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知道特魯普的生意做的很不錯,涉及到的領域也多,因此他這迴是毫不掩飾地將仿真鷹的事情告訴給了特魯普。
他隻有一點要求,那就是希望特魯普能夠為他保密。
“漢克斯?”特魯普皺了皺眉頭,“抱歉,弗拉基米爾,這個人我並沒有印象,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委托朋友打聽一下,沒想到現(xiàn)在的科技居然已經發(fā)到到如此高的地步了,居然能夠造出與真正動物一模一樣的仿真品來。”
“謝謝,我主要擔心漢克斯會針對我,因為我搞砸了拉希爾承諾的向他們注資的計劃。”
“弗拉基米爾,會不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漢克斯他們因為資金不足而倒閉了呢?”特魯普天生倒也是個樂天派, 凡事他首先會朝樂觀的方向去想。
“這種可能性太低了。”弗拉基米爾搖搖頭:“主要是那些電話都打不通, 而且公司的上百號員工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他們的房租還在續(xù)交。”
“哈哈,別擔心,神奇的弗拉基米爾,我之前也遇到過,那些家夥就是與外界失去聯(lián)係去躲債,很單純,並無其它的動作,我當時還以為他們要麼破產了,要麼是被警察抓住了。”特魯普哈哈一笑道。
樂觀歸樂觀,不過他也對弗拉基米爾表態(tài),這件事情他會放在心上的。
弗拉基米爾需要特魯普的幫忙,自然,特魯普也需要弗拉基米爾的幫忙。
特魯普需要弗拉基米爾幫的忙就是毛子國把遠東的白天鵝撤迴,借以抨擊弗拉克,這個忙需要薩爾科夫斯基去幫忙。
在紐約逗留了兩天,弗拉基米爾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迴莫斯可去說服薩爾科夫斯基, 而是他又去了一趟布迪尼亞。
時間計劃的剛剛好,他的合作夥伴來到了布迪尼亞考察鐵礦石。
其實布迪尼亞豐富的鐵礦石資源是世人皆知的,這次華夏的企業(yè)專程過來主要還是考察他們的營商環(huán)境。
在整個菲洲,從北到南,從西到東,除開北菲的幾個石油國家稍微好點外,其餘的黑人國家無一例外地抽充斥著吃拿卡要,同時政府的信譽度也是極低,這些因素疊合在一起,讓投資者對這片原本應該是投資的熱土望而生畏。
在弗拉基米爾給他提供的智囊團幫助下,穆薩拉的功課做得很足,他在一個禮拜前以政府的名義邀請了民間的政府信譽度測評機構對布迪尼亞政府的信譽度進行了一次測評,根據測評結果顯示,布迪尼亞政府的整體信譽度較之幾年前呈現(xiàn)了明顯的進步,距離良好信譽等級已經差不了多少。
“給我們時間,一定會讓布迪尼亞政府信譽度晉升到良好等級,我們也承諾,吃拿卡要等頑固性問題絕對不會存在。”穆薩拉當場承諾道。
由於大佬出麵, 外加合夥人弗拉基米爾擔保,另外布迪尼亞也計劃將一百多億美元的基建項目交給了這個公司進行承建, 因此這一次的考察結果讓對方很滿意, 考察人明確表示,迴去之後會及時給領導匯報,雙方爭取盡快簽署協(xié)議。
在機場送走客人之後,原本以為穆薩拉臉上的表情會很開心,誰料他卻是長歎一口氣,滿臉的憂心忡忡,“老夥計,下個月就要開庭了,也不知道金貝姆在海外的巨額存款能不能要迴來。”
雖說他們各方麵的證據都有,但穆薩拉對於能否順利拿迴金貝姆在海外的巨額存款似乎並沒有什麼底氣。
在他看來,那些銀行家與吸血鬼無疑,他們總想著空手就能套白狼,麵對至少幾十億美元的巨款,他們是不會白白將嘴邊的肥肉送給他人的。
不過弗拉基米爾卻是相當自信地讓他放心,這筆巨款絕對會拿迴來的。
“老夥計,我們可是跟好幾家跨國銀行打官司。”穆薩拉苦笑著說道:“每個國家關於繼承權的定義不一樣。”
“穆薩拉大佬,你現(xiàn)在很有自己的一套,也很有底氣,為何卻是在這方麵一點底氣都沒有呢,你要相信自己,相信律師,相信法律,金貝姆的個人存款都是非法的,按理來說那些都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耐心開導了穆薩拉一番,他的心情這才稍微變得好些。
……
在送走考察的朋友之後,弗拉基米爾也沒有在布迪尼亞做過多停留,而是乘坐飛機直飛莫斯可。
有了上次的教訓,從輪敦迴莫斯可,弗拉基米爾不再乘坐灣流飛機,不過眼下他從布迪隆迴莫斯可,倒不用擔心自己的行程被人泄露。
關於輪敦機場到底誰泄露了自己的航班信息,他一直沒有放棄過調查,即便他知道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雷納托。
八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莫斯可機場。
他沒有迴自己的莊園,而是直接去了父母的莊園。
前些日子,鑽石礦開采到了一顆重量高大3000克拉的超級大鑽石,這顆鑽石僅比世界上最大的鑽石輕100多克,按照重量來區(qū)分,絕對可以排進世界前三。
他剛好借此次迴國機會把這顆超級大鑽石送給自己的母親。
當索菲亞夫人打開精美的鑽石飾品盒之後,她立馬呆住了。
沒想到兒子居然送給了自己一顆超級大鑽石。
鑽石的光芒很耀眼,渾身上下閃爍著晶瑩透亮的光芒,一眼看上去,絕對會被吸引住。
“母親,這顆鑽石是原裝的,周圍都是包裹著巖石,技工花費了一個禮拜時間才切割開。”
索菲亞夫人看著兒子送給自己的禮物,忽然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起來。
讓她感動的不是這顆超級巨大的鑽石,而是兒子已經長大,懂事、成熟了,眼下家族企業(yè)的大大小小事物都需要他的操勞,從各方麵反饋的情況來看,他做的很棒,也深受員工們的喜愛,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寓意著“掌控命運”。
眼下的兒子不再是那個小時候追著她打鬧的小男孩,也不再是那個揮金如土的富家公子哥,而是一個成熟、懂事的男人。
一旁的父親馬克西姆看了看他,也是一臉的欣慰。
“謝謝,孩子,謝謝你。”
“母親,這顆鑽石你要是做成一條鑽石項鏈,絕對很漂亮。”
索菲亞夫人搖搖頭:“不,這顆鑽石我要留著,留給以後的兒媳婦,要讓這顆鑽石作為伊萬家族的傳承,一代代傳下去,先生,你覺得怎麼樣?”
馬克西姆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沒問題,我非常讚成,夫人。”
“可惜的是弗拉基米爾還沒有女朋友。”索菲亞笑了笑。
弗拉基米爾也不知道現(xiàn)在合不合適告訴父母,自己有女朋友了。
不過話到嘴邊,他還是咽了下去。
算了,下次再說吧。
……
用過晚餐之後,照例是屬於父子倆的私人時間,當書房的門關上那一刻,弗拉基米爾內心深處隱藏秘密的大門主動打開了。
他將特魯普委托他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給了父親。
馬克西姆聽完之後,也不由得感覺到這件事情難度不小。
他是個商人,甚至比弗拉基米爾還要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從事不合法的生意了,那個時候不過是在邊境上走私,然後換取相關的產品,再把產品拿到市場上進行售賣……
若是在以往,馬克西姆沒準會讓他從商業(yè)利益的角度去思考,但是眼下,特別是經曆過連續(xù)被請去喝茶的事件之後,他的角度不再是單純的商人,而是結合體,沒有庇護,他們的生意是不會做大的。
“孩子,這件事情的難度是不小,但是所帶來的豐厚迴報也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到的……,所以我覺得你要去嚐試一下,這樣吧,我們父子倆明天一起去找薩爾,我相信我們能夠說服他的。”
弗拉基米爾其實心裏麵也是這樣想的,反正他現(xiàn)在與伊芙波拉叔叔特先生的聯(lián)係都很秘密,這種事情也最多消耗一些自己的精力,即便是失敗,也談不上多麼的失敗。
“好的,父親,我明白,我們明天一起去。”
馬克西姆一臉的欣慰,“孩子,今天晚上你就別迴去了,我最近很想喝點,但是你母親管的太嚴格,我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去小酌一番。今晚陪我喝點。”
“喝點可以,但是喝多了肯定不行。”顯然,他還是很關心父親的身體。
在索菲亞夫人興致相當不錯的情況下,弗拉基米爾陪著父親喝了幾杯珍藏的伏特加,幾杯酒下肚,他還是強烈地感受到了酒精所帶來的衝擊力,老實說,伏特加還真的不太適合他這種偏向於西化的年輕人。
在父母的莊園留宿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用過早餐之後,父子倆開著一輛老式的嘎斯轎車朝著薩爾科夫斯基的別墅駛了過去。
一路上,馬克西姆的興致頗高,與他再一次聊起了他第一次駕駛運輸機獨自一人到菲洲做生意的故事來。
保鏢們也跟在他們身後,一前一後始終保持著一公裏左右的距離。
今天是周末,薩爾科夫斯基難得有個休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