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提供的這份關於東非國家的資料很是詳細,重點對目前的局勢、現(xiàn)任大佬以及老板所關注的石油能源進行了闡述。
弗拉基米爾選擇性地進行了翻閱,不過由於資料做的實在太過於詳細了,以至於他花費了一個多小時這才看完。
東非這個國家並不與他目前在菲洲的地盤相接壤,就拿布迪尼亞來說,距離東非最近的大城市都有一千多公裏的距離。
國內的局勢還算穩(wěn)定,不過由於利益的衝突,因此也是有不少的武裝組織,其中絕大多數(shù)的武裝組織已經(jīng)被聯(lián)合國認定為恐怖組織。
作為一個合法的商人,弗拉基米爾自然不會與那些被定性為恐怖組織的武裝組織合作,篩選了一遍,他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名為“自由組織”的武裝組織那裏。
這個組織的主要宗旨就是劫富濟貧,看到這裏,弗拉基米爾都忍不住想笑起來,老實說,這個宗旨實在是太過於low了,現(xiàn)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還玩這樣的洗腦術。
雖說這個組織看起來很低級,成員也不過,僅有一兩百號人,但是目前他們並沒有被定義為恐怖組織,這讓弗拉基米爾看到了借助這個組織破壞布萊肯他們好事的機會。
“這個組織需要值得關注一下。”弗拉基米爾笑著說道,“重點看看他們對待外國人的態(tài)度。”
安德烈似懂非懂,他原本以為老板要進軍菲洲的能源市場,誰料老板一眼相中的是這個組織。
憑感覺,他知道肯定有老板的對手在東非了,否則的話,老板無緣無故關注這麼一個組織幹什麼。
“明白,我給馬奇耶夫聯(lián)係一下,他們在菲洲,剛好可以去一趟那裏。”
安德烈不愧是一個優(yōu)秀的秘書,他對於老板的指示基本上是一點就明白,不需要弗拉基米爾把話說得太過於明白和透徹。
……
下午四點的時候,三輛凱迪拉克“野獸”在保鏢們的護衛(wèi)下,浩浩蕩蕩地朝著訓練基地駛去。
目前俱樂部還在使用原來的訓練基地,新修建的訓練基地與這個基地僅有一街之隔,目前正處於裝修的收尾階段。
一座五星級的酒店,先進的訓練場地,美如油畫的球場……,新的訓練基地一旦投入使用,將會是全世界最為先進的訓練基地。
到了俱樂部,剛好趕上訓練結束,弗拉基米爾與主教練若澤見了一麵。
若澤是一個很有想法的教練,同時也是一個進取心很強烈的教練,本賽季在他的帶領下,切西爾俱樂部已經(jīng)將第三名遠遠地甩在了身後,隻不過由於第一名的球隊同樣是土豪投資的,因此作為新晉土豪的切西爾俱樂部還是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趕上對方。
弗拉基米爾與若澤見麵之後,他發(fā)現(xiàn)若澤基本上都是圍繞著俱樂部的建設規(guī)劃在與他聊天。
原本弗拉基米爾並不希望把時間浪費在若澤身上,畢竟在他看來,土豪俱樂部的宗旨就是買買買。
而且外界似乎對於若澤的評價也是買買買和賣賣賣。
然而今天一個多小時的聊天下來,弗拉基米爾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對於若澤其實是誤解的。
因為在交流的時候,若澤首先提出來的便是重視青訓,他認為買買買實際上是對足球這項運動的褻瀆。而他之所以買買買,一方麵是老板的命令不得不去考慮,另外一方麵他需要站穩(wěn)腳跟,然後再一步步實施他的計劃。
青訓、球探、先進的訓練設施這些都是若澤的要求。
弗拉基米爾將若澤踢過來的皮球直接一腳又踢給了安德烈。
“安德烈,剛才若澤先生的話你聽到了吧?”
安德烈點點頭:“我聽到了。”
“一個偉大的俱樂部需要一個偉大的教練。”弗拉基米爾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若澤也立馬說道:“同樣需要一個偉大的俱樂部主席。”
此言一出,弗拉基米爾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不由得哈哈一陣大笑起來。
晚餐與球員們共進的,由於是第一次來到俱樂部,因此很多球員原本以為俱樂部的主席至少是中年人,誰料見了麵之後,他們紛紛吃了一驚,居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弗拉基米爾的話語倒不多,簡簡單單說了幾句,便與球員們一起用餐。
用過晚餐之後,他在安德烈的辦公室接見了來自東非的球星米克爾。
第一次見麵,弗拉基米爾也並沒有與米克爾聊太多,也隻是簡簡單單詢問了一下東非的相關情況,米克爾是個球員,他以為老板是要去東非投資的,因此倒也說出了不少關於他祖國的情況來,這些情況有的是弗拉基米爾通過安德烈提供的資料所掌握的,有的是他並未掌握的。
特別是有一點,那就是東非那裏臭名昭著的偷油分子。
米克爾介紹道,如果在東非投資石油能源這些,一定要堤防當?shù)氐耐涤头肿樱麄儠?jīng)常破壞輸油管線,甚至有實力的會進行石油的開采。
“有組織的嗎?”
“當然是有組織的,與一般的偷油份子不一樣,他們是有武器的,甚至有的勢力大的都有火箭筒,能夠擊落政府派出的轟炸機和戰(zhàn)鬥機。”
《鎮(zhèn)妖博物館》
“這個問題確實不得不防。”弗拉基米爾不經(jīng)意間說了這麼一句。
“防不勝防。”米克爾苦笑著說道。
“謝謝,我想我們會改變一些策略的。”第一次見麵,弗拉基米爾也不會與米克爾聊太多,不到十分鍾便是結束了談話。
“老板,沒想到東非的偷油賊居然如此猖狂。”安德烈一臉苦笑道。
“猖狂挺好,我們反正又不在那裏投資。”弗拉基米爾狡黠一笑,“安德烈,我之所以這兩天將關注的目光投向了東非,就是因為布萊肯和坎貝爾家族他們已經(jīng)準備在那裏投資能源了,所以我要在那裏收拾他們,想必精明的他們也肯定會知道那些偷油分子吧?”
安德烈思考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應該知道,就看他們用什麼手段和方法去製止了。”
“那你覺得他們會用什麼手段和方法呢?”不經(jīng)意間,弗拉基米爾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