野車除開司機是個白人外,其餘的都是清一色的黑人。
雖說米國也有不少的黑人,但是黑人與黑人之間的區別很大,隻要稍加注意便能區分,這幾個黑人在一群白人中間很是顯眼,因此弗拉基米爾僅需幾眼便是看了出來,這些家夥都不是米國人,而是正宗的菲洲人。
這倒是個有趣的現象,趁著專車還沒有來的空當,弗拉基米爾認真地打量著這群人。
很快,隻見一個瘦高的年輕人在幾個黑人的簇擁下來到了越野車麵前。
接著打開車門,年輕人乘車迅速離開。
看到眼前的場景,弗拉基米爾不由得感歎,看來菲洲的土豪真不少。
等待了十分鍾左右,前來接待他的幾輛車也終於開了過來,這些都是尹萬家族在米國辦事處的員工,由於老板並不常來米國,因此他們也對如何在機場享受vip接機服務很是陌生,以至於沒有及時接上未來的尹萬家族繼承人。
負責人叫戈爾可夫,一見著弗拉基米爾,他一臉的畢恭畢敬。
“老板,抱歉,來遲了。”
“沒關係。”弗拉基米爾瞅了瞅這清一色的福特轎車,“你們這裏沒有其它的豪車了?”
“沒有。”戈爾可夫老老實實道。
“迴頭給彼得說一下,給你們買幾輛豪車。”
“那最好不過了。”戈爾可夫嘿嘿一笑地為他拉開了車門。
鑽進車裏麵,車隊朝著他們下榻的希爾頓酒店駛去。
這一迴,弗拉基米爾直接將希爾頓酒店一層樓都給包了下來,麵積足有一千多平方米。
在酒店那裏,他見著了許久不見的女友。
尹芙波拉也是才迴來不到三個小時,她沒有馬上迴家,而是選擇在弗拉基米爾為他準備好的酒店裏麵休息了一會兒。
兩人溫存了一番後,弗拉基米爾忽然間頗有些好奇道:“親愛的,你說裏約發生了事情,是什麼事情?”
尹芙波拉臉上的表情有些詫異:“親愛的,你不看新聞嗎?”
“吧西太過於遙遠了,我哪裏關注的過來。”
“我以為全世界都會報道。”尹芙波拉一臉苦笑道,“這可是個大新聞,跟你們有關呢。”
“什麼大新聞?”他也是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