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一係列的事情讓弗拉基米爾疲於應付,這樣的體驗是他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不過好消息也陸陸續續來了,這也算多多少少對他是一種安慰。
比如,西伯利亞價值數百億的油田,由於杜達克夫從中的幫忙斡旋,弗拉基米爾僅以不到二十億美元的價錢就輕鬆拿下了,其實杜達克夫還私下裏告訴過他,沒準這塊油田價值都能達到上千億美元。
這塊油田,弗拉基米爾交與了科爾紮多夫斯基負責,在年輕的時候,科爾紮多夫斯基在毛子國駐華夏國的領事館擔任過參讚一職,他以前認識的一些朋友也成為了高官,有他坐鎮西伯利亞,在銷售這一方麵自然是好辦的多,畢竟華夏國是他們最大的客戶之一。
比如,他們與華夏國的鐵礦石聯合投資協議也正式達成了統一,華夏國的國企承諾將首先對布迪尼亞糟糕的交通進行改造,這無疑讓穆薩拉代大老的外債壓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再比如,鐵桿盟友穆薩拉通過國薈選舉終於去掉了“代理”二字,他真正做到了成為布迪尼亞這個國家一把手,他的命令就是聖旨。
……
這些好消息陸陸續續的傳來,讓弗拉基米爾的內心這才放鬆了不少。
然而他的內心剛放鬆,誰料卡洛琳從卡薩布蘭卡給他打來了電話。
“弗拉基米爾,能否幫我一個忙?”電話中,卡洛琳的語氣相當焦急,她甚至連客套寒暄的話都沒有。
“你說!
“我的手下有個叫馬丁的新聞記者失蹤了!
“馬?”弗拉基米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在他的記憶中,好像認識這個家夥。
“是不是愛登堡大學畢業的?個子瘦高瘦高的?”
“沒錯,才畢業,你認識他?”
“我知道這個人,我並不認識他!
“好吧,我以為你認識!
“他失蹤多久了?”
“兩個月了吧!笨辶罩雷约罕仨氁獙︸R丁的失蹤負責任。
起初,馬丁向她請了一個月的長假迴瑛國處理私事。卡洛琳本來就討厭馬丁的自負,因此批假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她也一直沒有在意馬丁的假期,直到最近,她這才發現馬丁不見了。
當即讓分臺的員工與馬丁聯係,或去他的公寓尋找,結果幾天折騰下來,他們是一點關於馬丁的線索都沒有。
不得已,卡洛琳隻能找到他,希望他能夠幫助她們。
“別著急,我這邊讓人去入境管理局查查!备ダ谞柌焕⑹歉呤郑幌伦泳屠淼搅笋R丁失蹤這件事情的一個關鍵點。
“對啊,我為什麼沒有想到呢。”卡洛琳一臉的自責。
這件事情交給了安德烈負責。
很快,入境管理局那邊給出了結果。
他們並沒有查詢到近期馬丁的入境記錄。
卡洛琳得知這個消息後,不由得有些憤怒起來。
她沒想到馬丁居然欺騙了她。
然而憤怒歸憤怒,馬丁的下落她必須要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否則的話,對電視臺也好還是馬丁的家人也好,作為直接領導的她都是脫不了幹係的。
“別著急啊,你給我說一下,馬丁去過菲洲那些地方?”弗拉基米爾問詢著卡洛琳道。
“去的地方不少!笨辶找豢跉庹f了好多國家和城市來。
當弗拉基米爾聽到馬丁去過尼亞爾的首都之後,他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馬丁對他的敵視,在愛登堡大學期間,弗拉基米爾就已經感覺到了,隻不過他那個時候壓根就沒有正眼看過馬丁,認為馬丁與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誰料這個馬丁居然來到了菲洲abc電視臺當起了記者,更為主要的是他還去過尼亞爾首都魯拉魯拉。
在與卡洛琳的交談之中,他也感覺到了卡洛琳對馬丁是有意見的,並且這個意見很深。
他與卡洛琳本來之間關係就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朋友,因此幾句話下來之後,弗拉基米爾再次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馬丁曾經撰寫過的那篇自以為是的文章。
馬丁絕對有問題。
而他的問題顯然與自己有關。
在得出這樣的結論之後,弗拉基米爾並無意外,之前的他對馬丁的了解不過是停留在最初的以貌識人階段,眼下的他通過與卡洛琳的對話了解,他逐步感覺到了馬丁這個家夥的可怕。
可是,一個同樣很現實且奇怪的問題擺在了他的麵前。
那就是馬丁深入到了尼亞爾或者布迪尼亞這麼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按理來說應該都已經迴去了,可是為何眼下他是音訊全無呢。
難不成他被綁架了?
弗拉基米爾安慰了卡洛琳一番之後,他立馬就與穆薩拉和弗雷德進行了聯係,要求他們立馬幫助查詢馬丁這個人的相關情況。
上午打的電話,下午他便從弗雷德那裏得知他們並沒有見到一個白人,哪怕是當時杜博在對肖特的心腹屠殺的時候,同樣沒有這樣的白人。
畢竟,一個白人到了滿地都是黑人的國家是相當引人注意的。
穆薩拉那裏倒是告訴了他,馬丁兩個月前和十多個尼亞爾人入境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他們入境之後其實在你們國家並沒有呆太久,而是直接去了邊境?”
“是的,我們有人見過他們,他們當時說的是科考!
穆薩拉顯然不會欺騙他。
他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間穆薩拉又說道。
“他們去了索利馬跟我們的邊境,老夥計,不是與尼亞爾羅塞爾轄區的邊境。”
《控衛在此》
“索利馬?”這迴弗拉基米爾聽了之後更是一頭的霧水,馬丁顯然是想從他的勢力地盤上獲取有用的信息,可是這家夥去了索利馬這算是怎麼一迴事?
奇怪,實在太奇怪了。
難不成馬丁的目標不是針對自己?
不,弗拉基米爾很是堅決地搖了搖頭,憑借現目前他對馬丁的了解,這個家夥百分之百是針對自己的,至於為何他去了索利馬的邊境,或許隻有兩個解釋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