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了一個禮拜之後,阿金費耶夫帶人踏上了前往內華達沙漠的行程。
由於是在菲洲,因此這一迴阿金費耶夫帶上了二十多個素質相當不錯的雇傭兵,甚至重型武器都有不少。
考慮到沙漠腹地的特殊性,因此先前到達那裏的穆法拉和沙維爾在當?shù)鼗ㄖ亟鹫伊艘粋叫做阿米爾的向導。
根據阿金費耶夫他們出發(fā)前製定的行動計劃,他們會乘車前往博撒村,到達那裏之後他們不再駕駛越野車,而是要換成當?shù)氐慕煌üぞ摺橊劇?br />
在沙漠之中,越野車根本無法前行。
博撒村是一個位於沙漠邊緣的小村落,整個村莊並不大,僅有一百來號人,屬於典型的遊牧民族村落。
在距離這個村子深入沙漠之中地幾十公裏的地方還有一個遊牧民族建立的村落,從地圖上看,那個村落旁邊便是彷真鷹科技公司的駐地了。
在沙漠中,幾十公裏的距離看似不遠,實際上卻是需要花費幾個小時的時間,這還是在運氣好的情況下,要是運氣糟糕的話,遇上沙塵暴,花費一兩天都有可能。
剛開始,他們還能見到一塊塊成片成片的綠洲之地,但是隨著朝博撒村的不斷靠近,他們麵前的綠洲逐漸被一望無際的沙漠跟那一棵棵早已經枯死的胡楊樹所取代。
“夥計們,這裏曾經也是綠洲,魚米之地。”阿米爾一臉認真地說道。
“看得出,那些高大而又枯萎的胡李林。”阿金費耶夫點了點頭道,在一個角落裏,他還看見了用來造船的舢板,從風化的痕跡來看,這裏作為曾經的魚米之地至少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這裏的環(huán)境這麼差,那個博撒村那裏的村民們靠什麼生活?總不會靠著貧瘠的沙漠土地吧。”阿金費耶夫自幼便是生活在毛子國的平原之地,那裏土地肥沃,地勢平坦,是歐洲有名的糧倉之地。
“其實博撒村那裏還好,它隻是一個位於沙漠邊緣的小村落罷了,他們有自己獨特的尋找水源方式,另外他們也會種植耐旱農作物,而且沙漠裏麵也不一定全是沙漠,也會有綠洲的。”阿米爾笑著說道。
“是嗎?我還以為到處都是黃沙。”阿金費耶夫笑著說道。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阿米爾微微一笑道。
相比於阿金費耶夫的話語比較多,幾個黑人倒是一改以往的興奮,在顛來顛去的越野車上,他顯得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隨著朝目的地的逐步深入,這腳下的道路也是比較比較難以行駛起來,等著他們到了博撒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果然,博撒村彷佛沙漠裏的一塊聖潔之地一樣,這裏生長著密密麻麻的沙棘樹跟高大的胡楊樹,彷佛沙漠之中一座與世隔絕的村落一樣。
“我們目的地的那個村子也是像這個村子一樣嗎?”阿金費耶夫不由得問道。
阿米爾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隻不過周圍的條件更差。”
……
阿米爾是土生土長的當?shù)厝耍虼诉@語言自然是由他與村民們交流。
一番簡單的交流之後,阿米爾迴到了阿金費耶夫他們身邊來了。
“他們說最近是有幾夥人深入了沙漠之中,也都帶著駱駝,但是因為隔得比較遠,他們也沒有看清楚那些家夥到底是誰,不過從衣著服飾來看的話,不太像是當?shù)厝恕!?br />
《控衛(wèi)在此》
“他們朝著哪個方向去的?”阿金費耶夫趕緊問道。
阿米爾搖搖頭道:“這個他們倒沒說,因為從這個地方深入到沙漠之中還有條岔路,裏麵差不多距離這裏有十公裏的地方,岔路之後便一分為二,一條是去我們的目的地,另外一條則是方向完全相反。”
“那兩個村子之間的距離大概是多遠?”阿金費耶夫皺了皺眉頭,在這沙漠裏麵,幾十公裏的路途可是堪比好幾百公裏路途所花費的時間。
“三十多公裏遠。”阿米爾想了想之後說道。
“從這裏進去後十公裏分叉,然後我們朝左走,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阿金費耶夫複述了一遍道。
“沒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阿米爾點了點頭。
“ok,夥計,我知道了,駱駝怎麼辦?這個問題解決了嗎?”
“我現(xiàn)在去租他們的駱駝。”阿米爾道。
不多時,阿米爾便是牽來了十多頭駱駝。
看著麵前這些身形高大的沙漠之舟,阿金費耶夫不由得拍了拍一頭駱駝的駝峰。
接著,他再次對著阿米爾說道,“咱們在這裏用餐吧,用過之後就趕緊進入沙漠之中,爭取天黑前能夠到達那裏。”
在夜間戰(zhàn)鬥,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了。從對金貝姆發(fā)動的斬首行動也好還是夜襲雷納托,他們的行動無一不發(fā)生在夜間。
在博撒村用過午餐後,阿金費耶夫又讓手下們補充了一些當?shù)卮迕駛兊奶厣澄铮瑩f這種食物可以保存一個月都不變質,以往商隊進入沙漠的時候都會帶上這些。
“水源的地方我會去尋找的。”阿米爾一臉認真地說道。
雖說阿米爾一臉信誓旦旦表示水源之地他會去尋找,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在出發(fā)的時候,所有的人還是把自己的水囊以及肚皮裏麵都喝的飽飽的。
休息了一個小時左右,在中午一點半的時候,阿金費耶夫和阿米爾帶著這幫人頂著烈日朝著沙漠進發(fā)了。
走進去不到一公裏地,他們便是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完全身處沙漠之中了,前後左右都是茫茫黃沙,一看都看不到盡頭,時不時黃沙中間露出一些陰森森的白骨,至於是人類還是動物的,完全搞不清楚。
對於這些白骨,在充滿著敬畏大自然的同時,阿金費耶夫他們更多的還是感歎。
一路上,大夥兒的話語都不多,目的都是為了節(jié)約身體那為數(shù)不多的水分。
然而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強烈地感受到了來自頭頂烈日的炙烤,這感覺完全用言語說不出來。
“前麵是什麼東西?”忽然間,穆法拉不由得看著前麵一片黃沙問道。
而當?shù)叵驅О⒚谞杽t自顧自地低著頭,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等著他看見的時候,臉上不由得一陣大驚失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