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最新的秘密消息,羅塞爾已經病入膏肓了,據弗雷德介紹,羅塞爾是因為洗浴的時候不慎摔了一跤,結果導致腦部受傷,若是一個正常人的話,也就最多腦震蕩外加腦袋出點血,休息一段時間即可。
但羅塞爾目前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的身體極其虛弱,導致他目前已經昏迷不醒了。
本來羅塞爾在感染上鎮定劑之後就很少見客,因此這一迴,除開他官邸的那些心腹們知曉,外界基本上是不知曉的。
至於弗雷德最大的對手杜博上校是否知曉,弗雷德不敢確定,所以他希望弗拉基米爾過來主持大局。
說白了,弗拉基米爾這次過來就是想帶著羅塞爾暫時離開尼亞爾。
為此,他這次還經停了卡薩布蘭卡,在那裏帶上一個醫療團隊之後,這才直飛尼亞爾。
果然,在羅塞爾的官邸裏麵,弗拉基米爾見著了這位曾經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鐵血戰士,在疾病麵前,人類顯得是那麼的脆弱,脆弱的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這些帶來的專家團隊簡單的為羅塞爾進行了一下檢查,便是準備讓人把他送上飛機。
根據羅塞爾這邊的規定,當羅塞爾不在期間,全部工作將由弗雷德來主持。
在羅塞爾的官邸處,弗拉基米爾也見到了弗雷德。
他隻是對著弗雷德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就登上了飛機。
……
弗雷德對於老板的指示是心領神會,等到弗拉基米爾的專機離開之後,他立馬召開了會議。
甚至三個旅長也都被叫了過來。
會議的主題很簡單,那就是由羅塞爾的私人秘書宣布了羅塞爾的決定,那就是在他離開尼亞爾前往歐洲治療期間,他轄區內大大小小的事物均由弗雷德負責。
杜博一聽這個消息,不由得大吃一驚,他沒想到居然羅塞爾離開的是如此的迅速,自然,在陰謀家杜博的眼裏麵,弗雷德絕對是有問題的。
倒是三個旅長一臉的平靜,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遲早的事情。
迴到別墅之後,不甘心大權旁落的杜博立馬召集心腹們開會。
在他看來,羅塞爾一離開尼亞爾,那就是他最好的動手時機了。
以前關於這樣的場景,杜博也有過想象,但是在今天當杜博說出來後,好幾個家夥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
杜博是有野心不假,但從他目前的實力來看,特別是別動隊在已經被一分為三的情況下,他想要與弗雷德直接對抗,怕是難度不小。
“怎麼樣,大家有沒有信心?”說完之後,杜博環顧了四周一遍。
即便是心有不願,但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人也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我們兩天時間準備,到時候我請弗雷德過來談事情,然後將他一網打盡。”杜博猙獰著目光。
……
兩天後,弗雷德也果然接到了杜博邀約他赴宴的邀請。
弗雷德僅僅帶上了自己的秘書,便是大搖大擺地赴宴。
一到杜博的別墅,杜博起初的態度還是相當不錯,但是隨著後來因為羅塞爾病情,兩人居然發生了爭吵。
所有的一切都是杜博親自設計的,他就是需要通過這種爭吵來幹掉弗雷德。
隻見杜博大手一揮,幾十個衛兵立馬持槍衝了進來,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弗雷德。
“弗雷德,羅塞爾將軍之所以有今天的不測,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說你居心何在?”杜博大聲訓斥道。
弗雷德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似乎並不害怕,反而是一臉的從容澹定,這多多少少有些出乎杜博的意料。
“杜博,你這話完全就是無中生有,我並不參與羅塞爾將軍的日常,反而是其他事情讓我忙的不可開交,倒是你經常去看望將軍,你說我們兩個到底誰沒有安好心?”
“我對將軍是忠心耿耿,我不可能陷害將軍的。”杜博大聲道:“倒是你,整天假裝清廉與高尚,結果呢,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杜博,如果我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今天也不會來赴宴了,反之你,別墅裏麵居然安插著這麼多的衛兵,想必你對我的針對是早已經都準備好了的吧?”
杜博沒想到弗雷德這家夥的口才居然是如此的善辨,他自己似乎不是弗雷德的對手,索性之下,杜博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隻見他大手一揮。
先前已經演練過了,隻要他大手一揮,就是宣判弗雷德死刑的時候了。
然而哪知當他大手一揮的時候,卻是發現手下的這幫家夥們居然瞬間就調轉了槍口,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一下子就對準了自己。
杜博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今天手下這幫人都叛變了。
“你們幹什麼?”隻見杜博一臉的氣急敗壞。
“杜博上校,不好意思,跟著你混實在沒有前途。”這時,杜博的一個心腹一臉抱歉道。
“我對你們不薄吧,你們……”杜博正準備好好嗬斥一番這些忘恩負義白眼狼的時候,不料心腹卻是毫不客氣地直接給了他一槍,這一槍直接讓杜博的腦袋濺起了漂亮的血花。
杜博死不瞑目,以至於倒地的時候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他那反水的心腹歎了口氣:“誰讓你要謀反呢?對吧。”
……
其實早在兩天前的會議結束之後,杜博手下就有兩個家夥積極主動向弗雷德靠近了。
弗雷德一聽這計劃,不由得冷哼一聲,僅從杜博身邊的人都已經不與他同心這一點,他就能看得出杜博的實力了。
這兩個家夥的建議是弗雷德最好不要去赴宴,但是弗雷德卻是相當堅定的告訴他們,他還真的要去赴宴。
見著弗雷德一臉的胸有成竹,這兩個家夥也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其實不光你們給我說了這個消息,實際上在你們會議結束後不到五分鍾,我就知道了,所以這個宴會我必須要去,到時候你們配合好我就可以了。”
聽弗雷德這麼一說,這兩個家夥這才一臉的恍然大悟,敢情不止是他們兩個投靠了弗雷德,原來還有其他人已經投靠了弗雷德。
……
看著杜博的屍體,弗雷德掏出了手機,迅速撥通了馬奇耶夫的電話。
“夥計,杜博因為造反已經被我們給擊斃了。”
馬奇耶夫等這個電話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接到電話後,他的臉上微微一笑。
“幹得漂亮,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