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安三人隨後也走出了棋牌室。
阿田真名叫田翠花這件事估計一輩子都不能當(dāng)她的麵提起。
當(dāng)然如果是以後還能有緣再見的話。
接下來王寧安要考慮的是如何在島國尋找父親王文陽的消息,還有即將踏入大乘境界,急需的麻將對局。
<a id="wzsy" href="
https://www.tsxsw.la">tsxsw.la</a>
‘傀莊’或者麻雀格鬥俱樂部的邀請賽?
猶豫了片刻。
王寧安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藤原森先生嗎?”
......
東京一家老式的房屋建築內(nèi)。
房屋是不到五層的平樓,四五樓透過藍(lán)色的老式玻璃窗可以看到裏麵掛著的晾曬衣物,應(yīng)該是有人居住的宿舍。
二三樓一間間的房間內(nèi)都是麻將桌,有些正有四人在對局,但是大部分都是空置的,沒有什麼人,有些上麵甚至都布上了灰塵。
一樓都是臨近的小店鋪,做著小本生意的小超市和一些具有島國特色的小飯店。
旁邊有一個通道,穿過通道就可以看見走上二樓的樓梯,房子後麵有一小院,看樣子是停車場和休閑區(qū)。
那些貼著防窺藍(lán)色貼紙的玻璃上,用白色的噴漆噴著幾個島國字。
經(jīng)過小黑的翻譯,上麵正是寫著麻雀格鬥俱樂部。
王寧安等人,正在二樓的一間擺放著沙發(fā)和茶幾的房間裏。
藤原森就坐在沙發(fā)對麵的辦公桌椅子上,還是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壓得極低,看著對麵沙發(fā)上坐著的王寧安三人。
茶幾上還擺放著剛剛泡好的三杯用一次性紙杯裝著的熱茶。
接到王寧安的電話,知道了來意和大概位置後。
藤原森就喊人開著一輛破破爛爛隨時都要散架的麵包車,把王寧安三人接了過來。
那倆麵包車應(yīng)該是平時去買菜用的,後座上還有些許菜葉子都沒有清理幹淨(jìng)。
“咳咳......條件簡陋了一點,歡迎王先生的到來!”
藤原森興奮的站起身,伸出手要跟王寧安握手。
王寧安禮貌的握了握手。
他實在沒有想到,四大俱樂部之一的麻雀格鬥俱樂部竟然會如此簡陋和落魄。
本來他看到麵包車來接他們的時候還以為是他們俱樂部看不起自己。
沒想到到了後卻發(fā)現(xiàn),能專車接送,這是一個規(guī)格很高的待遇了。
雖然是快要散架的麵包車。
他還以為這種‘大型’俱樂部都是在那種商業(yè)大廈,再不濟也是有自己招牌的那種。
沒想到就窗戶上噴了幾個白字就是俱樂部招牌了,還有些字明顯感覺已經(jīng)脫落了。
“條件......確實有些簡陋啊。”王寧安沒忍住,說了大實話。
藤原森也不惱,反而笑嗬嗬的說道:
“你們中國有句老話,梅花香自苦寒來,不經(jīng)曆艱苦的條件,怎麼能取得傲人的成績呢?您說對吧!王先生。”
這個隻見過一麵的男人,沒想到還能懂得這些。
“是的,藤原先生知識淵博,連握門中國的老說都知道。”王寧安沒有再去厚著臉皮拆穿,笑著迴應(yīng)道。
“王先生是答應(yīng)要參加我們的邀請賽了嗎?”藤原森壓了壓帽子,直入主題的問道。
王寧安沒有著急迴應(yīng),他要先確定一些事情。
“您這裏還有別的選手嗎?”
“目前來說,俱樂部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選手了,都是招的一些便宜學(xué)員,所以王先生參加邀請賽,應(yīng)該能輕鬆奪冠。”藤原森也不遮遮掩掩,實說實說道。
“那您們之前的選手呢?”
藤原森歎了一口氣,說道:
“有能力的大部分都被挖走了,隻留下了一小部分,但在大廈將傾之際,也大難臨頭給自飛了。
所以我們才開設(shè)這個邀請賽,不然下一個賽季,我們將沒有選手能出戰(zhàn)了。
現(xiàn)在重新培養(yǎng)的一些新選手,還是資曆太淺,牌技大多不如人,也隻有一位選手還能看看,其餘的......”
說至此處,藤原森搖了搖頭,情緒有些沮喪。
“那你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貼出的海報上許諾的現(xiàn)金獎勵,還能兌現(xiàn)嗎?”王寧安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雖然他不在意有多少島國幣,但是還是能賺一些是一些嘛。
“這個王先生完全可以放心,雖然我們看起來很簡陋,但是憑著以往的戰(zhàn)績還是能拉到一些讚助的。”
藤原森驕傲的迴頭看向身後的櫥櫃上,那一座座各式各樣的獎杯。
這就是麻雀格鬥俱樂部作為老牌俱樂部的底蘊,也是他們現(xiàn)在還能存活下去的資本。
但凡是沾有競技性的運動項目,都是成績說話。
就算你投入資金再多再大,環(huán)境設(shè)施再好,沒有成績的話根本站不住腳,很快就會被淘汰了。
競技性的項目,隻看能否取得好成績!
藤原森迴過頭接著說道:
“王先生想要的尋人之事,我們也可以發(fā)動所有資源幫您尋找,但是有一個條件的。”
王寧安明白,拿下邀請賽是不夠的,那隻是他們的內(nèi)部選拔,他們俱樂部要的是在外部對戰(zhàn)時拿下好的成績。
“您請說!”
“隻是想讓王先生如果能獲得邀請賽冠軍後,先不要急著走,繼續(xù)替我們麻雀格鬥俱樂部出戰(zhàn),參加接下來的‘四神降臨’比賽。
不管取得何種成績,隻要不是再次墊底,我們都會傾盡全力去幫您打聽消息,您覺得意下如何?”
王寧安在來之前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他隻要參加了邀請賽,就沒有那麼輕易能夠脫身,這個涉及四大俱樂部的比賽,王寧安有些擔(dān)憂但心底也有些隱隱的興奮感。
他也想會一會這四大俱樂部,島國東京的頂尖麻將水準(zhǔn)是什麼樣的。
如果能把這些島國人在麻將對局中踩於腳下,也是在心裏報了當(dāng)年入侵之仇!
那該是何種的快感!
更何況這麻將本就起源於中國!
用他們的麻將規(guī)則來打敗他們!
王寧安想到此處,不禁有些熱血沸騰了。
他對自己的麻將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但他也不是傻子,他要確保之後自己能全身而退。